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門縫兒裡看到,兩個人激情四射的吻在一起。
當然,讓我感到欣慰的是,那女人並不是柳如月,而是張雅。那男的,也不是別人,正是那宋大夫。
張雅這女人還真是可以,這麼快就搞到一起了,而且還不在自己的房間裡搞,跑到人家柳如月的房間裡來搞。不知道是一進來,就太投入忘乎所以才走錯房間了,還是隻爲了找刺激。
張雅這女人不光外表看起來浮浪無比,在這方面也是一點也不含糊,駕輕就熟,光是熟練的舌吻,就看的我面紅耳赤,她一面吻,一面發出輕微的嬌喘聲。
吻了一會兒,熱吻顯然已經不足以滿足他們的慾望,身上的衣服開始一件件褪去,張雅不光脫自己的衣服,還麻利的幫那宋醫生脫。
宋醫生脫張雅的緊身短裙,大概是張雅的屁股太過於飽滿,一時半會兒脫不下來,急的跟什麼似的。
張雅笑道,“瞧你那猴急樣兒。”
自己一把就給脫了,身上就穿着一條緊身的絲襪。
雖然我對她的身體豐滿程度有所估計,但當她的身體真正呈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還是吃了一驚,這樣飽滿的身體,我也就見裡面的那些洋妞兒有。
宋醫生抱起張雅,就扔在了牀上,然後自己也褪去了內衣,湊了上去。
我突然發覺自己這樣不好,這不是偷窺麼?就想離開,這時候張雅突然說話了。
“怎麼了?”張雅問道。“怎麼還不進來?”
宋醫生嘆了口氣,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
“又是這樣?”張雅的語氣裡難掩失望。
我心裡一驚,看來他們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張雅這進展果然是神速,當然其實也在情理之中,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一層紗嘛,就宋醫生這樣的,恐怕也就是玩玩兒,這樣送上門來的便宜,爲什麼不佔?
不過看情形,他現在想佔也沒法佔了,自己那玩意兒不爭氣有什麼用?
張雅說道,“我來幫你吧。”
她在那忙和了半天,也是毫無起色,不禁大失所望,帶着哭腔,“到底怎麼回事呀你!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宋醫生十分窩囊,委屈道,“那我也不想呀。”
我站在外面聽的直想笑,連忙捂住嘴,生怕笑出聲來。
“我都多久沒有過了,好不容易想跟你來一次,你就這樣!”張雅嗔怨道。
“這能怪我嘛!”宋醫生說道。
“不怪你怪誰呀。”張雅說道。
“還不是怪你,我都還沒有準備好,你就着急的非要來這個,這個東西也得循序漸進的呀。”宋醫生說道。
“這也能賴我?”張雅也怒了,“我
就沒聽說過,你不行就不行,別拉不出屎怪地球沒引力!”
“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宋醫生說道。
“你還有臉怪我說話難聽?算了算了,我懶得跟你這種慫貨說,你給我滾出去!”張雅說道。
“再等會兒嘛。”宋醫生說道,“沒準兒過一會兒就好了。”
“老孃等不了,你那玩意兒跟條蟲似的,老孃等你好了,自己早涼了。”張雅毫不客氣。
“雅”宋醫生這一聲肉麻的稱呼,不光張雅受不了,連我站在門外都感覺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趕緊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張雅徹底怒了。
“好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你別生氣嘛。”宋醫生一面穿衣服一面說道,“晚上我再給你打電話。”
“不必打了。”張雅說道。
見這情形,我連忙閃開,躡手躡腳的回到自己的屋裡。
聽見外面臥室門開了,大概是宋醫生走了出來,一面出來,一面對張雅說道,“雅我晚上再給你打電話。”
“趕緊滾!”張雅一聲咆哮。
我聽的十分搞笑,但又不敢笑出聲來,只能憋着。
估計張雅也正鬱悶,好不容易來了場豔遇,結果還是個次品。
晚飯的時候,柳如月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但張雅似乎沒有什麼食慾,心不在焉,心情也不好。
柳如月很納悶,“你怎麼不吃?”
“沒胃口。”張雅敷衍的說道。
“對了,你今兒晚上怎麼在家,也沒出去和你那宋大夫約會去?”柳如月好奇的問道。
確實,以往每天晚上這個點兒,張雅早就已經在外面和那宋大夫如膠似漆的約會了,哪兒還能坐在這兒跟我們吃晚飯呀。
“不想去了。”張雅說道。
柳如月十分好奇,笑道,“這麼快就膩了?前兩天你不還說他挺好的麼?又會彈鋼琴,什麼又養寵物有愛心,怎麼這才隔了幾天呀,這麼快就膩了?”
“對膩了,行了吧?”張雅煩悶的說道。
我聽着,埋頭吃飯,不敢擡頭,一來是怕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讓張雅發現我今天在場,二來我確實有點不敢看張雅,尤其今天見識過她那妖嬈的身體之後,我一看她就開始想象她沒有穿衣服的樣子,我怕我吃着飯就硬了,柳如月可就坐在我旁邊,她會怎麼想我?
“你行不行?”柳如月對張雅說道,“你不是說遇到真愛了嘛?你昨天還說他是你生命中的真愛!這一天時間就變成這樣了?”
我忍住笑說道,“你別這麼說人家張雅,我們張雅怎麼就不行了?我覺得就宋醫生那德行,根本就配不上張雅,要不行,也是他不行。”
我一語雙關,不知道張雅有沒有聽出來。
果然張雅很敏感,擡頭看着我,感覺我似乎是知道什麼,但我裝的很無辜,一副替她說話的樣子,她這才放下心來。
“哎呀如月,你就別管了行不行?這事兒一句兩句也跟你說不清楚。”張雅說道。
我心裡暗笑,這事兒一句話就說清楚了吧,我剛纔不是說的很清楚麼。
這時候張雅的電話響了,她的電話就放在餐桌上,來電顯示宋醫生,我和柳如月都看在眼裡。
電話響了半天,張雅直接給掛掉了。電話又不厭其煩的打了過來,張雅索性關機,罵了聲,去死!
“怎麼電話也不接了?”柳如月問道。
“不想接。”張雅說道。
“吵架了?”柳如月猜測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很多情侶之間都吵架呀,這也很正常嘛,人家說小兩口牀頭吵架牀尾和嘛,打個電話,說兩句甜話就過去了。”
牀頭吵架牀尾和,這句話簡直正中靶心!柳如月說來無心,她大概真的沒想到,這倆人還真就是牀頭吵的,但牀尾和恐怕就困難了。
聽到這裡,我實在是沒忍住,笑出聲來。
柳如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人家吵架,你高興個什麼勁兒?”
我指了指電視,電視里正在播《動物世界》,我說道,“我沒笑她,我笑電視呢,剛纔那個倆獅子想交配,結果半天沒成功,笑死我了。”
張雅更加驚訝的看着我,似乎有所覺察。
“你怎麼竟看些這個,小流氓!”柳如月罵道。“張雅,到底怎麼回事?“
張雅十分不耐煩,“如月,你就別問了,你再問我可不吃飯了。”
柳如月這才妥協,道,“好好好,我不問了,不問了。”
但即使柳如月不問了,張雅依然沒有心思吃飯。
“張雅,你要是明天不出去,就給我們家這祖宗把飯做了。”柳如月說道。
“給他做飯?憑什麼?”張雅說道,“哪兒有讓客人做飯的呀,再說我做飯,你幹嘛去?”
“我明天要去北京出差,回來得好幾天呢。”柳如月說道。
這回輪到我敏感了,“你怎麼又出差?這回跟誰一起出差?“
“當然是跟我們老闆了。”柳如月說道。
輪到張雅奚落我了,“哈哈,想象一下,跟老闆去出差,晚上,男上司女下屬,孤男寡女同住一個屋子,同睡一張牀,那畫面,簡直是不敢想象呀。於浩,你能想象的到嗎?”
雖然是跟她老闆見過面,但她每次出差,我都很不開心。
“除了你們老闆,還有誰呀?”我問道。
“當然是我們那些隊員了。”柳如月答道,“你是不放心呢,還是也想一起去?要不要我給你也定個房間?免得你來了又沒地方睡?”
“我纔不去呢,我有事兒。”我說道。
張雅說道,“你說你們兩個真是,柳如月,你就這麼放心把我們倆留下,我們倆可也是孤男寡女呢,你就不怕我們倆發生點兒什麼?”
柳如月笑道,“我可不擔心,就怕你們發生不了什麼。”
“柳如月,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張雅不服氣的說道,“你以爲你美我就不美嗎?就我這姿色,於浩能爲你守身如玉嗎?”
說着張雅就故做親熱的摟住了我的脖子。
柳如月似乎毫不在乎,只是笑了笑,說道,“不用等我走了啊,今兒晚上你就可以住他牀上去。”
我很失望,將張雅的手拿開,說道,“我累了,睡覺了。”
張雅在後面說道,“別鎖門呀,晚上我就過去了。”
我回到房間,躺在牀上,有些生氣,爲什麼只有我在乎她跟誰一起出差,她把我和張雅這樣的女人留在家裡,卻毫不擔心,這讓我越想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