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母親在黑暗中吐出兩個沉重的字音,“你想這樣下去麼?”
“嗯?”我轉過頭,憑藉自己的第六感感覺母親的所在,黑暗的膠囊內只有兩個精靈沉重的呼吸聲交替着。
“呃,不。”我說,“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
“反抗。”母親說。
“您的意思是……”
“砰”
一聲重重的悶響打破了我與母親的聊天。
金黃色的膠囊上裂出了一道縫隙,一束熹微的光亮照射進來,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我從膠囊裡爬出來,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問他:“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他仰天大笑,“等着殺手工會的裁決吧!”
“殺手工會?”我愣了一下。
“最殘忍的工會。”他嘴角浮起一次冷笑。
我愣了愣,這才發現他的名字已經改爲“killer-螢”。
“等我帶‘好消息’回來吧,哈哈——”他奸笑着走出們去,只留下我一個人傻瓜似的站在那裡。
“孩子?”母親喊我。
我愣愣的轉過頭來,機械似的動作甚至還帶有一些摩擦的聲音。
“嫣。”我好久才吐出一個字。
“什麼?”嫣驚了一下,扭過身來。
“這幾天…到底怎麼了?”我把聲音壓的低低的,問。
“額,這幾天殺手工會呈上升趨勢,因爲殺手工會比較掙錢,所以主人就去了。”嫣回答。
“沒警察來管管麼?”
“因爲殺手工會很猖狂,而且人多,人狠,所以說沒有多少警察敢來管。”
我輕蔑的笑笑,表示不屑。
身旁一個天藍色的精靈吸引了我的注意,額頭上醒目的閃電痕跡很是醒目。
“他是誰?”我指着這個精靈問。
“主人殺精靈的時候繳獲的天雷鼠藍澱,據說是米糕的。”
“好的壞的?”
“什麼意思?”
“是支持他還是支持我們。”
“似乎..他對主人還有有些偏見吧。”
“很好。”我冷笑。
“嗯?”她不解。
“一起反抗怎麼樣?”我說。
“啊哈?”嫣愣了一下。
“怎麼了?”
“沒什麼……”嫣回答。
我走到他的面前。
“你好,我叫落簫,是他的第二隻精靈。”
他愣了一下,說:“我叫藍澱,你好。”
“藍澱,你願意和我一起反抗他麼?”
“呃……可以吧,不過能用什麼方法呢?”
“我,我母親,還有你,三個一起對付他一個。”
“好吧,試試看。”
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如果失敗呢?”
“失敗是成功之母。”我突然道出了這一句。
“呵。”他輕輕笑了聲,也沒有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