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了起來,看了看自己的手電,心裡把他們罵了一個遍,媽的還說有事如何如何罩着我,就他媽這麼罩着我,扔下我一個實習盜墓賊跑了,他孃的揚子我祝福你全家穿透明小褲褲。
後面好像也沒有東西了,我大聲叫了兩聲揚子伍子你們在不在?揚子我是你發小在哪趕緊給我出來我膽小我害怕我有罪,我恨不得給你舔腳趾頭求你們趕快出來。沒有人回答我,我罵了一聲娘,撿起自己的揹包,順着剛纔他們消失的方向走去,前面是未知的恐懼後面是虛耗和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東西,去哪都有危險,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我還不如到前面找找他們。
一個人走的時候也許是這詭異的墓室讓我非常清醒,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除了我的心跳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的聲音,我告訴自己是幻覺是幻覺,我啥都聽不見啥都看不見,你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每一步我走的非常小心,後背逐漸發涼,頭髮根有種硬硬的感覺,恐懼已經完全包圍了我,竟然想起小時候父母給講的鬼故事。我停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這是幻覺這是幻覺。
人越在恐懼的時候做出來的反應不是你能猜到的,我的神經已經緊繃成了一根線,在有一絲一毫的驚嚇我就會在這裡瘋掉。我強壓這心裡的恐懼手心裡面浸出的汗水可以洗臉了,這時候我突然聽見一個腳步的聲音,我停下腳步仔細聽了聽,發現那聲音忽遠忽近,我想肯定是伍子他們來找我了,打開手電大叫道,伍子揚子我在這裡,手電向傳來聲音的方向照去,看那個人竟然是趴在地上的,他擡起頭來我的手電照射在他的眼睛上,他的眼睛竟然有綠色的反光,直到他慢慢爬過來,我頓時有種失去反抗想死的心情,親媽的我怎麼這麼倒黴,人家盜了一輩子墓見着的頂多是個黑兇百兇,到我這不是糉子就是虛耗,我拿起了一個照明彈,照着上面發射了上去,心說反正要給墓主陪葬還不如把這墓室看個明白,到時候和這墓室裡面的虛耗搞好關係,當個鬼外交官還是不錯的隨着咻的一聲,照明彈緩緩的落了下來,那些虛耗看見這麼強烈的光紛紛抓着眼睛發出一種類似嬰兒的叫聲,我看了看四周虛耗的樣子頓時感覺我還不會死,虛耗看見照明彈大叫叫着躲避強光,看我的眼神還挺憎恨,我心說我都落魄成這樣了你還要怎麼樣?殺了我還是啥?
四周的亮光還沒有消失,我看見一個人一樣的東西向我這裡走了進來,我拿起自己的匕首,心說我現在不想死了,你敢過來我就跟你拼命,隨後我看見那個人一樣的東西竟然是那個屍變的黑毛,我嚥了一口唾沫,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匕首,別說捅死那個黑毛了,他媽的自殺都嫌這匕首太短,當牙籤還湊合。
我看了一眼拿起自己的東西掉頭就跑,那東西好像也沒有眼睛,不知道是怎麼追蹤到我的方位,前面三條路,我向中間的一條墓道奔去,看見這裡面類似於一個走馬車的道路,估計是修建的時候修的,從哪裡搬來的石頭便不從而知了。墓道的兩邊還有一些柱子起着支撐作用,我看了看柱子上面還有長明燈,心說黑毛總不會爬樹吧?
自從畢業之後一直養尊處優,不是黑毛不會爬柱子,是我不會爬柱子,我手裡的汗越來越多,心說救命啊救命啊越着急越爬不上去,我大罵一聲心說閻王爺點我命了,越發的慌張,柱子上的長明燈離我的手只有半米的距離,可是這半米的距離卻成了我生命之中不可跨過的一道坎,我急的眼淚快出來了,聽見身後黑毛的聲音越來越近我的心也一下沉到了湖底,就在要等死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槍響,糉子到手的人不要,向後追去,我要爬的這根柱子上面竟然落下一條繩子,我那顆沉到湖底的心蹦到了嗓子眼上,心說自己這次不用死了,出去說啥都要好好管理我的鋪子,媽的這種有危險有腔調的活我是他孃的幹不來,來錢雖然快用命賭的。
我抓住繩子之後上面的人把我拉了上去,我的心情還沒有恢復平靜,我看見是伍子他們比看見我親爹都高興,伍子遞給我一隻水壺隨後轉身說道:“王強上來拉,他媽的刀疤你也趕快上來!”
揚子和大奎把刀疤弄上來之後,從柱子上的橫樑上貓腰走過來,我喘着粗氣,揚子看我這樣好歹有良心的問了問我:“強子你沒事吧?”
我調整了自己下自己的心跳,揮了揮手,“幸虧我他孃的心臟好,要不真死在這裡了。”
伍子看了看我身上,示意沒事就好,我抓住伍子大罵:“你他孃的是不是和揚子一個樣,我操跑的比他媽的奧迪還快!差不多四十米的路程你給我一轉眼就他娘沒了!不知道我他孃的是實習盜墓賊!”
伍子也有點我冤枉他的眼神,對我說道:“這次真的不是我,我剛纔剛找到他們,他孃的我看見四眼了!”我一聽疑問到什麼叫剛找着?
伍子對我說道:“哎呦我操,那會刀疤跑的最他媽快,跟火箭一樣!我一看你們都跑這麼快我心說要是拉下了誰怎麼辦?就在這時候我看見前面有3個人,我以爲是你們,過去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是四眼他們,他們在那嘀咕咕幹啥,我他媽心想找到你們才行,隨後,我也進來了這個主墓道,操他的我看見牆壁上有一個人,我心說這誰他媽的裝死都不會裝,裝死躺地上不就行了還他媽掛牆上當裝飾品,就要走過去看的時候,那東西嗖下就沒了,幸虧老子參加過越戰,他孃的應變能力沒的說,那東西跟一身衣服一
樣向我飛來,我一看這他孃的來着不善啊,拿起槍回收一槍打住了那身衣服聽見了一個女人的叫聲,他孃的當時我心想這誰他媽盜墓還帶老婆?不過娘們怎麼會飛?他孃的我越想越不對,就在打算過去看個明白的時候,他孃的我看見一條血跡,了的,我就看見一個長着翅膀的東西嗖一下從天上飛了過去我他娘兩槍都沒打着,草他我一想趕快找到你們這時候就看見揚子和大奎了,我們看見外面響起的照明彈想到或許是你,正要打算去找你的時候你他娘過來了,你自己一人過來就行還他媽的把黑毛帶過來。”
我立馬反脣相譏道:“他孃的不是我帶來的!草他的我打開照明彈就看見黑毛了!這次我活着出去你們就是跪在我門前脫光衣服求我來我也不來!”
接下來大奎和揚子也說了說他們的經歷,他們一直跟着刀疤,也看見了那東西,不過什麼都沒照到。
刀疤看到我們說到:“四眼那東西應該還知道什麼東西,他留了一手沒有告訴我,他比我們熟悉這個墓室,看來我們只有找到四眼才能知道所有我們想知道的。”說罷問伍子:“你從哪裡看見的?”
伍子看了看說,就在前面的三岔口哪裡,不過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去了,這裡是主墓道,他們會過來的,我們還不如去前面看看,他孃的這種地方幹啥都危險。
我心裡把伍子的祖宗伺候了一遍,看到這個橫樑很有規則的搭在柱子上,而下面的黑毛找不着我們不知道跑在哪裡了,要是在下到墓道里面免不了和那個落魄的糉子打遭遇戰,即使是五對一我們也沒有百分百的可能幹掉他,這一夥人一個跑的比奧迪快的伍子,兩個實習盜墓賊,一個觀光盜墓賊,還有一個動不動就玩消失的盜墓賊,怎麼什麼事情都讓我碰到了?
在三考慮之後,我決定讓刀疤發誓不再扔下我們跑路,刀疤說什麼我就沒有扔下你們,就是走散了```我心說鬼才信你,這時候大奎翻起揹包竟然發現了一個對講機,那是一個備用的對講機,那會一直沒打開,大奎打開對講機之後,一個頻道一個頻道調試起來,調一個頻道問道有人麼有活人麼,結果對講機的那邊傳來一聲非常痛苦的叫聲,他孃的本來很安靜的墓室被這一聲尖叫把我們嚇得不輕,我沒做穩差點掉下去,大奎也條件反射的對講機扔到了下面,我心說這個災星……
伍子看了看那個對講機對我們說道:“看來我們是必須要下去了,這個鬼墓室還沒看見棺材就這樣,拿到對講機我們和活着的人回合,吳老三他們估計又走散了,也好我們甩掉一個棒槌。”
我問伍子我們幾個是不是棒槌伍子白了我一眼道你們幾個何止是棒槌簡直就是搓衣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