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上了網約專車，李石還在想張清雅剛剛說的事。
這姑娘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去韓國，怕自己在那邊遭遇不友善的狀況，所以纔出言提醒。
現在網絡這麼發達，這方面的信息李石其實早就知道一些。
只是沒想到這個小姑娘會講出來提醒自己，倒是很難得了。
他忽然笑了笑。
在國內，剋制自己不做出格的事很容易。
到了國外，估計有點難。
“這趟出去，除了完成韓語學習的（精通任務），若是有機會，不妨就實踐一下自己那些‘奇思妙想’。”
這麼一想，他在腦海中整理一番自己的秘密物料清單。
“目前清單裡有等離子火焰、蓖麻毒素、皁素、水銀、鉛、砒霜、硫化氫、一氧化碳、氯氣……，種類不算少了。”
“此外，最好用的其實還是水。”
水的妙用和它的形狀一樣，是無窮的。
既可以束成水針扎人，也可以堵氣管讓人窒息，還可以打溼人的衣物讓別人被動尿褲子……
第二天上午，李石在酒店又背了一上午的生僻單詞，積累更多的詞彙量。
中午，去外面閒逛了一圈，回到酒店後，用微信聯繫了張清雅，確定她已經下課，並且吃完午餐回到了宿舍之後，便給她發了視頻通話過去。
然後兩人使用愛奇藝一起看劇的功能，繼續追劇和練習口語。
“歐巴，你猜最後德善跟三個男生中的哪一個在一起了？”
“下圍棋的崔澤。”
“哇！這才第五集，你怎麼猜到的，我是看到最後才知道的。”
“額，我雖然沒看過這部劇，但這部劇以前熱播的時候，刷到過相關的劇情短視頻，還刷到過德善這個演員現實裡在和狗煥談戀愛的新聞。”
兩人用韓語聊天，越來越順暢自然，不管什麼話題，都能隨意無障礙的聊下去。
說到這個，張清雅忽然用八卦的語氣道：“歐巴，你的新聞可過時了，柳俊烈出軌的新聞早就在韓國那邊鬧開了，兩人現在也分手了，你知道他出軌的對象是誰嗎？”
“誰啊？不會是李惠利的朋友吧？”
“難道不是，是韓素希，韓國娛樂圈這兩年很火的一個女演員，以美貌著稱，她也是模特出身，紫妍姐曾經還和她合作過商務。”
等張清雅給李石科普完整個八卦的時間線，然後又發了韓素希的視頻照片過來，道：“說實話，韓素希的顏值的確比李惠利高，但這個女人一看就是玩家，很有手段的那種。”
李石點開一個視頻，接頭畫面出現，一個五官精緻的女明星似乎正在給粉絲簽名——她左手拿着本子，右手把黑色的筆舉起來，嘴巴咬住筆蓋，好似很自然地拔了出來，然後就這樣咬着筆蓋不斷簽名。
她的妝容很精緻，烈焰紅脣，含着長圓柱體狀的筆蓋，很難說不是在故意展示自己的性感風情。
的確是個高手。
他正要用韓語發表一番批判性的點評，微信上來了一條新消息。
是吳媛吳女士。
“李老師幹嘛呢，現在忙不，簽證拿到了嗎？”
李石淺笑，知道她是想問自己具體什麼時候可以去滬城，打字：“簽證明天上午能拿到，下午飛滬城，到時候給你們發航班信息，這會我正在練習韓語口語呢。”
吳女士一想到不用多久就能見面，立馬回了個（澀澀）的表情包：“我也想和你練習口語。（媚眼）”
李石眨眼，彷彿聽到了她說這話時，特意在某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還有，此刻她的眼神，肯定黏黏的，如涎如液。
此刻還和張清雅視頻着，學習爲重，李石只回了句：“做好接機準備，其餘的，待明日。”
便繼續上課——用韓語聊之前的八卦。
半分鐘後，吳媛回來一句：“是，老爺，妾身遵命！我會讓雅茹姐姐也一起做好準備的。（偷笑）”
一個多小時後，下午三點半，李石感知到腦海中的觸動，笑着跟視頻對面的張清雅道：“好了，就到這個吧，清雅，這次你幫了我大忙了，怎麼樣，有什麼想要的禮物沒，歐巴送你。”
人家或許喜歡聊天，但聊天式的口語陪練和一般的聊天終究不同，後者需要找不同的話題高密度的說話，幾個小時下來，很累的。
張清雅喝口水潤了潤喉嚨，聞言看向手機，連忙搖頭：“不用，歐巴一直很照顧我，我應該做的。”
李石也沒糾結這個，掛了視頻後，在微信上編輯了一個收貨地址和張清雅的姓名號碼，發給了小助理張慧靜：“你選款適合年輕女研究生的包包，送到這個地址。留言就用韓語說‘感謝她的陪練’。”
放下手機，往身後沙發上一靠，喚出學習面板——
姓名：李石
精神力：34+1【是否融合】
財富：41.331【是否兌換】
空間：9立方米
正在學習：鮮語（熟練-）
學習完成庫：略。
【精通任務：韓國二十日遊——陌生搭訕、當地購物、尋覓美食、訪友作客、商業交流、景點參觀、深度討論（0/20，0/7）】
……
“不錯不錯，提前晉升到（熟練-）了！”
李石伸着懶腰，又把注意力集中在【精通任務】上。
“訪友做客這個任務，基本上就是去金紫妍家，她家還有她父母在，自己去拜訪，應該帶些禮物。”
這是禮數。
“準備點什麼禮物呢？”
他忽然想起這兩天追劇的時候，裡面有提到過茅臺酒，當時張清雅說過，這種酒在韓國也很有名，而且金紫妍他父親本身就是華人。
又坐起來，拿了手機開始搜索：去韓國的航班能帶酒嗎？能帶多少？
李石其實可以放在隨身空間，但要送出去的禮物，能正規途徑帶過去，就沒必要用隨身空間。
“可以帶兩瓶，總容量不超過兩升……香菸可以帶一條。”
李石笑了笑，只是尋常拜訪，兩瓶酒一條煙，夠了。
第二天上午，旅行社的人九點五十便送來了簽證，他立即點開手機上早就安裝好的航旅縱橫軟件，準備買飛滬城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