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回來了?”
葉向欣歡歡喜喜地攬住了葉向歌的胳膊。
“嗯,晚晚呢?”
葉向歌有些心不在焉地道,眼睛下意識地尋覓了一圈客廳。
“哥,你什麼意思?我等了你一個下午耶,你回來就問臻晚晚,那個女人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了,讓你這麼離不得她!”
葉向欣猛地甩開葉向歌的胳膊,大吼道。
“夠了,那是你大嫂,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記得!”
葉向歌的心情也很不好,他想到臻致笙和他說的那些話,想到臻致笙虛弱地在他面前病發的樣子,想到自己那個異想天開的念頭,心裡又是惶惑,又是難堪,他甚至剛剛在回家前,去了一趟醫院,去找了最著名的一位心臟科的權威,詢問這件事情。
“緊密相連的血緣,比如父母,兄弟,姐妹,確實更加容易接受換心手術,而且如果血型也相同的話,排斥反應會是最低的,當然,其實我們不建議這樣的手術,父母兄弟姐妹爲了親人願意主動換心是一回事,付出他們健康的生命又是另外一回事情。”
那位心臟病方面的專家的話語,在葉向歌耳邊不斷響起,讓他想忘都忘不了。
他對臻晚晚有好感,他現在其實不是那麼排斥臻晚晚作爲自己的妻子了,臻晚晚不是葉向歌以爲的木偶人,臻晚晚也有自己的性子,便是和他鬧彆扭,和他發火,也是他婚前給她難堪。
葉向歌不是天生的壞人,這樣的臻晚晚,他甚至是鄙夷自己的那些念頭的,可是,葉向歌更加忘不了臻致笙,他的阿笙,那個只是一眼,便奪去了他全部目光,奪去了他整顆心的阿笙。
他忘不了那一日那個被風吹掉遮陽草帽,髮絲飛舞間,轉眸一笑的女子,忘不掉她的溫柔,堅強,隱忍,甚至是痛苦。
“晚晚呢?”
葉向歌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他現在突然很想要見到臻晚晚,見到她,說些什麼。
“你又爲了她吼我,那個女人憑什麼讓你這麼重視,明明我纔是你親妹妹,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的親妹妹,她才和你認識多久,有結婚那麼久嗎?她有哪裡好,能夠讓你這麼想着念着,爲了她把你親妹妹都拋到一邊!”
葉向欣不知道葉向歌心裡的那些難堪陰鬱,她只是像是一隻被觸犯了痛處的獸類似的,向着葉向歌咆哮,不依不饒地抓住葉向歌的手,往外面推:“我寧願你還和以前一樣,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也不願意你把心思都用在臻晚晚那個女人身上,你走,你出去!”
“鬧夠了嗎!”
葉向歌一甩手,就把葉向欣甩到了沙發上,一聲怒吼,葉向欣先是怔住,然後,撲到沙發上,埋臉哭了起來:“你以前從來不這樣的,你明明說我是你最寶貝的妹妹,沒有一個女人及得上我,嗚嗚,你混蛋!”
葉向欣的話語還有那激烈的反應讓一邊問詢過來的傭人們側目,這樣的話語反應,便像是一個妻子抓姦丈夫一般,不正常的很,只是,傭人們不敢多想,更不敢多說,葉向欣一貫的對葉向歌有種奇特而霸道的佔有慾,他們見多了被葉向歌偶然帶回家中的女人被葉向欣惡整的場面,一個個故作什麼都沒有發現,趕忙過去安慰葉向欣的安慰葉向欣,去請葉夫人的去請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