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晚信以爲真,慌張着低頭要去檢查,然而看到那隔着薄薄衣物緊挺的龐然大物,立即抽回了手,背在身後,瞪了他一眼:“薄野靳風,你要不要臉。
一大早,在廚房裡**,外邊還有傭人看着。
“臉給你,身體給我。”
“你再這麼耍流氓,我真不理你了。”
“昨天晚上,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我喜歡你,纔會滿腦子齷齪的事,這是每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應該有的正常反應,你臉紅什麼?又不是第一次碰了。”
聲音不大,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帶來癢意,她縮進他懷裡又掙扎了一下:“不許鬧了,一會粥糊了,怪你。”
聽着她生氣的語氣,薄野靳風乖乖投降,硬是壓下被撩起的火熱:“行行行,我不鬧,我看着你煮。”
“不許看,回房等着。”
“原因呢。”
“你不會不知道,外邊有多少雙眼睛正盯着你,你再這麼招搖,恐怕下一秒,她們會忍不住衝進來……”
目光往外一看,薄野靳風嘴角一勾:“所以,你吃醋了?這麼多雙眼睛盯着我,你心裡不舒服。”
她辯解:“我沒有。”
“你有。”
“我說了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麼?”他非要聽她承認吃醋。
第一晚推開他,小臉粉撲撲:“你今天話太多了,病人就應該有病人的樣,乖乖回牀上躺着,粥馬上就好了。”
“隔着兩米遠的距離我就聞到了醋味,第一晚,你是有多在意我,平時健身游泳的時候,那麼多傭人看着你怎麼不說?裝的對嗎?忍的很難受吧?既然在意我,不想讓別人看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那你還不過來抱着我,一會她們涌進來撲倒我怎麼辦?”
自戀。
這也算吃醋嗎?
她只是不想大清早成爲衆人的攻擊對象罷了。
第一晚不理會他,繼續煮粥,薄野靳風對她吹了吹口哨:“第一晚,我再給你三秒鐘考慮。”
“你閉嘴。”
“好的。”
他乖乖照做,倚在一旁一臉帥氣的看着她,第一晚的視線明明放在粥裡,可眼角的餘光還是忍不住朝身側瞄去。
果然——這該死的男人,朝外邊的傭人勾了勾手,他隨手挑中了一個,讓她進來。
女傭興奮的面紅耳赤,激動的走到了他面前:“先、先生……”
“她不喜歡你們看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如果我不照做,她就會心情不好,亂髮脾氣,你去我房間把我的衣服拿下來,伺候我穿上,省的某個女人,醋意大發,不讓我有好日子過。”
第一晚正攪拌粥的動作停下,她看向他,他讓那個小女傭替他穿衣服?
平時,他的衣服不是碰都不讓碰的嗎?說好的重潔癖呢。
她關了火,雙手抱在胸前站在一旁看着,小女傭已經興奮的快要暈過去了,趕緊點點頭:“是先生,我這就去拿。”
很快,不到一分鐘,她懷裡就抱着他的白襯衫下來了,薄野靳風對着她輕佻眉,站起身。
小女傭興奮到結巴,小臉粉撲撲的看着他:“先、先生……您的意思是,讓我來替您穿上嗎?”
他嘴角彎出邪魅的笑意:“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