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天藍將手的帕子,輕輕的放在了水裡。
她在看湯謙昊時,他也在看着她。
燭火在跳躍着,兩人的呼吸也是輕不可聞的。
他手的酒壺依舊還在,說出的話,也是帶着酒氣的。
風天藍好一陣沒有動作時,他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
他正欲說話時,風天藍已經乖乖的行動了。
當她依然是宛如少女般的身材,這樣猝不及防的落在了他的眼裡時,他都有些呆愣了。
這兩年以來,除了她懷胎十月的時間,平時裡,他也很忙。
皇帝和皇后都不在京城,他和流火都要花十倍的時間,來將京城的治理好。
他和流火天天都是早出晚歸,很多時候,他回來時,他的妻兒都已經是睡下了。
雖然她一直堅持着等他回來,他看到她爬在桌,已經睡熟的樣子,也很心疼她的等待。
他在外面每一刻鐘,都是在忙碌,時間自然是過的快。
她在家裡,守着他的家,守着他的兒子,每一刻都在等待着她歸來,卻是度日如年。
她一直恪守着原則,從不和其他府裡的夫人太太們出去玩。
只是這一次,她也只是和昔日的好友們去了。
湯謙昊看到了她嬌帶羞的俏樣時,衣物全都輕飄飄的落在了地。
她雙手放在了身側,此刻在他灼灼的目光,試圖去遮掩一些什麼。
一隻小手斜橫放在了胸前,另一隻小手,彷彿是一隻嫩如豆腐的雪白晶瑩,放在了最神秘的地方。
湯謙昊不由啞然失笑,這都兩三年的夫妻了,她還這般怕羞!
他依然是舒服的靠在了椅子裡,目光在她的身,一刻也未曾離去。
風天藍被他看得心慌慌的,只有避開了他的目光。
他好像是一點也不着急似的,靜靜的看夠了才道:“手擋住,我看什麼?”
風天藍只得將兩隻小手都放下來,可是,覺得怎麼放都不對。
如果是以前,她很愛他,也很怕他,不得不照他說的去做。
如今,她被他寵了兩年,也嬌養了許多,被他這樣調着教着時,差點哭了起來。
“夫君……”風天藍嬌嬌的叫着他,這人還要看多久?
湯謙昊邪肆的一笑,“不是說服侍嗎?還不動手?”
風天藍只好前,從盆子裡拿了軟帕,擰乾了水,來到了他的跟前,去給他抹臉。
她能感覺他的呼吸在她的雪頸旁,一呼一吸之間,都感覺到了不同凡響的熱度。
她離他近了時,更是覺得羞得無處可逃。
當她給湯謙昊抹臉時,恨不得將毛巾在他的臉,多停留一會兒。
她真的這樣做時,湯謙昊反倒是笑了:“敢造反了?”
風天藍馬沒骨氣的將毛巾拿走,她垂着眸子,巴掌大的小臉,完全悱紅。
湯謙昊這樣看着她,不再說話,也不再指示她有下一步的動作。
她少女時期更美麗了一些,被他滋潤了兩年,他的小妻子已經出落得水靈靈的,身子骨也更軟了一些,軟到了他想狠狠的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