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揹着我去見你的小竹馬,這樣的傷害還不夠?”
“我沒有揹着,我正在徵求你的同意。”
這個可惡的女人,他簡直想掐死她,可是看着她那雙無辜又可憐的小眼神實在提不起怒意:“關了你兩天,嘴巴都變利索了?”
“除此之外,我還會去陪我媽媽。”
他薄野靳風不是一個小氣斤斤計較的人,可是他還沒大方到同意自己的女人當着他的面跟別的男人摟摟抱抱,傳遞關懷的眼神。
想到那天,她守在風紹承病牀,爲他擦身換毛巾,胸口就堵得慌!像是被誰塞了一顆炸彈,隨時會炸開一樣。
“如果你不答應,我明天還會對你提出同樣的請求,只要你答應爲止。”
明知這個女人不該寵,可是已經寵慣了,慣到他真在猶豫放不放行這個問題!
“理由?”
如若她能把這份關心,放在他身上,他恐怕會很開心!
“我答應過風總,等他醒來會勸他……”
“剛纔……我和你說過,因爲親身經歷過絕望,我不想他的家人爲此痛苦,擔心,我保證,等我完成任務,就會乖乖回來。”
“勸他?”聽着這解釋,薄野靳風冷硬的態度似乎有了些許好轉,他輕佻眉:“勸他放棄你?”
“嗯。”
但薄野靳風最關心的重點不在這裡,他擔憂的是:“如果他對你動手動腳呢?”
第一晚一怔,白了他一眼:“你以爲,誰都像這樣,只會動粗。”
“所以第一晚,你很嫌棄我!?”
嫌棄他經常對她動手卻動腳?他對她有好感纔會這樣!
一個他沒有好感的女人,哪怕脫光了衣服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懶的多看一眼。
清晨的陽光,明媚動人,讓人愜意,唯獨對面的男人,陰着一張黑臉,她小心翼翼着:“是、是有一點。”
落在腰間的大掌手指並擾,用力一掐:“再說一遍試試?”
再說一遍,他弄死她。
“不說了。”
薄野靳風瞭解第一晚,雖然明面上,她不敢惹怒他,甚至不會冷漠的對着他,但是他知道,她心裡還在芥蒂着他殺人的事,如果說,這個請求他不答應,那麼,她或許會覺得,他是個言而無信的人,連這種不足以放進眼球的事都要強行管制約束着。
在她心裡,他恐怕會掉分。
可是……由着她去見他的小竹馬,萬一,就這一次的見面第一晚和他重燃起了火花,爲了他執意要離開太子港,離開他呢?
該死!
他頭疼欲裂,原本就沒有休息好,現在一大早又要爲一個女人的去路而盡費心思。
內心猙獰到面目全非,但薄野靳風依舊掩飾的輕描淡寫:“幾點回來。”
“晚上。”
生怕他會不答應,第一晚又補上:“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會盡早回來。”
意外?
“好,我答應你!”
第一晚沒有想到薄野靳風會這麼爽快答應,對他的做法態度,多少有些欣喜:“真的?”
他輕輕頜首:“嗯。不過……我要你以吻我做爲交換的條件,我答應了你這樣無理的要求,你不打算拿點什麼獎勵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