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逸陽被經理領入房間中,“幽情”的房間就像是星級酒店的套房,外面是客廳,裡面是臥室。
相逸陽在沙發上坐着,沒多久,服務生便端來了酒水小食。
他端着酒杯,看着琥珀色的酒水中的冰塊,輕輕地晃了晃,冰塊敲擊着杯壁發出“噹噹”的清脆聲響。
“陽少,這三個就是最近新進來的姑娘。”經理說道,“快,站好了讓陽少看看。”
相逸陽懶懶的擡頭,將目光調離酒杯,看着站在面前的三個女人。
“幽情”的女人跟“情惑”的又不一樣,他不去“情惑”是因爲那裡是裴峻的地盤兒,又經常能遇到相逸臣,不安全因素太多。
“情惑”的小姐是本能的熱情,她們受過怎樣對待客人的訓練,卻也依舊依照着本性。不像“幽情”,小姐的訓練專業,不論是陪酒還是陪.*,各種姿勢各種技巧,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各種或狂野或清純,還有角色扮演,只要是客人提出的,就沒有“幽情”裡做不到的。
足以滿足不同客人的各種五花八門,甚至近乎於變.態的要求。
就好像許慧琴那樣的重口味,又或者楚揚那樣的取向,別的夜總會包括“情惑”沒有,可是在“幽情”就有。
相逸陽平時壓力大,在人前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憋得厲害,特別需要像“幽情”這種地方,來讓他徹底的解放。
站在他面前的三個女人可謂是各有特色,第一個性.感嫵.媚,第二個冷豔高傲,第三個清純的像個小白兔。
相逸陽撇撇嘴,性.感嫵.媚的他見得多了,實在是沒什麼新鮮感。
冷豔高傲的適合那些在現實生活中遭受挫敗的男人,藉由上這種女人來滿足那些無能男人的征服感。
現實生活中這類的女人根本就不會看那些小男人一眼,而像相逸陽這種有條件又優秀的男人又是極少數,所以在“幽情”,這類女人的客源倒是很大。
但是這種調調的,相逸陽也沒什麼興趣,在外面已經夠累了,沒必要在這裡再看小姐的臉色。
冷豔高傲?也不過是裝的,誰能高傲過名門大戶的那些千金?
這種女人他家裡就養着一個,在這裡再看他會反胃。
於是,相逸陽的目光不自禁的便調到了第三個人的身上。
看她一副受驚的小兔的模樣,在接收到他的目光時,竟然整個人瑟縮了一下,原本就白的皮膚變得更加蒼白,一雙大眼盈滿了水霧,驚嚇的看着他。
相逸陽的嘴脣勾了勾,清純小兔很容易引起大男人的保護欲與征服欲,而且最讓他感興趣的是,這女人的這股子易受驚嚇的可憐小模樣,好像還不是裝的,好像她本來的性格就是這樣。
難得在“幽情”,還有個能維持真性格的女人。
自問在萬花叢中過的相逸陽,對於看女人的眼光還是很精準的,是不是裝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伊人眨着大眼,看着相逸陽嘴角噙着的笑,有點邪邪的,壞壞的,臉不自禁的便紅了起來。
沒想到在“幽情”,還能碰到這麼優秀英俊的客人,她多想讓相逸陽點名要她。
在“幽情”裡的人,都知道相逸陽的作風,他可以不管“幽情”的小姐之前怎麼樣,但是一旦被他看中了,在他沒有膩味之前,人就只能是屬於他的,可以說是被他給包了。
這樣一來,就可以不必再面對其他形形色色的客人,相逸陽有身份,皮相又好,專門伺候他,總比伺候那些腦滿腸肥的男人要好得多。
如果運氣好真的被相逸陽看上了,說不定還能從良,成爲他的情.婦。
伊人這麼想着,心中更加激動了,心中鼓譟的厲害,就連臉上也藏不住緊張的表情,一雙手揪着衣襬,這樣的表現在相逸陽的眼裡,就成了受驚嚇的清純小兔。
三個女人此時都在打着同樣的主意,相逸陽勾着嘴角,在三個女人緊張的注視下,緩緩地擡起了胳膊,長長地手指從第一人身上劃過,掠過第二個人,終於在伊人的身上停頓了下來:“就你吧!”
“行了,你們都跟我出去吧!”經理招呼另外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心有不甘的跟着經理離開,相逸陽朝伊人招招手:“過來。”
伊人咬着嘴脣,雙手仍然扯着衣襬不放,緩緩地走到相逸陽身邊。
他長得真帥,帥的她都不敢正眼直視。
而且從相逸陽身上,她似乎還看到了相逸臣的影子。
“叫什麼名字?”相逸陽問道。
“伊……伊人……”伊人小聲說道。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相逸陽輕笑道,“好名字,配你。”
“謝……謝謝……”伊人羞澀的笑,偷偷地看着相逸陽,以爲他沒發現。
相逸陽嘴角輕扯,很滿意她的羞澀,拍拍自己的腿:“坐過來。”
伊人紅着臉,小心翼翼的坐到他的腿上,一靠近他,他身上的香味便傳了過來,迷得她暈陶陶的。
相逸陽捏住她的下巴:“剛來的?”
“嗯。”伊人低頭,輕輕地點了點頭。
“服侍過其他人嗎?”相逸陽問道。
伊人搖搖頭,她只是被“幽情”的那些保鏢似的男人給“教訓”過,倒是還真沒有正式的接過客。
相逸陽不知道這其中的事情,還以爲她尚且是乾乾靜靜的,對她更加滿意了,低頭,便吻住那張紛嫩的脣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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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婚前在自己家不同,蘇言破天荒的早早的就起了*,看着旁邊未動的*鋪,*單上還泛着冷意。
他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蘇言皺着眉,男人*未歸,用腳想想都知道在外面鬼混什麼了。
這在大家族裡並不罕見,只是她沒想到,相逸陽竟然在新婚夜就等不及的出去鬼混,這讓她情何以堪?
他們兩個都是有身份的人,整個t市,都知道了兩人的婚姻,尤其是昨天的婚禮還鬧騰的這麼大,昨晚相逸陽出去鬼混,不就告訴外界她連男人的心都抓不住,纔剛結婚就成了棄婦嗎?
他有沒有想過她的心情,竟然一點都不顧及她的面子!
蘇言恨恨的去浴室洗漱,可當她看到鏡中的臉時,差點尖叫出來。
臉腫的像個包子,根本就看不出原來的模樣,比昨晚還要嚴重。
本來是紅色的巴掌印也漸漸地顯出了淤青,連帶着眼角也腫了起來,出現一塊青紫的淤青,眼白還出現了淤血!
“相逸陽!”蘇言怒吼,眥目欲裂,渾身氣得發抖,恨不得將相逸陽碎屍萬段,雙眼迸發着無盡的恨意。
蘇言立刻衝出浴室,從衣櫥裡拿出圍巾和帽子,將臉包的嚴嚴實實的,又戴上了一副大墨鏡,穿上大衣便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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