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這事倒是可以,多謝你想着兄弟幾個,說吧,那人是誰?”那人諂媚的笑着,對陳靜怡所說的那個女人已經垂涎三尺。
陳靜怡從自己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遞了過去,道:“不用擔心,就是她,你們做的隱蔽些,保證沒事!”
那幾個人看了一眼照片,看着上面的女人,都錯愕的愣住,隨後,爲首的人直言道:“喲!這不是許家二小姐嗎?”
沉靜輕蔑一笑,道:“對,就是她,你們盡情去做吧!”
“要是許家二小姐,一百萬可真的太少了,陳小姐!”爲首的人跟同夥對視了一眼。
陳靜怡蹙眉:“行!我再加五十萬!要視頻,你們要給我拍了拿來!”
幾個人又是對望一眼,點點頭:“行!定金請陳小姐給我們加點,五十萬!”
陳靜怡眼底閃過厭惡,但還是拿出支票,簽了名字,遞了過去:“剩下的三十萬,你們先拿去,還有一百萬,事成之後再給!”
“成!”幾個人臉上露出竊喜。
陳靜怡笑了,憤恨和仇視在心頭髮酵着,讓她原本嫵媚美麗的面容在此刻扭曲的變了形狀,只餘下滿心的嫉恨。
爲什麼許清歡能夠得到他的關注,自己就不行,三年都沒有打動靳威嶼,這不公平,不公平!
一陣放肆的笑聲空洞而詭譎的響了起來,屈辱和惱怒在心裡翻滾攪和着,最終化爲深沉的仇視,陳靜怡微揚起嘴角,看似美麗的面容卻異常的森冷駭人。
她陰沉笑着道:“你們好好給我辦,如果我滿意了,高興了,沒準給你們加錢也說不定。”
“話雖如此,可這種事情怎麼算是個標準呢?”老王摸了摸嘴巴,算計從眼底閃過。
許家二小姐,那可是美麗妖嬈的,一看就是個可人兒,聽說是靳威嶼的紅顏,至於兩人怎樣還不好說,但是如果這種女人在自己身下哭叫求饒的話,那絕對是一種享受。
可是,靳威嶼惹得起嗎?
“我會提供一個路線圖給你們,到你們出手的時候注意點,她身邊有保鏢,今天我們就行動,我會引開她的保鏢,到時候你們得空下手,等到你們得逞後就隨便你們怎麼玩弄了!要怎麼拍照都隨你們的要求,不過只有一點,不管事情成了或者敗了,不許牽扯到我,否則我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陳靜怡森冷的勾勒起邪惡的笑容,許清歡,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她就不該回來,請走原本屬於她的風光和幸福。
“規矩我們知道,陳小姐你放心。”老王一拍胸口的保證,“我們會辦的滴水不漏,不會連累陳小姐的。”
“好,隨時電話聯絡!”陳靜怡收斂了心頭的憤恨和嫉妒,冷冷的開口,臉龐上有着惡毒的神色浮現,許清歡,她會讓她生不如死,會讓她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陳小姐放心,我們先去取錢,取到手立刻就配合您。”
“小氣樣兒!”陳靜怡冷笑道:“你們真是小心眼!我既然給你們就是真的給了!”
“謝謝陳小姐!”幾個人總算離開。
陳靜怡望着他們的背影,陰狠的眸光再度沉了下去,發出更陰狠的光芒。
隨後,她慢慢的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很快進了車子,發動起汽車揚長而去。
清歡此時還在跟東亭一起用餐。
清歡試圖想要知道東亭的心思,但是,東亭卻始終未鬆口,關於童愛母子,莫東亭始終沒有吐口讓童愛去看孩子。
清歡最後也是遺憾而歸。
到後來,東亭接到一個電話,電話那邊道:“莫先生,陳靜怡動手了!”
“好,我知道了!等下見!”莫東亭掛了電話。
許堇言一直沒有開口,整個用餐氣氛很凝重,清歡沒有心情吃東西。
莫東亭也幾乎沒有動筷子。
許堇言看莫東亭接了電話就準備走,開口道:“有事?”
“恩!”莫東亭站起來,看看清歡,道:“清歡,這件事是因你而起,我不會讓你難做,童愛如果再找你,你讓她去新雅酒店頂樓總統套房找我!”
清歡頓了下,點點頭。
莫東亭總算吐了口,算作是有那麼一點點鬆動了。
清歡覺得這個情況就算是不錯了。
“我先走一步,你們慢慢吃!”莫東亭說完就朝外走去。
包間裡只剩下清歡跟許堇言。
清歡也沒有心情吃東西。
倒是許堇言,反而看起來胃口大開。
他邊吃邊問清歡:“跟靳威嶼和好了?”
清歡沒有隱瞞,點點頭。“算吧!”
許堇言聽到這話,眼底流淌過什麼,停下筷子,看着她,開口道:“原諒之後卻又意難平,因爲太輕易了,擔心他以後還會故伎從演,不原諒卻又覺得矯情,所以你現在也不快樂!”
清歡一下子愣住,視線對上許堇言的。
許堇言笑了,脣角一翹道:“訝異我居然猜到了是嗎?”
清歡的確是很訝異許堇言的觀人於微。
自己的確是心底還有很多的疙瘩,就是處在矛盾中。
這種感覺無法控制,非理智所爲.
許堇言可以輕易看出她的心思,清歡倒也大方承認了。
“嗯。”
“他不適合你!”許堇炎沉聲道,視線平靜。
清歡一怔,看向許堇炎,他的眸子依然是平靜的,那麼平靜,說這種話的時候,他的臉色平靜的好像是問你吃飯了沒有這種平常話題。
她看着許堇炎,心中也在考慮這句話的意思。
許堇炎的意思是,靳威嶼不適合自己,這個他不言而喻。
清歡想要用正面來理解,不去多想。
“他看似聰明,其實在男女問題上一直處理的不好!”許堇炎平靜的開口道:“東亭沒有這個能力,典型智商高情商低,靳威嶼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清歡一頓,仔細想了想,其實,還真的是!
靳威嶼在姜雨薇和東亭三者之間充當了一個很不適宜的角色,在姜雨薇跟東亭在一起的時候,靳威嶼就該退後,要不就勇往直前,而不是幫姜雨薇掩飾。
從蛛絲馬跡中清歡覺得姜雨薇喜歡的應該是莫東亭,而不是靳威嶼。
但是,靳威嶼卻一再幫助姜雨薇無形中刺激了莫東亭,從而讓一系列的後果發生。
可是適合不適合的,如今還重要嗎?
她看着許堇炎輕聲道:“大哥,我知道!靳威嶼的確不是那麼適合我,但是這世界,人和人是需要處的,我當初就喜歡他,一根筋,走到底!”
許堇炎看着清歡,良久,笑了起來。“符合你的個性!走吧!”
兩人走出了飯店。
靳威嶼看到清歡出來,第一時間就先贏了上去。
清歡跟許堇炎站在一起,這種畫面,真的非常唯美。
靳威嶼從看到第一眼,就覺得刺眼!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清歡,累嗎?”
清歡搖頭。
許堇炎看了一眼靳威嶼,也不搭理他,只是對清歡微微頷首,轉神大踏步離去,背影挺拔而堅韌。
清歡看着許堇炎的背影離去,好半天沒有反應。
靳威嶼酸楚地開口:“清歡,不許這麼看着他!”
說着,靳威嶼就霸道的把清歡鎖在了自己的懷抱裡,低首伏在她的耳邊,聲音沙啞而委屈又霸道的道:“我會吃醋的!”
清歡撲哧一樂,拍了他環抱住自己手的手一下,道:“好了,別矯情了,走了!”
“怎麼樣?”靳威嶼正色起來。“談的如何?我怎麼看着我大哥剛纔就走了!”
“嗯,談崩了!不過東亭到底顧念了一點孩子,答應見一見童愛,他們自己解決吧!”清歡只希望東亭是真的抱着解決問題的目的讓童愛去,而不是有其他別的想法。
靳威嶼蹙眉,眼底閃過一抹思慮。
“你覺得這事不行嗎?”清歡一看靳威嶼那樣子就有點擔心。“東亭找童愛不是商議孩子的歸屬問題嗎?”
靳威嶼憂慮地搖頭:“恐怕是要羞辱童愛,你還不是很瞭解大哥這個人,其實我也不是很瞭解,比如怎麼樣我都沒想到他會幫我,不然這次我沒有防備真的可能染上艾滋病了!”
關於這件事,靳威嶼也絕對很是匪夷所思。
按照道理說,大哥不是恨自己恨得不行嗎?
怎麼還會幫自己?
清歡卻搖頭:“你對東亭是不瞭解,東亭這個人其實心底很善良,你們都把他想的太極端了,我相信他!”
清歡深吸了口氣,心底還是願意相信東亭可以爲了樂樂着想,畢竟是他的骨肉,血緣至親,他童年不快樂,怎麼可能讓自己的骨肉童年也不快樂呢?東亭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清歡想到了這點,更加堅信不疑。
此時,莫東亭在一處隱蔽的廢舊工廠出現。
剛一下車,就有人飛快的跑來過來。
莫東亭身邊的保鏢立刻護衛,東亭走在最中央。
來人恭敬諂媚地打着招呼:“莫先生,陳靜怡動手了,我們的人探聽到了,她要對付許小姐。”
莫東亭眸子裡閃過銳利的鋒芒,微微眯起了眼睛,整個人被一種冷厲的氣息纏繞,他沉聲開口:“具體怎麼實施,你們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