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航空cz2579，中午兩點一十從天河機場t3飛浦東機場t2，航程1小時35分鐘……”
李石花了三千八，買了從江城飛滬城的公務艙機票，把航程信息截圖，發到了和吳媛、賀雅茹兩女所在的微信區裡。
趁着時間還早，他繼續研究隨身空間的變化。
昨天晚上把新增加的屬性點融合後，精神力屬性來到35點，早上醒來，他便隱隱約約覺得似乎哪裡不一樣了。
剛開始下意識以爲是面板有變化，稍作檢查後，發現不是——如今面板有任何變化，李石都能清晰直接的察覺到。
而現在這種變化很模糊，隱隱約約的，似乎還處在萌芽狀態，而且很“本能”和“原始”，就好像這種變化來自自己的身體一般。
但絕不是自己的肉身……
隨身空間！
李石當即便知道變化來自哪裡了。
“隨身空間本質上也是屬於‘我’的一部分，只是它的存在形式很玄妙，有別於肉體罷了。”
心神沉浸，那種隱約的感覺更清晰了。
“只是這種變化還處於潛伏萌芽中，目前能感知的信息很少。”
“似乎‘我’代表隨身空間的部份，和現實世界的聯繫更緊密了。”
早上研究了一會，因爲拿簽證中斷了。
買好機票後李石繼續研究，可研究來研究去，收穫還是很少。
“這種變化是隨着精神力屬性點增加而產生的，所以以後精神力屬性越高，變化必然會越明顯，就好像種子發芽後繼續成長，終會有破土而出的一天。”
“另外等到了滬城，身體進入隨身空間後再看看。”
李石謹慎，他早就給自己定了原則：在外面，除非遇到危及生命的情況，否則不輕易用肉身進入隨身空間！
第一次坐飛機，沒有經驗，按照網上查的攻略，提前兩小時從抵達機場。
值機、過安檢，因爲就一個雙肩包，也不用託運，中午一點鐘，李石便進了南航的貴賓休息廳。
時間還早，他吃了碗味道不咋樣的牛肉麪，便找位置坐下來。
玩了幾把遊戲，終於等到登機時間，上了飛機後找到座位，把包放進頭頂的置物架裡，坐下來後，纔開始仔細打量四周的環境。
國內這種短途航班用的一般中小型飛機，幾乎沒有頭等艙，都是公務艙或商務艙。
每家航司、不同飛機的公務艙佈局又有不同，今天這架飛機是1-2-1的反魚骨式座艙佈局，他的座位在最左邊靠窗的位置，坐下後發現前面的屏幕是斜的，不過下面有伸縮裝置，可以拉正。
他還沒來得及研究座艙的各個功能，就有穿着白襯衣搭配紫色套裝的空乘過來送拖鞋。
看着美目清秀的小姐姐俯過身子，彎腰把一次性拖鞋放到腳下，李石心想，到底還是和坐高鐵不一樣，高鐵上就沒有這樣的服務。
過了一會，飛機內的廣播響起，說話的是本次航班的機長，大意是天氣原因飛機要延遲起飛，具體時間待定。
這又是一種新的體驗。
中間空乘過來問需不需要喝點什麼飲料，李石點了杯橙汁，又研究了一下ptv（機上娛樂系統），然後放平椅子，拿着手機刷新聞。
過了一個小時，時間來到三點一十五了，飛機還沒起飛。
算算時間，如果坐高鐵，這會都已經到了。
“難怪很多人說，現在國內中短途出行，高鐵纔是第一選擇。”
周圍有乘客等的不耐煩，找空乘問了好幾遍，李石的心態倒是很穩很平靜，他喝着果汁玩手機，偶爾還看看窗外的風景。
因爲下雨，外面停機坪已經籠罩了一層水霧。
閒着無事，加之也不打算睡覺，他趁機清點了一下自己各個賬上的資產——
“國內的，工行11620萬，中行3500萬，建行2200萬，農行2000萬，潭州農商行800萬，微信錢包9萬，支付寶6萬。國內的總計有2億零135萬現金。”
除了國內這些賬戶上的錢，另外還有國外花旗銀行650萬美元，匯豐銀行200萬美元，總計850萬美元。
過去一年，李石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衝擊第一門宗師和其他項目學習上，沒怎麼去弄錢，所以個人資產增加不多，主要有兩個來源：一是按照秋葉的建議炒黃金，這部分賺的錢佔大頭，外匯全都是來自這方面；二是作品拍賣的收入。
此外還有翡翠生意也賺一些，不過這方面他投入的精力很少，主要是跟魯叢偉合股投資，前後大概差不多六七百萬的收益。
“rmb超過了兩億，美元也有八百多萬，短時間內肯定是不差錢花的。”
李石算了算自己的開支，如今工作室已經剝離出去交由賀雅茹那邊打理，他就剩張慧靜這個助理需要開工資，其餘便是日常生活費和學習上的花銷，加上每個月給老孃的孝敬錢等等，七七八八加起來，每個月用不了五六萬。
“銀行幾筆定期存款的利息，就完全可以覆蓋了常規支出了。”
“不過前段時間秋葉說未來幾年銀行還會降息，包括大額存單……倒是金價還會繼續上揚。”
李石正思考着怎麼配置自己賬上的資金，機長廣播又響了起來，終於要起飛了。
他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已經三點四十了。
“現金太多，放賬上落灰，吃那麼一點利息太虧了。”
在飛機起飛前，李石決定把國內的現金一分爲二，拿一個億出來繼續投資黃金，他相信自家女人的判斷，雖然現在金價已經衝到四百六左右了，但肯定還能漲。
嗡……
飛機啓動，引擎的聲音越來越大，沒多一會，便清晰地感受到爬升帶來的推背感。
李石望着窗外，不斷有小水滴搭在窗弦上，他儘量放鬆身體，想象着自己是在隨着飛機一起往天上飛，頓時覺得既新奇又刺激。
尤其對他而言，這種想象不是妄想，終有一天，他就能實現御身飛行。
“光坐飛機想象就挺刺激了，到時候真的肉身飛行，那得多得勁啊！”
整個航程很順利，一個半小時後，飛機在浦東機場降落。
坐地鐵從出站口出來，李石按照指示，直奔p2停車庫。
吳女士她們穿着美美的旗袍長裙，已經等他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