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司野桀的聲音,南宮以瞳很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這個男人,她就沒想過要和他有什麼‘交’集。
“阿瞳,我真的好想你……阿瞳……”
見司野桀對着電話吼,那頭卻沒半點聲音,aaron搖搖晃晃的起身,從他手中搶過手機。
“都掛了,別叫了……”
“你把手機拿來!”
司野桀將aaron推倒在沙發上,伸手就搶他手裡的手機,結果,被aaron的腳一勾。
直直得向前倒,倒在正‘欲’起身的aaron身上。
aaron被司野桀這麼一撞,滾下沙發,頭一着地,藉着酒勁,當時都暈了過去。
而趴在aaron身上的司野桀,掙扎着起身,結果頭一仰,直接撞在桌角。
喝得太厲害經這麼一撞,也暈了過去。
暈在aaron身上。
兩個大男人就這麼得壓在一塊暈過去了。
畫面自動腦補。
電話那頭傳來重物落地和“啊”的聲音,隨即沒有了動靜。
“aaron”雷諾拿着手機喊了兩聲,電話那頭只有電流聲。
南宮以瞳放下水杯起身:“時候不早,早點休息。”
“你真不打算過去看一下,他是歡歡和樂樂的爸爸。”雷諾拿着手機輕聲問。
他雖然對這個男人印象很不好,可愛烏及屋,歸根到底,他是歡歡和樂樂的親生爸爸。
若不是這層關係,與他何干?
“是又如何?”南宮以瞳雲淡風輕的說:“他的生死,與我無關。”
望着眼神冷漠的南宮以瞳,十幾秒後,雷諾放下手機起身:“我去看下aaron,他酒量差,若像上次一樣發酒瘋,保不準讓人打死。”
剛走至‘門’口,南宮以瞳叫住了他:“算了,我也去。”
雷諾轉身,南宮以瞳將耳邊的發挽到耳後:“前幾天他替我擋高空降落的‘花’盆,當還他這個人情。”
說完,轉身進了臥室。
兩分鐘後,換上黑‘色’修身裙站在雷諾面前。
看着只穿一條黑‘色’裙子的南宮以瞳,雷諾略帶責備的說:“都入了深秋,夜裡涼,你怎麼還穿這麼少。”
“穿這身舒服。”南宮以瞳提起急救‘藥’箱,拉開房‘門’。
當推開“皇家娛樂會所”司野桀所在的包間,看到睡在地上的兩人,南宮以瞳腦海裡速度閃過一個詞。
基情四‘射’。
南宮以瞳走到兩人面前,擡起腳,蹬了蹬。
地上兩個已然睡死了去。
雷諾徑自走向前,將壓在aaron身上的司野桀攙起來,扶放在沙發上。
緊接着,將aaron提起來架在肩膀。
南宮以瞳坐在司野桀身旁,拉過他的左手。
手心裡全是幹沽的血漬,幾塊碎玻璃還紮在手心。
將包間燈光按到最大,光線依舊不夠亮。
擡頭看向雷諾,雷諾正看向她。
眼神‘交’流兩秒,南宮以瞳提起‘藥’箱,將醉成爛泥的司野桀攙起來。
直抵會所頂樓的超豪華客房.
雷諾檢查一下aaron,在他後腦發現一個大包.
不是太嚴重,也不影響美觀.
南宮以瞳打開‘藥’箱,取出鉗子,往司野桀手心的傷口塗上消毒酒‘精’後,細緻的將玻璃碎片如數取出來。
不知爲何,給司野桀取玻璃碎片時,南宮以瞳腦海裡又速度掠過一些模糊的面畫。
稍縱即逝。
由於殘留了細玻璃渣,南宮以瞳‘花’了許多時間纔將殘渣清理乾淨。
隨後再次塗上消毒酒‘精’,幷包上消毒紗布。
連同他後腦勺的大包也給塗上消腫止痛的‘藥’。
做完這一切,時間已經很晚。
當南宮以瞳將‘藥’箱蓋好,起身準備離開時,手腕被緊緊攥住了。
“阿瞳……我好愛你……不要離開我……”
囈語傳入南宮以瞳耳中,不知爲何,心裡又劃過那種很奇怪的感覺。
似乎,曾經……
南宮以瞳看眼雷諾,雷諾坐在一邊等待着,由於時間過久,這會正坐在落地窗前,俯視城市夜景。
隔得遠,而又只是司野桀喝醉的囈語,雷諾並沒有聽到。
南宮以瞳試圖‘抽’出手,怎料,司野桀抓得很緊。
“阿瞳……阿瞳……”
擔心讓雷諾聽到,南宮以瞳速度用手指用力一掐司野桀手腕上的一個‘穴’道。
司野桀的手無力的掉落下去。
望着他深皺的眉頭,南宮以瞳抓起被子爲他蓋上。
當一眼掃得睡在一旁的aaron時,南宮以瞳眼中閃過一抹玩味.
踩上‘牀’,掀開aaron的被子,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拉壓在司野桀‘胸’膛上。
重新蓋上被子
想了想,再次掀開被子,扭頭喚:“諾,過來幫下忙!”
雷諾聞聲,起身,當看到站在‘牀’上一臉頑皮的南宮以瞳時,頓時樂了。
這個壞丫頭.
望着讓扒得只剩一條底‘褲’的兩個男人,南宮以瞳滿意極了.
取過手機,換幾個角位拍下照片留念。
生活是需要點樂趣的。
“好了,玩夠了,我們走吧。”雷諾抓起桌上的‘藥’箱,將南宮以瞳從‘牀’上拉下來:“真淘氣!”
“嘿嘿嘿!”南宮以瞳笑得格外燦爛。
……
第二天上午。
當司野桀睜開眼時,看到光溜溜趴在他身上的aaron時,很不客氣的一腳將他踹下‘牀’。
“啊喲!”做着‘春’,夢的aaron摔得慘叫連連。
當痛苦的睜開眼,看到只一條底‘褲’怒不可遏的司野桀時,再看看同樣只一條底‘褲’的自己時。
“你、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aaron像失了貞的少‘女’一樣,拉過被子捂在‘胸’口,驚恐的說:“我直男的清白……桀,你要對我負責……”
“閉嘴!”司野桀抓起枕頭鋪頭蓋臉的往aaron身上打。
“啊喲,我不要你負責了,你別打呀。”aaron抱着被子就跑。
司野桀坐在‘牀’沿,頭痛得厲害。
一夜宿醉,竟什麼也不記得了。
伸手按太陽‘穴’,卻一眼看到左手上的白紗布。
緊接着,看到腳邊一根長頭髮。
撿起地上的長頭髮,烏黑亮澤,纏在手指上放到鼻邊,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心頭猛跳兩下,嘴角連同眼睛一起泛上笑意。
她來過。
確切的說,應該是她將酒醉的他們帶回了客房,並親自爲他處理了手上的傷口。
她心裡是有他的!
速度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望着突然變得欣喜若狂的司野桀,aaron只感覺莫名其妙.
這男人變臉實在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