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識嗎?”唯一迷茫地眼眸看着面前金髮碧眸的法國男人問,見他不語,她伸出手道,“你好,我是東方日報的記者,想對您進行採訪,只要一個小時就好,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史達芬暗自觀察着自顧自說話的唯一,她似有難言之隱,故意裝做不認識,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思及此,他道,“我不是歐總,而是他身邊的助理。”
“你不是歐陽耀啊?”唯一有些失望,隨即道,“那你可以帶我去見他嗎?”
“不好意思,歐總不喜歡接見媒體人員。”史達芬看着唯一瞬間苦下來的小臉,再次肯定眼前的小女人絕對是五年前消失的韓唯一,不然,不會有連神情都那般相像的人,“不過,我知道,歐總今晚在星緣私人會所有聚會,你可以去那裡碰碰運氣。”
“你真是個好人!”唯一看着史達芬綻開了笑臉道,“謝謝。”
“我也沒有見過你,所以什麼也沒說。”史達芬脣角彎着笑意,聽着唯一笑道,“我也沒有見過你。”而後,他彎腰坐進了車裡,啓起引擎,揚長而去。
從倒車鏡裡看着那個喜笑顏開的小女人,做了歐陽耀身邊七年的助理,史達芬隱約可以感覺到,歐陽耀還沒放下唯一……
皓月當空,星斗閃爍。好不容易混進星緣私人會所的唯一對身邊的雪兒道,“立雪兒,我很嚴肅的告訴你,一定要乖乖聽話,OK?”
“你已經說了三回了。”雪兒不耐煩地說道,“再這樣下去,即使雪兒不叫你媽咪,別人也會知道。”
看着鬆開了她手,神氣地走在前面的雪兒,唯一就頭痛了,看來她需要請個保姆來照看她,免得像這樣突發事件,要領着她一起來。
問過服務生,聚會的地樓層後,唯一領着雪兒乘坐電梯。
偌大的聚會場所放着優揚的音樂,幾十位男人女人們精緻着裝,無一不顯示出這是上流社會的交際場所。
“雪兒,你坐到那裡去,媽咪工作完,就去找你。”唯一揉着雪兒的頭髮道。
雪兒點頭,“安了,去工作吧。”然後她像個小大人似的走向某個角落。
舞池裡,年輕的男女們翩翩起舞。唯一暗自慶幸自己換了晚禮服,不然一眼就會被人識出來是“奸細”,端起服生務送過來的高腳杯,似漫不經心的問,“請問,歐陽財團CEO歐陽耀今晚來了嗎?”
“很抱歉,幫不到您。”服務生歉意地離開。
“這麼多人,到底哪個是他啊?”唯一有些犯難,歐陽耀太過於神秘,網絡上根本就沒有他的任何照片,思及,她緊張地走向幾個男女聊天的地方,暗自尋找着歐陽耀。
“美麗的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一隻修長白晳的手不期然地伸到唯一面前。
唯一略微怔住,順着那隻手看向它的主人,純血統的中國男人,他有着棱角分明的俊臉,泛着柔和地線條,烏黑地雙眸璀璨如黑瑪瑙透着智慧,涼薄地脣彎着蠱惑般好看的弧度,她禮貌地笑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沒關係,我教你。”不由分說,紹傑便拉起唯一的手腕走向舞池。
“耀,人家今晚漂亮嗎?”韓彩慧媚眼如絲地看着同她跳舞帥氣的歐陽耀道。
“漂亮。”歐陽耀性感地脣噙上似笑非笑地弧度,他並不排斥讚美女人,因爲那也是紳士的一種表現。
“對不起,又踩到你了,我真的不會跳舞。”唯一紅着臉頰,不停地道歉。
紹傑揚起招牌式的笑,“被美麗的小姐踩腳也是一種幸福,跟着我的步伐,慢慢來。”說着,他大手推動了唯一纖細地腰間,促使她旋轉。
奈何,唯一腳下的高跟鞋一扭,使她整個身體向地面飛去,驚呼出聲,緊張地閉上眼睛,然而,疼痛沒有如期而至,反而覺得腰間多了條有力地手臂,穩穩地接住了她,她緩緩睜開眼睛。
“沒事吧?”紹傑帥氣地臉揚着笑意。
唯一尷尬地笑了笑,“沒事。”掙扎着起身,紹傑卻似乎有意製造這種曖昧,不讓她起來。
周遭跳舞的人早就在唯一的驚呼中停下了腳步,此時更是笑看這對“熱戀”中的俊男靚女。
“除非你親我一下,否則我不讓你起來。”紹傑痞痞地笑道,這個小女人身上散發的荷爾蒙吸引到他,他喜歡看着她紅着臉頰的模樣,“或者,叫我傑。”
聽着周邊的竊竊私語,唯一羞的恨不得鑽到地上,抿了抿脣,她道,“姐。”好吧,傑和姐的音很相像,所以她就勉爲其難的叫眼前的大帥哥爲姐了。
“如果姐,這是你對我的專屬愛稱,我不反對。”紹傑戲謔地挑眉,“現在來告訴我,你的名字?”他的俊臉靠近她粉紅地小臉,帶着邪氣地壞笑,是那種赤裸裸的曖昧。
韓慧彩緊張地看着邁開步伐的歐陽耀,立即抓緊了他的手臂,“耀,你要去哪?”早在看見唯一的一刻起,她的整顆心就都提了起來,韓唯一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消失了五年,怎麼可以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