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當母親的?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爲?你的行爲將直接影響寶寶的身心成長!”司野桀捏住南宮以瞳的下巴,她的滿不在乎徹底激怒了他。
“我怎麼不負責任了?”南宮以瞳一聽頓時怒了:“我一個女人,獨自生下肚子裡來歷不明的寶寶並撫育健康成長,我與死神竟爭生產時、千辛萬苦帶寶寶時,你這個所謂的爹地又在哪,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司野桀頓時無言以對。
“別在這裡義正言辭的指責我,你不配!”南宮以瞳張口咬住司野桀的手,眼見司野桀眸中盛滿怒火,突然放開,嘴兒一撅扮起了人蓄無害的小白免:“肚子好餓。”
司野桀一愣。
“晚上沒吃東西,可以讓我先吃飽再罵嗎?”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長長的睫毛如蝴蝶輕輕展翅,粉嫩的脣散發着迷人的光澤:“沒力氣吵架。”
司野桀望着美好得如精靈般的南宮以瞳,一愣一愣的突然生不起氣來。
南宮以瞳大而亮的美眸,就這樣弱弱的望着司野桀那驚訝且逐漸變得溫柔的眼睛,伸出小手輕輕放在司野桀胸口。
既然由她親自查,那麼,就繼續扮演着弱者,男人嘛,向來喜歡保護弱者。
呃,她翻臉比翻書還快,他應該能適應吧?
“你可以起來嗎,我都喘不過氣來了。”鼻子輕皺,很難受的樣子,似乎剛纔根本沒有爭執過。
司野桀見南宮以瞳難受,忙起身,將她從座位上扶起來。
“沒吃東西?”語氣也輕柔下來。
“嗯,好餓。”南宮以瞳小手放在小腹上,嘟着嘴望着司野桀:“你去幫我買點吃的好不好?”
“你想吃什麼?”司野桀讓南宮以瞳可愛小女人的模樣融化了心,這些天,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撒嬌。
就像當年一樣,又萌又憨,讓人心動不已。
“那裡有家德克士。”南宮以瞳指着車窗外,“一杯熱牛奶和雞肉漢堡就好。”
“我去買,你在這乖乖坐着,明白?”司野桀伸手颳了下南宮以瞳高挺小巧的鼻子,推開車門。
南宮以瞳摸着鼻子,望着司野桀修長挺拔的後背,眸光沉了沉,這感覺,似乎,有些熟悉。
待目送司野桀推門進去,速度取過手機,撥通白月香的電話。
“香香,莫少將出現在帝都酒吧,若是有我們的人,讓他們速度撤離,近期不要輕舉妄動。”
“明白!”
“寶寶睡了嗎?”
“還沒有,在等你沒回來。”
“我一會便過去。”
掛掉電話,南宮以瞳望向朝酒吧大門的方向,正好看到程欣怡從酒吧出來。
緊接着,手機震動。
接通,程欣怡站在路邊,一隻手拿手機一隻手掐在腰上,一副罵街的樣子對着手機大吼:“阿瞳,你是不是跟哪位帥哥去開房了?”
“欣怡,不好意思,寶寶想我了,我去接他們,長夜漫漫,你玩開心!”看到程欣怡的模樣,南宮以瞳忍不住想笑。
“我還以爲你讓帥哥拐跑了呢!”程欣怡伸手攔計程車:“幾個帥哥約我,我今晚一定要睡個大帥哥,就這樣,忙着嗨,掛了啊。”
掛掉電話,程欣怡坐上計程車離開,南宮以瞳直聳肩,程欣怡也是那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性格,說的好像真的一樣,這不,乖乖回家了。
將手機放一邊,把裙子拉到大腿根,兩腿側,幾條閃閃發光的鏈子。
看到一個身影繞過車身,速度放下裙子,靠在座位上,悠閒的撥弄着頭髮。
車門開,司野桀坐上車,將袋子打開,遞到南宮以瞳面前。
南宮以瞳接過,突然睜大眼睛,“啊呀,歡歡最喜歡吃漢堡了,我出來玩,若沒帶宵夜回去,小傢伙一定會不高興的。”
“你慢慢吃,我去打包。”司野桀聞聲再次推開車門。
“雞肉漢堡五份,熱奶三杯,雞腿三份,謝謝!”南宮以瞳連同香香那份也叫上。
“好!”司野桀義無反顧的再次去打包。
酒吧二樓的玻璃牆後,莫紹雷那雙深沉的眼睛,一直停留在車上。
看不見車內是何種光景,而司野桀卻放下高冷的姿態兩次出入德克士,確信無疑。
她沒死,回來了!
而司野桀,終是沒有逃脫那個魔咒,再次淪陷!
那麼這次,他當如何選擇!
當司野桀提着一大包重新坐入車內,南宮以瞳正雙手握着熱奶杯雙腳放在座位上曲起靠在車門上眯着眼睛。
臉朝外,長長的烏髮遮住大半張臉,另半張臉安祥得如初生的嬰兒。
司野桀將外套脫下輕輕蓋在南宮以瞳身上,伸手去拿她手裡的杯子,手指碰到她的手背,很涼。
心底最柔軟的地方讓重重一打擊,從前,她的手一直溫熱得像個小火爐,現在,卻涼得如同冰塊。
雙手將她的手捧在手心,傳遞溫度,深v裙子,漂亮的鎖骨,深深的溝,雪白在眼前,那裡,黑色的痣更顯性感。
已入秋還穿得這麼清涼,一想到如此性感的她讓那些男人用目光貪婪得侵噬,心底莫名又涌起一股無名之火。
低頭欲狠狠含住南宮以瞳的脣,處於假寐狀態的南宮以瞳卻突然將臉側到另一邊,身子又曲了曲,擺了個舒適的姿勢不動了。
司野桀凝視着南宮以瞳幾秒,將她的手舉到嘴邊,親吻了一下,這才放下,放在外套下面。
聽到車門開又關的聲音,南宮以瞳緩緩睜開眼睛。
眼中,一閃而過的冷芒。
外套上有着淡淡的菸草味,這個味道,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一樣,似乎,有些熟悉。
這個氣場強大背景強大的男人,在她面前,脾氣好的沒話說,甚至稱得上是用心討好,偶爾暴怒,也是讓她給激的,與外界傳聞雷厲風行難以接近完全不一樣。
一定要弄明白當年發生了什麼,爲何她會懷上寶寶,而他卻與別的女人訂婚,若真如程欣怡所說,爲何現在又如此溫柔深情。
到底哪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