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這種娛樂活動,還是在“情惑”最夠勁兒,能夠high的起來,晚上“情惑”的節目也豐富。
“左總,雖然你平時太嚴肅,非常有力的降低了辦公室中的溫度,可是這要離開了,我們還是覺得捨不得,工作之餘擡頭看不到你在辦公室,還真是不適應啊!”張偉平時就比較能侃,反正左司也不在這裡工作了,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上前跟左司說道。
左司看着他,面無表情,也不知道聽到張偉的話到底是覺得無傷大雅呢還是有點生氣。
張偉被這麼一張冷臉看的有點發毛,說話都結巴了:“左……左總,你不會生氣了吧?”
左司看了他一眼:“沒有。”
“真沒生氣?”張偉遲疑地問。
“嗯,真沒有。”左司說道,語氣沒有一點的起伏,還真沒聽出來他這話有多大的可信度。
“左總,其實我剛纔那是玩笑話啊!啊不,前半句是玩笑,後半句是真的,我們是真捨不得你,至於你的表情,我們看着看着也就適應了。”張偉說道。
“嗯。”左司又嗯了一聲。
“嘁!沒膽!”呂笑洲笑張偉,又對左司說,“左總,既然都要走了,你給我們笑一個吧!”
左司牽動了一下嘴角,露出誰也沒看出來的非常不明顯的弧度,然後迅速收縮。
“左總,你不會連這麼一個小小的願望都不滿足我們吧?”呂笑洲垮下臉,可憐巴巴的說道。
左司眉頭輕輕皺了一下:“我笑了。”
“什麼時候!”所有人都驚悚的問道。
“剛纔。”左司說道,手指着自己的脣角,“你們看。”
“……”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眼角抽搐。
笑?真沒看出來。
嘉惠雙手捧着酒杯,感覺到啤酒透過杯壁散發出來的冰涼溫度,把骨肉都冰的有點麻木。
躲在角落看着左司和同事們的互動,不知道爲什麼知道冰塊要走了,心裡就很不舒服。
他們前幾天就收到了通知,左司要回“虎銳”去,可是左司一天沒走,她就一直沒有失落的感覺。直到今晚,確定明天早晨左司再也不會出現在公司裡,心裡就悶疼悶疼的鬱悶。
突然發覺沒了左司的辦公室,好像變得很空。
這男人雖然很少說話,可是卻存在感十足,就算他不說話在辦公室中坐着,你都能夠感覺得到,也會特別的安心。
可是以後,這種感覺都不會有了。
“嘉惠,到你了!你還沒有敬過酒!”同事隔空喊道。
嘉惠聞言,端着酒杯走到左司面前,咬咬脣說:“那個……”
話還沒說完,左司端起酒杯便一飲而盡,留下還舉着酒杯,話沒說完的嘉惠錯愕的看着他。
左司將空杯子放到桌上,便看向嘉惠,也不說話,只是目光盯着她手中的酒杯。
嘉惠微微皺眉,便將酒杯湊到脣邊,才喝了一口,就被突然被人抽走。
左司一聲不吭的把酒杯放到桌上,淡淡的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所有人都錯愕的看着離去的左司。
“嘉惠,你是不是得罪他了?”樑煙湊過來,低聲問道。
嘉惠也皺起了眉,別的同事過來,左司雖然沒什麼笑臉,可是話也不少,怎麼到她來敬酒,左司一句話不說,還只讓她喝一口,不想喝她敬的酒嗎?
她雙脣微微一抿:“我出去一下!”
說完,轉身便衝出了房間。
“他們倆這是怎麼了?”又有同事湊過來,疑惑的問道。
樑煙搖搖頭:“不知道啊!”
嘉惠直接堵在了洗手間門口,寒着一張臉,就等某個熟悉的面孔出現。
左司一出來,就看到嘉惠堵在門口,眼中的錯愕一閃而逝。
嘉惠看着他,眼睛眯了起來,往前跨了一大步,與左司之間也只隔了寸許那麼近,就像是那天酒醉的夜晚,兩人那曖.昧的距離。
只是不同的是,那晚嘉惠沒什麼清醒的意識,不知道他們近的太過危險。
而今晚她又被怒氣取代,根本沒意識到他們之間的距離。
“你在生我的氣?我做錯了什麼惹你不高興了?”嘉惠突然問道。
“什麼?”左司一愣,不解的說。
“我做錯了什麼?很長時間你都不正眼看我,那也就算了,反正平時你也是那副死德性。”嘉惠說道。
聽到“死德性”三個字的評價,左司眉毛高高的挑起。
“但是今晚!”嘉惠像勇往直前的女戰士一樣的擡頭,“你跟別人話那麼多,怎麼到我這兒就屁都不放一個!”
左司眉頭輕皺:“一個女人怎麼說話這麼粗俗。”
“老孃就這樣!”嘉惠煩躁的揮揮手,繼續說,“雖然咱倆談不上什麼交情,我也不是鈔票能讓所有人都喜歡,可是你這麼突然地討厭起我來,也太莫名奇妙了,至少得讓我知道理由吧!如果是我的問題我改,如果是你的問題至少也讓我死得明白。”
嘉惠一口氣兒說完了這麼多,有點兒喘不過氣,深呼吸了好幾口才算是舒服了。
“誰說我討厭你?”左司語氣雖然平板,可是眉毛卻皺了起來,看起來相當糾結。
“你不討厭我沒事兒見着我就躲,我跟你說話你也不搭理?!”嘉惠氣鼓鼓的說道,說起這段時間的種種她就又很大怨念。
“想知道爲什麼?”左司說道,突然也向前跨了一步,立刻就要跟嘉惠緊緊地貼着了。
“呃……嗯……”嘉惠點點頭,可看左司這模樣,不知怎麼的心裡就沒有底了,氣勢立刻就弱了下來。
忽然又有點害怕知道答案,吞了口口水,緊張的又倒退一步,先前的氣勢半點不剩。
可是看左司一步步的逼近,好像她敢搖一下頭,絕對會死的很慘。
嘉惠不住的後退,左司就步步的緊逼,一直到嘉惠退無可退,後背都貼上了牆面才停下。
“那我就告訴你爲什麼。”左司說道。
結實的雙臂支撐着牆面,將她整個人都困在自己的懷裡,嘉惠的雙手垂在腿側,卻緊張的全是汗水。
嘉惠眨眨眼,眼睛瞪得老大,等着左司的回答,可是沒聽到左司說話,眼前卻是越來越暗,一片陰影罩了下來。
嘉惠驚訝的張開嘴巴,緊接着,脣瓣就觸上了一片溼.軟,還帶着酒的醇香。
舌尖起先只是試探性的勾了一下她的舌尖,引得她立刻顫抖了起來,像受驚的小鹿一樣往回縮。
可是左司根本不容許她的逃避,她往後縮,他就緊緊地追着,纏繞着她的舌,一開始只如綿綿細雨那般的試探,可是現在,卻像狂風驟雨一樣的席捲着她,將她整個的都罩在了自己的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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