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院的時候,藍馨兒來了。
“打得孩子是秦漠的?”
“好奇心太多容易引火上身。”我露出一口大白牙,陰測測的說。
“你還真是心大。”
“那我要怎麼樣,死纏爛打?一哭二鬧三上吊?”我面無表情的彷彿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
藍馨兒說帶我去曬太陽,蘭馨兒說她的人已經成功接近寧慶,引起寧慶興趣了。
藍馨兒有個徒弟,名叫小白。
“不要,不要……救命!”
寧慶和一幫狐朋狗友喝酒回來,猛地就被投懷送抱!
寧慶下意識的像罵人,可鼻息間的女人香,讓寧慶目光停留在那張白皙的瓜子臉上,半晌也沒移開。
小白緊張的的看着寧慶——“怪、怪大叔!救命!”
在小白那楚楚可憐的目光下,寧慶胸腔瞬間脹滿了,看向不遠處那老男人。
靠!這他媽的比他還猥瑣!
居然還想染指他都沒碰過的。
能和寧慶扯上關係的,不是騷浪賤,也絕對不是啥郎家婦女。
小白瑟瑟發抖,抓着寧慶衣角躲在寧慶身後。
寧慶的產生了強烈的被需要感!吆喝着腳哥們們一起將老男人揍了一頓。
小白一嚇得瑟瑟發抖,一邊大罵那被湊的鼻青臉腫的男人。
“哥,太謝謝你了,你真真厲害!”小白兩眼滿是崇拜,瞪大的雙眼滿是真誠。
寧慶瞬間覺得自己形象高大了很多,說要小白請“感謝感謝他。”
小白爽快的答應請寧慶吃夜宵。
周圍兄弟們響起一陣口哨聲,心道,這小丫頭片子,真是不知道自己剛出狼穴又入虎窩啊。
小白卻滿臉通紅的害羞低下頭,偷瞄着寧慶。
寧慶怪異一笑,笑罵着兄弟們,和小白吃晚飯去了。
寧慶抱着引小白花以身相許的心態,琢磨着開始誘騙勾搭小白花。
小白一口一個寧大哥,結果把飄飄欲仙的寧慶硬是灌醉了,寧慶趴下的時候暗叫這他孃的丟人了。
醒來的時候,寧慶發現自己家裡整整齊齊,小白正拿着髒衣服在外面晾着,八百年沒動過的廚房,冒着香香的肉粥味。
小白扭頭羞澀一笑,寧慶胸腔一涌。
那天起,小白天天給寧慶送飯,給寧慶收拾屋子,一口一個寧大哥,寧慶體驗了一種從來沒體驗過的特殊感覺。
雖說我媽護着我哥,但畢竟我媽人品在那裡,我哥哪裡能體驗到什麼細膩的關心和照顧,從小到大寧慶也並沒有體會到什麼溫暖。
寧慶在混蛋也是人,真的感動了,於是認了小白做妹妹,真是處處護着。
有兄弟相對小白下手,硬是被寧慶揍了一頓,腦瓜都開瓢了。
有一次寧慶睡覺的時候,小白來了,偷偷小聲的罵寧慶是個混蛋。
早就醒來的寧慶蒙了,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小白還是討厭他啊,一切都是假的?媽的,他第一次對一個人好,就被騙了總,早說睡了!
結果小白就偷偷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寧慶這個混蛋,第一次有不敢面對的事情。
心裡又喜又驚,還有點悵然若失,自己這種人能帶給小白什麼呢,窮光蛋一個。
據藍馨兒形容,寧慶可能動感情了。
寧慶雖然玩過無數女人,但是從沒人教他什麼是愛。
我笑了,可以預料到寧慶未來的結局……越殘越好……
“你笑的可真可怕。”藍馨兒打了顫。
“因爲我很高興……時機合適,讓小白和寧慶在一起吧,然後讓寧慶帶回家,和我媽鬥法。”
我要讓那個家永無寧日。
藍馨兒沒理我,看這一個方向,皺起眉頭。
我順着望過去——
不遠處,秦漠帶着一個女人產檢。
那個女人是夏鳶!
我快速收回目光,當沒看見。
再看下去,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臟要承受什麼。
藍馨兒皺起眉頭,目光一轉,對着不遠處大喊——
“楊赫,這呢!快過來!”
我真恨不得一把將藍馨兒的嘴捂上,但,已經晚了。
楊赫走過來,推着我的輪椅,往前走,就是秦漠的方向。
夏鳶回頭,挽着秦漠高高興興的走過來。
楊赫可能是故意的,但最起碼這能證明他在乎我,我告訴自己不能生氣,
秦漠看到我的瞬間,目光明顯一凜。
莫名的,我有種報復的快感,拉住楊赫的手。
“赫哥,嫂子怎麼了?”夏鳶關心的看着我。
我沉默,不知道怎麼回答。
楊赫拍拍我的肩膀,聲音小心翼翼的,“別難過了,孩子,我們還會再有的。”
夏鳶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着我,“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走不走?”秦漠冷冰冰的問夏鳶。
夏鳶委屈的動了動嘴,然後忙追上秦漠。
那個冷漠的背影,壓抑着濃郁的殺意。
事後,藍馨兒說,我原本可能握了一盤好棋,可我顯然沒抓好,走了一部錯棋,看着倒水的楊赫,藍馨兒在我耳邊偷偷說了句什麼。
看楊赫轉身,忙起身,和我告別了。
楊赫低了一杯開水過來,我怔怔的接過,楊赫臉色陰了下來,以爲眼前的人還在想着別的男人——
“你流產的時候,他帶着別的女人人產檢,寧玥,你真是……活該!”
雖然我對楊赫有一定忍耐力,但不代表他可以隨時踩我的底線!
我冷冰冰的看着楊赫,“你可以繼續你當你的大爺,沒人讓你在這當孫子!”
楊赫轉身就走,病房門摔得極響。
後來,我迷迷瞪瞪的睡着了,結果被熱醒了,睜眼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一隻大手在我胸口處揉捏着,捏的我生疼。
剛一扭頭,就被一張滿是煙氣的嘴堵住了,熟悉的舌頭不斷吸着我的,吸的我舌頭跟疼。
廢了半天力,我才推開楊赫。
楊赫一邊吻我胸口,嘴裡一邊道歉,“寶寶,我錯了,我混蛋,我小心眼才說那話。”
親着親着楊赫呼吸變重。
我推了推楊赫,“我還沒好呢,你幹嘛呀!想我死嗎?”
“沒,誰死也不能你死,只是好久沒做了,幫幫我,爲你守身如玉我容易嗎我。”楊赫裝可憐,眯着眼睛蹭着我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