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裡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插曲,並不妨礙曹虎將霍露露疼愛入骨。
他捧在心尖兒寵愛的小美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他心心念唸的小姑娘,從此之後,都是和他琴瑟共鳴了。
風天藍在追逐着湯謙昊遠去的身影時,他的武功高出她很多,很快不見影子了。
她急的都哭了起來,“大統領……大統領……”
可是,都沒有他的迴音。
她不知道他一氣之下會去哪兒,胡亂的跑着時,跑得太急了,反而是摔了一跤。
她想從地爬起來,好一陣都沒有能夠起來。
怎麼辦?他生氣了是不是?
她和成親兩三年了,孩子都已經一歲半了,這期間,三口之家,其樂融融的。
他也漸漸的走出了失去全家人的傷痛之,和她相親相愛,兩人相敬如賓。
只是,如果沒有今晚的這事,他和她是不是繼續這樣恩愛下去。
風天藍也不敢在街久留,只得先回了家去。
她回去一問管家,都說他沒有回來。
她去洗了澡,只有在家等他。
她知道,他是個愛家的男人,他一定會回來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聽到了外面的聲音。
是管家在扶他,被他推開了。
“大統領,您醉了!”管家擔心他摔倒了,想前扶他。
“全部都下去。”湯謙昊吩咐他院子裡的所有人。
管家見此,撤走了侍衛和服侍他們的丫環婆子,一起走到院外。
風天藍聽見聲音後,馬跑出來,她來拉他:“大統領,進去了,外面夜涼……”
湯謙昊沒有說什麼,他和她一起走了屋裡來,他的大手還有一個酒壺,散發着濃郁的酒香。
風天藍扶着他坐在了椅子,她馬去端了熱水,給他洗臉。
“你是誰?”湯謙昊推開了她。
風天藍着急的說道:“大統領,我是藍兒,我是你的妻子!”
她不知道他怎麼了,趕忙又補充道:“我們還有一個歲多的兒子,長得可像你了。”
湯謙昊打了個酒嗝:“我的妻子?藍兒是我的妻子,你在做什麼?”
“藍兒在服侍夫君。”風天藍擰着帕子。
“服侍?”湯謙昊的俊臉,在燭火下散發着邪肆的光芒,“既然是服侍,爲什麼還穿着衣服?”
“我……”風天藍瞬間羞紅了臉,她記得以前,他喝醉了,也喜歡調……教她的。
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成親。
她喜歡他,來到了他的府,做他的丫頭。
他平時都是好好的,一幅生人勿近的狀態,一派禁慾高冷的模樣,只有在喝醉時,纔會對她進行各種各樣的調叫的。
湯謙昊揚了揚酒壺,又喝了一口酒,“看來,府裡來了一個假娘子!”
“不是的!”風天藍已經是有兩年沒有被他這樣調戲了,她都覺得有些陌生,此時,她已經是爲人婦爲人母,他還這樣?
她望向了他,他的雙眸裡,寫滿了幾絲不易察覺的柔情,讓風天藍瞬間有了甘心情願被他醬醬釀釀的勇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