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楊赫蹭的呼吸不穩,鬧了半天,答應給楊赫動手解決。
我的手活很好,男性那裡也是有穴位的周邊,這些都是在地獄訓練的,和楊赫在一起的時候,一般我來月經的時候,都是我用手幫楊赫的。
某然終於滿足了,緊緊抱住我睡了。
我盯着那眉頭緊蹙的睡顏,也不知道楊赫在夢裡想什麼。
每個人都有一個不爲人知的世界。
藍馨兒16歲就被逼踏入這行,包括楊赫,她都碰過,但楊赫從來沒和我說過,見到藍馨兒也很客氣的生疏。
當然,我不是一個追求別人過去的人。
今天藍馨兒在我耳邊說了句——
楊赫可能很喜歡你,但……你並不是不可取代的,你以爲你看到的他就是真的他?
我總覺得藍馨兒在給我暗示什麼。
也有可能,她在挑撥我。
終於,我出院了。
有人送了我一個快遞。
打開盒子,裡面的畫面讓我打心眼裡發寒。
裡面是一個白裙娃娃,白色的裙子血跡斑斑,心口插着刀,臉上插着密密麻麻的針,眼珠子也被挖出去一個……
娃娃詭異的笑着。
有人在恐嚇我?
此時楊赫推門進來,看到這個娃娃,皺起眉頭,“誰送來的這東西?”
“說不定是你欠下的情債。”我張開手臂。
“我是認真的!誰送來的這和娃娃?”
我心生疑竇,楊赫爲什麼會這麼激動?
而且……
他似乎對這個娃娃一點也不意外。
“你見過很多次?”我直接問。
“嗯,你住院的時候有人送過。”遲疑了一下,楊赫說道。
目前,我的敵人說多也多,可說少也少。
夏鳶?
可是如今我已經是楊赫的人,她至於這麼對我?況且以她的身份也不至於……
楊赫說如果我相信他,就別管了,他來調查。
我說好。
楊赫說爲了補償我受到的驚嚇,親自下廚,讓我點餐。
說和他一起,我洗菜,他做飯。
洗完黃瓜我給楊赫遞過去,楊赫打量半晌,嘟囔了一句,“現在的黃瓜還挺粗,怪不很多女人都好這一口。”
我斜睨他,“你不知道很多男人也好這一口?”
“難道你想玩些新花樣?從後面來?”楊赫怪笑。
我拿過黃瓜,身處舌頭在楊赫的熾熱目光下,舔了舔,然乎咬了一口——
“我是很想玩……”
楊赫激動地放下刀就要撲上來了。
“用黃瓜玩你……應該是個不錯的注意……”我慢條斯理的又吃了一口水靈靈的黃瓜。
楊赫笑容僵在嘴角,扭頭繼續切菜,切了一會,楊赫不氣了,問我用過黃瓜沒。
我懶懶一笑,問怎麼用,敷面膜?
“小妖精,你就裝,既然你喜歡葷話,我就直接點,用黃瓜艹你下面的逼。”
我嗆住。
雖然楊赫偶爾喜歡在牀上說點葷話,但從來沒有在大白天衣衫整齊的說過。
“沒呢……不如,今晚試試?看你和黃瓜哪個好用?”
楊赫笑罵,“小妖精,真是隨時發情,晚上滿足你。”
吃晚飯,我去稀飯,奈何楊赫連着都等不及,急吼吼的推我進浴室,衝了個戰鬥澡。
然後和黃瓜開始比試,測試我用黃瓜和用他的小兄弟哪個高,潮來的快。
我仰着頭,迷離的擺動着頭顱,渾身顫抖着。
楊赫看的滿意,低吼一聲,才釋放出來。
等楊赫睡下後,我睜開眼睛,目光清明。
其實除了偶爾少數,我在楊赫身下是得不到快感的,高,潮,是個很好裝出來的東西,幹過我這一行的都清楚不過。
倒不是說楊赫技術不好,恰恰相反,楊赫技術相當好,用一句難聽的話的話來形容,貞潔烈女也能變蕩婦。
我身體通常是有反應的,可精神上卻始終如一潭死水。
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性冷淡。
但……在秦漠那晚殘暴行爲之下,我明明是有感覺的,痛苦的同時,精神上卻從有過的愉悅,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我可能真的是賤。
楊赫確實是很久沒開葷了,這一晚特別能折騰,我也確實很累,沒過一會遍沉沉的睡過去了。
然後我夢到了秦漠。
我看到他和夏鳶在牀上翻滾,秦漠狂熱的索取,嘴裡說着情迷意亂的愛你,我氣的顫抖,掙扎着要撲上去。
“醒醒!醒醒!”
我被拍醒,楊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做噩夢了……”我說。
“是嗎……那我怎麼聽着你嘴裡喊得都是秦漠呢?”
我心裡咯噔一聲。
“傻瓜,騙你呢!……要真在我牀上喊別人的名字,我肯定把你扔出去。”楊赫捏捏我的臉。
我鬆了一口氣。
我不想用這種方式來給楊赫添堵。
這相當於一個男人抱你的時候嘴裡喊着另一個人的名字,是我我不能忍。
從廣場到家,是一條很長的路,道路兩旁都是鬱鬱蔥蔥的大樹,楊赫是個會享受的人,房子的選址都很好。
我停下來,回頭瞅了一眼。
空蕩的路上,除了偶爾路過的車意外,只有我一個人。
停下來,我往後看了看。
空空如也,難道真是我疑神疑鬼了。
老實說,我覺得自己被跟蹤不是一次兩次。
而且,這個人可以相當近的靠近我。
幾次在廣場的時候,我也覺得身後一直有一雙眼睛看着我。
等我再走出五十米的時候,我停在一個小水潭前。
水潭裡,映着我身後的大樹,還有大樹後面一個穿着白色裙子,頭髮散亂前面,透過縫隙偷看我的人。
那眼神,偏執中帶着恨意。
宛如索命惡鬼。
一般人絕對能被嚇死,可我,本就是一個做過很多踩着道德底線事情的人。
我不怕,因爲我覺得我的內心比那個女人可怕多了……
我拐彎的時候閃身進一顆大樹後面,嘴角一勾,看着空蕩蕩的路上,半天我都沒看見任何人影,可她有耐心,我更有耐心……
略微一個小時候。
一個白裙子的女人光着腳,緩緩走在馬路上,四處尋找着什麼,那頭髮胡亂披着。
我揚起意味不明的笑容,眼底厲光微閃,從容不迫的走向那女人身後。
越靠近我就越有熟悉感。
“再找我嗎?”我陰測測的發出聲。
那女人嚇了一跳,猛地坐在了地上,仰着頭,露出清晰的五官……
我微眯着雙眼——
居然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