?“你走啊!”薄野靳風冷漠的鬆開她:“你走啊,走了就沒人監督我會不會濫殺無辜,會不會再次成爲殺人狂,反正第一晚,我告訴你,這個承諾,只在你身邊施效,如果說哪一天,你離開我了,這個承諾就會隨之你的離開而失效,懂嗎?”
第一晚憋屈着臉,想生氣又覺得自己沒理由生氣,畢竟剛纔,她沒有諮詢清楚,她悶着聲:“你只會用這種的方式來威脅我。”
薄野靳風輕哼了一聲:“不威脅,省的你整天想着離開我。”大掌落在她挺~翹的臀上重重一打,做爲懲罰:“還想離開我嗎?”
雖然不至於疼,但第一晚卻特別敏感別人碰她那裡,整個人如坐鍼氈彈了起來,她兩隻小手捂着被拍紅的屁屁,嘴裡幽怨着:“薄野靳風,你變態。”
“還罵!?”
他伸手還想再來,第一晚馬上倒在了牀上,扯過被子,緊緊護着自己瘦小的身子:“你本來就是變態,渾身上下透着齷齪的變態。”
“第一晚,你是不是仗着我寵了你幾天,現在就無法無天了?”
還敢罵他變態。
“變態能長這麼帥?”
如果不是因爲此刻口舌乾燥,她真會吐他一臉,帥有什麼了不起的?
但第一晚知道,這個變態惹不起,兩隻小手抵住他,不讓她有機會碰自已:“你起來,我餓了。”
男人高大的身軀壓着她,壞壞一笑:“餓了剛好,我來餵飽你。”
話音剛落,‘咚’的一聲,有什麼東西重重摔下了牀。
發生這麼巨大的動靜,讓第一晚忍不住探頭朝地上看了看,她無辜的同時嘴角又浮現出莞爾的笑意,嘖了一聲,神色淡然掀開被子下了牀,白嫩小巧的腳丫踩在地板上,緩緩進了浴室。
……
身後。
薄野靳風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有些痛苦的捂着被踹疼的某處,看着絲毫沒有要憐惜他的狠毒女人,一拳重重砸在地上。
可剛纔那一腳踹的太猛,此刻,渾身上下根本使不上勁,他坐在渾身冒着冷汗,恨的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女人,他不就摸了她一下,居然想讓他斷子絕孫!”
再氣不過,他起身,就想衝進浴室找第一晚算賬,可撐着起身,堅持到一半,又重重摔回了地上。
該死!
踹太狠了。
第一晚在浴室裡洗漱,這麼久了,也不見外邊有動靜,她漱了口,頭朝外邊看了看。
薄野靳風長臂一伸,將這個作惡多端的壞女人扯進懷裡,抵在牆角上狠狠懲治着。
第一晚疼的快要尖叫出聲,薄野靳風捂住她的嘴,她看着他,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薄野靳風脣落在她耳邊,用極爲漫不經心的口吻:“很疼?”
“混……”
薄野靳風大掌還往下進攻,掀起她的睡裙,在她兩腿間來回遊蕩,第一晚渾身在輕顫着,兩隻小腳夾的緊緊:“薄野靳風,你敢碰我試試?”
“你都這麼惡毒,想讓我斷子絕孫了,我碰你一下,碰你兩下,你又能拿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