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別墅內也恢復一片寧靜。
這是南宮以瞳扮成白露的第二個夜晚。
最近持續失眠,而且睡得極淺,稍有一點響動就很容易被驚醒。
白露的房間最靠近樓梯方向,方便照顧司野桀起居,而且,爲了監視這個冒牌貨,晚上她睡得很晚,門也沒關緊,所以,當那極細微的腳步聲響起時,剛閉上眼睛的南宮以瞳便倏得睜開眼睛。
取起手機一看,凌晨兩點半。
輕輕下地走到門前往門縫裡一看,卻見冒牌貨穿一件黑色長披風極小心的邁下樓梯。
一看就是要出門!
這麼晚,她悄然出門難道是要與同夥見面?
南宮以瞳速度取過外套,輕輕拉開門,緊緊跟在後面。
冒牌貨似乎很急,只有按門密碼時回頭看了眼身後,確保沒有被人發現,門開後將帽子和口罩戴上匆匆的走了。
冒牌貨離開別墅後,夜色下步伐飛快的沿着下坡的馬路小跑着。
萬籟俱靜,只有她急促的腳步聲。
夜色微微,路兩旁是盛開的櫻花林,南宮以瞳受過幾年特訓,加上櫻花林的掩護,全程跟蹤起來毫無壓力。
下坡後,冒牌貨一閃身消失在草坪中的假山叢中。
南宮以瞳也在距離不遠的地方閃進了櫻花林。
繁花似錦,櫻花叢中更黑暗。
南宮以瞳悄無聲息的靠近假山叢。
“你這麼晚過來幹什麼?”
冒牌貨那有些微惱的聲音傳來。
聲音雖輕,可在這寂靜的夜晚,距離好幾米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你進了別墅就不再出來,我特意過來看看你過得可還好。”一個帶着幾分輕佻的年輕男人聲音響起。
南宮以瞳悄無聲息的慢慢靠近,從假山縫中朝聲音方向望過去。
冒牌貨和一個男人面對面站着。
男人靠在假山上,手裡夾着一支菸,由於夜色太暗,男人雖然面朝這邊,卻看不真切他的臉。
看身形高大約有一米八。
冒牌貨說:“我很好,謝謝關心,我現在過得很好,若以後沒什麼事,麻煩不要再來打擾我。”
男人吸了口煙後,伸手輕撫了一下冒牌貨的臉,語氣更加曖昧:“寶貝你可真沒良心,換了張臉就翻臉不認人,我心都要碎了。”
很顯然,他們非常熟悉。
而且聽男人這話,他知道換臉的秘密,而且還知道她是誰!
冒牌貨將男人的手打開,語氣有些不悅,“別碰我,我們已經兩清,請你履行諾言,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
說完便轉過身打算離開。
男人往她面前一站:“看來,你真的很愛那個殘廢,才幾天,就對我冷若冰霜,若不是我說在別墅外,看來你是不會出來見我,怎麼,難道我還不如一個殘廢?他一個殘廢能滿足你?”
冒牌貨生氣的推了他一把,“他不是殘廢,他是我愛的人,我不許你這樣說他!”
說完繞過男人。
男人見她執意要走,將煙扔在地上後一把從後面抱住冒牌貨,更是往她臉上親:“他就是個殘廢,滿足不了你的,我可是個正常男人,只有我才能滿足你!”
冒牌貨奮力掙扎,卻不敢叫太大聲,壓抵聲音恐嚇:“你別碰我,放開,再不放開我叫了!”
男人輕的雙手在冒牌貨身上亂摸,“你叫,叫得越大聲越好,最好把那個殘廢叫過來,當然,你叫之前可要想清楚,你這一叫,你這張假臉的秘密可是守不住了!”
冒牌貨哪裡掙脫得開,抱住男人的雙手怒聲說:“我已經給你很多錢,你到底還想幹嘛?”
“錢我要,人我也要,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幫我泄泄火!”男人一把將她披風扯扔地上。
冒牌貨嚇得拔腿就跑:“不可能!”
“怎麼,當婊,子還想立牌坊?你的身可是我破的,怎麼說我也是你第一個男人,我爲你保守秘密,你讓我爽,這個交易很合理!”男人一把將冒牌貨抱起壓在假山上,上下其手,並用膝蓋頂開她的腿。
冒牌貨到底是個女人,只有被宰割的份,見逃脫不了只好央求:“你不就是想要錢嗎?你說,你要多少,我給你!”
男人扯動皮帶,“寶貝,我現在下面難受得厲害,你快幫我!”
“你做夢!”冒牌貨趁他扯皮帶時,用力一推,企圖再次逃脫。
男人貌似讓惹怒,也不再追,只是很惱怒的放狠話說:“行,我現在馬上到那個殘廢面前,將你的秘密說出來!”
冒牌貨立即停住腳,“不要……”
男人見她被嚇住,又點上一支菸叨在嘴裡,語氣輕佻卻帶着滿滿的威脅和恐嚇:“哈,你說,那個殘廢若知道你是個冒牌貨,你猜,他會怎麼對付你?”
冒牌貨讓嚇住,乖乖轉過回到男人面前,拉着他的衣服央求:“求求你不要……我答應你就是了……”
男人得意洋洋的靠在假山上:“這才乖嘛,來,幫哥哥,哥哥想念你的櫻桃小嘴……”
冒牌貨卻想談條件:“只這一次,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
“先把哥哥弄爽了!”男人不耐煩的催促。
“你先答應我……”
“賣力點,看你的表現……”
冒牌貨沒辦法,只好伸手去幫他解皮帶,男人則又將煙放到嘴邊。
男人手中的煙到地上,“乖乖的……哦——啊——好舒服——速度快點——再快點——寶貝,愛死你了——”
南宮以瞳不是偷窺狂,見狀,默默轉身。
“啪”一聲悶響,黑暗中,手肘撞到假山上發出一聲悶響。
嚇得南宮以瞳立即輕輕放下剛擡起的腳,貼在假山上,屏氣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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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兩人正激戰得帶勁,並沒有聽到聲響。
待南宮以瞳再次邁開腳,畫風又一變。
男人奮力馳騁:“啊——好爽——”
空氣裡響起那靡爛的聲音,南宮以瞳抹着額頭的冷汗悄無聲息的隱沒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