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規則,你們輸了!”程欣怡由驚訝到歡喜,提醒着。
“願賭服輸!”兩男只認爲這小小‘女’子只是湊巧運氣好。
接下來,兩男人換着搖骰子,南宮以瞳則用耳朵聽,幾次下來,男人從原本的不屑變成驚歎,更是嘆自認栽遇到了高手。
桌上酒還有很多,這樣玩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南宮以瞳又改了下游戲規則:“玩次大的,若你們能猜到我手上是幾點,我一個人喝掉這剩下的全部酒,反之,你們把這些酒全部解決!”
說完,將骰盒拿過,將五粒子重新取出,只留一粒。
兩男見只一粒,容易得多,頓時瞪大眼睛豎起耳朵盯緊南宮以間手中的骰盒。
南宮以瞳隨意晃動幾下後,放下。
“五!”旁邊男人興奮的大叫。
“確定?”南宮以瞳含笑問。
“當然!”男人自信滿滿,並望向程欣怡:“你來開!”
程欣怡望向南宮以瞳,南宮以瞳含笑輕點頭。
伸手揭開骰盒,男人一看點數,頓時興奮的叫:“猜對了,你們輸了!”
程欣怡頓時焉了。
南宮以瞳手指輕輕彈了下桌面,“看仔細了!”
話音剛落,骰子立馬散成一團灰。
“哈哈哈,沒點!”程欣怡立馬滿血復活,拍着桌面狂笑:“快喝,全是你們的!”
兩男人一見,臉‘色’“突”的變得很難看。
“快喝啊,是不是男人啊,願賭服輸是不,別輸不起啊!”程欣怡開心得嗷嗷叫,這兩男人,長得人模人樣的,卻想用酒將姐妹倆灌醉,這下栽了吧!
真是大快人心!
“美‘女’深藏不‘露’,服!”兩男人讓鄙視一把,無奈之下,只好一瓶瓶開始喝。
程欣怡一邊吶喊助興一邊拍下照片,十分開心。
南宮以瞳則放下酒杯,起身,走進舞池,邁上高高的鋼管舞臺。
樓下燈光‘交’替變換,舞臺上的南宮以瞳無限妖嬈,天使面孔魔鬼身材,長髮飄飄,妖嬈的舞姿,將穿着暴‘露’的舞‘女’瞬間比下去。
那修長的‘腿’勾住鋼管,纖細的腰肢扭動,每個動作都攝人心魂,挑撥得圍着舞臺的男人們,如野獸般瘋狂的叫着。
程欣怡順着尖叫聲望過去,當看到如妖‘精’般舞動的南宮以瞳,再次張大嘴巴。
天,她好美,好辣,好‘性’感!
酒吧二樓的位置,以便衣身份出入帝都酒吧調查一個棘手案子的莫紹雷,聽到這突如其來野獸般瘋狂的叫聲,走至玻璃牆前。
包間正下方的圓形舞臺上,一位身着黑‘色’裙子的美‘女’正在鋼管上起舞,裙子薄如紗,修長的‘腿’若隱若現,那一頭烏黑長髮如海藻般隨着舞姿飛舞,每一個動作都勾動人的心絃。
‘女’人一隻腳勾通住鋼管旋轉起來,當從鋼管上旋轉下來頭往後仰時,那張臉,清晰得呈現。
當看到‘女’人那張絕美的臉時,莫紹雷瞳孔倏得放大,三秒後,離開包間,來到舞臺旁邊。
周圍全是男人野獸般的嘶吼聲,南宮以瞳視若無睹,當再次從鋼管上頭朝下滑下時,張開如‘花’瓣般‘性’感的嘴,咬住眼前最近男人高舉的一支紅‘色’玫瑰。
這個舉動,再次挑動現場的氣氛,而只是這一仰頭的時間,南宮以瞳敏銳得捕捉到站在人羣中那張異常出衆沉着的臉。
莫少將,莫紹雷!
這張臉,南宮以瞳在網上見過,卻不想,在酒吧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看到他。
y市的黑,道不敢太狂妄,是因爲有莫家坐鎮,莫少將出現在這種地方,一定不簡單!
南宮以瞳嘴裡咬玫瑰‘花’,只淡淡揚起嘴角‘露’出淡笑,便是‘迷’‘惑’衆生的妖‘精’,她盡情在這暗夜裡釋放魅力,‘迷’‘亂’了所有人的心魂。
然,燈光‘交’替之間,南宮以瞳卻神不知鬼不覺得將離得最近幾個男人身上昂貴的東西順走。
而莫紹雷卻渾然不覺。
遠遠的望着還在喝酒的男人,桌上的酒已經喝得差不多,南宮以瞳再次一個360度旋轉停下收尾時,卻被怒氣衝衝擠進人羣的司野桀從臺上抱了下來。
當身子騰空落入那個結實帶着淡淡菸草味的懷抱裡,南宮以瞳看到司野桀那張‘陰’沉沉完美的臉,微詫。
他這麼快回來了!
莫紹雷看到司野桀突然出現,默默得隱在人羣中,目光追隨着。
燈光明暗再次‘交’替,程欣怡眨下眼睛定眼望向舞臺,上面的人兒已經不見,而身旁,那兩個帥氣的男人已喝吐。
司野桀衆目睽睽之下將南宮以瞳抱出舞池,渾身散發出的寒氣,如同置身在一個千年冰窯中。
“喂,你放我下來。”這種被氣勢壓迫的感覺南宮以瞳感覺很不舒服。
司野桀視若無睹,抱着南宮以瞳大步邁出酒吧,直接將她扔到他那輛純手工打造的黑‘色’世爵上。
一個欺身,將南宮以瞳壓在身下。
兩張臉之間的距離不到兩公分,司野桀佈滿‘陰’雲的臉上,深邃的眸子裡風起雲涌。
“你很喜歡來這種地方挑逗男人,嗯?”緊緊鎖住南宮以瞳那如星辰般閃亮的眸子,嗓音低啞。
“跟你有關係?”南宮以瞳很不喜歡這種強勢霸道不講理的野蠻男人,以爲自己是主宰世界的王者。
“把孩子涼一邊自己出來尋歡作樂,跟我沒關係?”見南宮以瞳眼中盡是不屑,司野桀暴怒。
“我高興!”南宮以瞳挑眉,挑釁般對視司野桀那盛着怒火的眼睛。
司野桀被嗆得青筋暴跳,一下機,便接到彙報,南宮以瞳將兩個孩子寄託在海鮮店,自己則打扮得‘花’枝招展進了帝都酒吧。
當時他就怒了,帝都酒吧是什麼地方,富人獵‘豔’的天堂,她美得那麼扎眼,很容易成爲男人嘴裡的獵物。
速度趕往酒吧,正目睹她妖嬈起舞,旁邊,圍繞她的盡是些瘋狂如野獸的男人。
她在這些男人面前毫不吝嗇得釋放她的美,知不知道,她美得有多勾人,跳得有多引人犯罪。
看到那些男人看她時那些瘋狂掠奪的眼神,天知道他心裡的醋味有多重!
她只屬於他,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必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