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乘風沒有說話,對此他心裡明白,一切盡在不言中。
車子開出別墅,到了鬧市區,清歡就對向乘風道:“隨便一個地方讓我下車就好!”
“不用,送你回去!”向乘風一點也不着急,他對司機說了地址,然後又對清歡道:“現在你的人身安全,我們要負責!”
清歡也沒有在說話。
很快到了小區,向乘風親自送清歡回來。
上樓的時候清歡叫了一聲:“我沒鑰匙!”
向乘風在後面道:“我有!”
等到了門口,向乘風又把他的專業工具拿出來,打開門鎖。
清歡咋舌:“你居然能開我的門?”
向乘風道:“前陣子我跟易安白鍾伯一起來過,以爲你出事了,就開了你的門,也立案了,但是沒找到你,還好你自己回來了!”
“啊!”清歡愣住。
“回來就好!”向乘風低頭看着她的房間。“我幫你打掃!”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哥,你先走吧,我要打掃,然後洗澡,我已經很久沒洗澡了,快餿了!”
向乘風剛要說什麼,電話突然響了,他接電話,那邊傳來同事的聲音:“局裡開會,讓您出席!”
向乘風皺眉:“幾點?”
“三點!”
向乘風看看錶,現在已經兩點半,這會議來的真的很邪門。
清歡看他似乎有點猶豫,立刻道:“哥,你趕緊走吧,再不走,你們領導生氣了,我還要你這個警察庇護呢!”
向乘風點點頭:“我先去,你自己打掃,打我電話!”
“我手機壞了,我明天補辦卡!”清歡告訴他。
向乘風點點頭,眼中卻有了思量,還是下班的時候他去買一隻,回來給她好了!
他綱要往外走,有想到什麼,停下腳步道:“那天鍾伯打電話給靳威嶼,靳威嶼說你們兩個結婚了!”
清歡聞言整個人錯愕,結婚了?她跟靳威嶼?怎麼可能?
向乘風看着清歡,一字一句問道:“你跟他,結婚了嗎?”
清歡微微蹙眉,眼中閃過無奈,還有一絲的複雜情緒,她搖了搖頭:“沒有,哥,我怎麼可能跟靳威嶼結婚,你別忘了,他是陳靜怡的未婚夫!我瘋了猜去招惹他!”
“那就好!”向乘風終於離去。
清歡開始收拾自己公寓的衛生,用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簡單收拾乾淨,換了牀單被罩枕頭枕巾,都擦了一便灰塵,一切收拾停當,她纔去浴室洗澡。
洗到一半,忽聽到門外依稀傳來‘咔噠’一聲關門聲,清歡大概是因爲在昆士蘭遭遇了一場意外,她的警覺性也跟着上升。
此時,客廳裡,靳威嶼關好了門,看着打掃乾淨的房間,微微蹙眉,雖然房間收拾的溫馨乾淨,但是也太過簡潔。聽到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他的眼睛眯起,小腹再度竄過一股邪火。
他手裡只拿了一盒岡本上來。
聽到聲音,清歡迅速關了水,從浴池裡出來,擦了自己,穿了內褲套了件保守的睡衣就悄悄開了門出去。
果然,外面有腳步聲。
清歡怎麼都沒有想到靳威嶼會這樣進來,而靳威嶼就拿着鍾伯在清歡這裡順的鑰匙堂而皇之的進來了。
並且,進的是臥室。
他進去後,就站在裡面等待。
清歡的浴室是在外面的獨立的,跟臥室有一段距離,她快速的尋找武器,發現實在沒有,就去了廚房拿了一把菜刀,如果是那種登徒子,她今天不惜見血了!
於是,她拿着菜刀直奔臥室,進門的一剎那,她菜刀就揚起,“混蛋,想要害我,我砍死你!”
一切發生的就像是電光火石之間。
清歡擡起的菜刀直奔來人,那人似乎有防備,一個側身就躲開了,然後快速地抓住清歡的手腕,截獲住飛來的菜刀。
接着,一道低沉略帶邪肆的聲音在頭頂陰測測的響起:“清歡,你給我的驚喜真是特別!不過,短髮我也喜歡,明志的話,就算了,你在我手裡,逃不掉!”
“……”清歡絕對沒有想到來人會是靳威嶼,聽到他聲音的時候她身體一頓,因爲身體被鉗制着,她在一頓後快速掙扎。
但是,就在她掙扎的時候,靳威嶼一個大力把菜刀丟出臥室,門砰的一聲踢上,然後手上一個用力,握住清歡的纖腰,把她拖到了牀上,並且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翻身壓上她的身子,單手扣住她的雙手,同時擡起右手矇住了她的眼睛。
“靳威嶼!”清歡眼前一陣黑暗,她心裡更加害怕了。
寬大的雙手一手抓住她的雙手,一手遮住她的眼睛,清歡心裡一驚,不好,她有種不祥的感覺。
靳威嶼對她一句話不說,清歡心裡一着急,更加害怕,就在此時,她忽然感覺頸項上壓上來一個溼潤的觸覺。
是他的脣,他在吻她。
眼睛被人矇住,那種感覺更加讓人戰慄,害怕,刺激,甚至被挑起了一種可怕的感覺。
她只感覺他的脣在她的脖頸間流連忘返,溼熱的氣息,舌尖滑過時有摩挲的觸感,充滿了誘惑,周圍充盈着他身上獨有的氣息。
清歡慌張起來,忍不住拼命掙扎。
“靳威嶼,放開!”清歡大聲呵斥:“你想幹什麼?”
“你!”靳威嶼的大手從清歡的眼上拿下,一根手指點住清歡的脣瓣。慢慢勾出一個笑容,“問我想幹什麼?我的回答就是一個字,你!”
清歡的臉騰地紅了起來。
靳威嶼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來,然後俯身堵住她的脣。“清歡,這麼多天不見,今天見到你之前,我已經去了商場買了岡本,專門爲你接風用的,整整二十個,用完爲止!”
清歡的臉紅的徹底,心跟着狂跳,嘴上也跟着拒絕:“你有病啊!”
“對,有不跟你做纔會瘋的病!”靳威嶼低下頭去咬了清歡一下。
清歡有點被嚇破了魂,“靳,靳威嶼!”
她吃驚的樣子讓靳威嶼暗爽,他這些天來的感覺無人能理解,她現在的感覺就跟他這些天的感覺一樣吧!
他伏在她身上,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挲在她腰部,帶着某種暗示。
“清歡,咱們早就該這樣了!我發現,我實在蹉跎了太多,白白浪費了你這麼三年,放心,靳大哥會彌補你的,把這三年失去的空缺彌補過來,做回來!”
清歡震驚地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個男人。
現在是下午五點左右,她房間裡安靜的讓人忍不住想戰慄。
只是在靳威嶼說出這些做出這些的時候,清歡一點愉悅都沒有。
心底的悲傷和難過,就像冰一樣,將她的心湖冷凍。
反而憤怒,像火一般,引燃了心頭堆積的怒。
第一次,清歡覺得自己很渺小,在靳威嶼面前更渺小。
她視線一轉,看到了自己牀頭放着的一個掃牀的刷子,木頭把兒的,眼神一轉,她絕對不能束手就擒。
“靳大哥,你到底要怎樣?”清歡忽然朝着壓着自己的靳威嶼嫣然一笑,低低的聲音略帶一絲沙啞,透着令人無法拒絕的魅惑。
這突如其來的笑容,晃得靳威嶼微微一愣,更是竄過一股子邪火,壓抑不住。
清歡的手慢慢的擡起,小手輕輕的摟住他的脖子,手緩緩地划過去,靳威嶼,低頭,湊近了她的脣,清歡的手一個側移,迅速抓起掃牀的刷子朝着靳威嶼的後腦勺咋去。
但是,電光火石之間,靳威嶼微微一側,躲過了清歡的襲擊。
他一把奪過了清歡手裡的東西,然後快速地低頭再度壓住她。
“清歡,你喜歡這種情趣的話,我就奉陪到底!”靳威嶼居高臨下地看着清歡,眼底沒有憤怒,或者說,憤怒隱藏的太深,眼底只剩下玩味,還有獵人抓住獵物時候慢慢玩弄的那種快感。
清歡心裡暗驚,該死的靳威嶼,他居然有防備。正爲自己悲哀着,靳威嶼已經手指一勾,靈巧解開了她身上的睡衣。
“我來看看傷口恢復的怎樣了!”靳威嶼微微笑着,慢悠悠地開口:“清歡,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我這個人想要的,沒有得不到的,你越是抗爭,我越是喜歡,越是喜歡,就玩的越持久。”
靳威嶼那慢條斯理的語氣,甚至有絲淡淡的笑意,實質卻強硬得夠徹底。
接着,清歡的衣服被扯開,她受傷的肩頭落入他的眼中,那縫合的疤痕,紅色的,已經拆線,雖然長得密合了,但是還是看起來觸目驚心。
靳威嶼的視線忽然溫柔起來,一低頭,熾熱的脣落在了傷疤上,燙的許清歡一陣兒發麻。
“靳威嶼,強迫我,你覺得你很有成就感嗎?”清歡擡高了聲音,控制自己的情緒。
可是,溫柔的脣,輕輕的觸碰她的肩頭,答非所問:“清歡,我靳威嶼不喜歡欠人,這一刀,算我欠你的!今天就算放過你,明天晚上,再繼續!”
清歡一愣,有點回不過神來。
接着,靳威嶼就把那盒岡本放在了清歡的抽屜裡,然後站起身,收拾了下自己,低頭看看清歡,眼底都是波光瀲灩,還說了句:“中途剎車的感覺真的很不爽,但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事情,我也不喜歡做太多!所以,等到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