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直接進宮去”司凌風連忙讓衛一將墨寶放在牀上,蓋好被子。w w. v??m)墨寶的身體也是冰涼冰涼的。司凌風心一疼。
“皇宮裡眼線衆多,我不想讓人知道,墨寶來了這裡。墨寶是我和他的軟肋,我不希望,他暴漏在人前”蔡無雙嘆息一聲。
“我這就讓人去請君上過來”司凌風立刻就明白過來。深夜,皇宮寂靜無比。帝凰炎突然睜開眼睛。
炎一低頭,心中打了個寒戰“君上,丞相說有緊急公務,請您務必去丞相府一趟”
帝凰炎眉頭微皺。有緊急公務,也應該是司凌風親自到宮裡來,還需要他去丞相府。這事怎麼想,怎麼有問題。
“誰來的”帝凰炎問道。炎一回道“丞相府管家”。帝凰炎就更是不解了。丞相府管家,那可是司凌風的心腹。四十左右的中年人。無比圓滑,對司凌風也是非常忠心。
他親自來,看來,應該是司凌風遇上什麼事了。帝凰炎起身,穿好衣服,這才走出去,只見丞相府管家司嶺侯在門外,見了帝凰炎,連忙行禮“奴才見過君上。深夜打擾,實在是,有大事,需要君上處理”
“他怎麼不親自來”帝凰炎長腿一邁,往外走。司嶺神色淡然冷靜回道“丞相無暇分身,所以,特意命奴才來,請君上挪架去丞相府一趟”
帝凰炎點點頭,也不在多問,出了宮門,就往丞相府而去。司凌風這個人做事向來有分寸,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請他去丞相府,看來應該是有要事了。而皇宮中,眼線衆多。看來,司凌風想要稟告的事,過於重要,以至於,他如此小心翼翼的。
“丞相,君上到了”門外,司嶺低聲稟告。緊閉的房門,這纔打開,司凌風對着帝凰炎訕訕一笑。側個身,讓帝凰炎進去。
“神神秘秘的”帝凰炎輕聲低斥,進屋,一眼就看見,他朝思暮想的蔡無雙。帝凰炎臉驀然就是一沉。
司凌風見狀,暗叫一聲不好,這深更半夜,君上喜歡的人,出現在他房裡,雖說,君上相信他的清白,但是他還是怕君上小心眼的會給他小鞋穿。
“墨寶少爺出事了”司凌風連忙說道。同時示意帝凰炎往牀上看。帝凰炎臉色這才微微好看了許多。瞪了一眼蔡無雙,幾步走過去,看見牀上的墨寶時,饒是鎮定如帝凰炎,也忍不住涙氣橫生。
“這是怎麼回事”帝凰炎壓抑着心中怒火,低聲問道。“三日前,墨寶吐血,之後,昏迷不醒。青八毫無辦法,我只能待他來這裡”
蔡無雙走過去,帝凰炎順勢握住蔡無雙冰涼的手。“十二”帝凰炎輕喚一聲,炎十二飛身出現,立刻給墨寶診脈。
“他會沒事的”帝凰炎低聲安慰道。手心裡,蔡無雙的手冰涼,甚至他還能感覺到她的驚慌。
“嗯”蔡無雙鼻子一酸。在外人面前,她可以堅強,可是到了帝凰炎面前,她所有的堅強都西崩瓦解。
“怎麼樣?”帝凰炎低聲問道。十二點頭“小少爺中了毒,所以纔會導致昏迷不醒”
“什麼毒?”帝凰炎臉色一沉,還真有人敢在他兒子身上動手腳,活的不耐煩了都。
“屬下診脈,這症狀倒像是傳說中的北冥醉,無色無味”炎十二眉頭緊皺。“如何解?”蔡無雙焦急的問道。
炎十二搖頭,眼裡滿是疑惑“這種毒應該早就失傳了纔對。屬下也只是在師傅活着的時候聽說過,這毒是北羽家第六十代家主所研製的,那位家主死後,這毒也消失了”
“北羽家,哪哪都有北羽家”司凌風咬牙說道。“看來墨寶的事,北羽家倒是查了個清楚”蔡無雙眼裡涌上涙色。
“即便是你不想認祖歸宗,那也由不得你了”帝凰炎嘆息一聲。這毒是北羽家家主研製出來的,那麼解藥肯定在北羽家的手上。
他們的目的就是,利用墨寶身上的毒,逼迫蔡無雙,當個聽話的棋子,或者說,逼迫蔡無雙兄妹,在暗地裡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墨寶身體可有大礙?”帝凰炎問道。炎十二搖頭“聽說中了北冥醉的人,就會一直昏迷不醒。屬下剛剛查看過,墨寶少爺的身體沒有問題”
“北羽家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找上你了”帝凰炎握緊蔡無雙的手,柔聲說道“十二說墨寶沒事,那我們就暫時按兵不動”
蔡無雙想了想,也只能如此了。即便是她現在潛入北羽家,也未必能找的到解藥。爲今之計,只有等。
“十二,你就守在墨寶身邊”帝凰炎坐在牀邊,小心翼翼的將墨寶抱進懷裡,他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這麼小的孩子,上一次,幾乎丟了性命,這一次,又是中毒,爲什麼,受傷的總是他呢。明明身體就不好,危險卻總是跟着他。
“帶墨寶跟我回皇宮”帝凰炎抱起墨寶,就往外走。事已至此,想必北羽家已經知曉了。那麼藏着掖着也就沒有用了。
倒不如,等着北羽家主動找上來。他倒要看看,北羽家準備如何利用墨寶威脅無雙。
“事情已成。蔡無雙帶着那孩子已經進了皇宮”一黑衣暗衛,在北羽翰耳邊低聲稟告道。
北羽翰點點頭,眼裡盡是陰謀得逞後的冷意“如此甚好”,揮揮手,黑衣暗衛下去。“爹,有了北冥醉,靈兒想要入了君上的後宮,談何容易”北羽翰大笑出聲。
讓蔡無雙兄妹認祖歸宗,不是他所願。但是礙於父親的威嚴,他阻止不了。他雖然阻止不了,但是他可以做點別的。那個人的女人,能進入君上的後宮,那麼他的女兒憑什麼不能?
那個人的兒子和他的兒子北羽庭,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更勝一籌。“聽說兵部右侍郎有一個女兒”
“是”北羽庭坐在北羽翰下面,聞言,低聲回了句。
“你堂弟還沒有娶妻,兵部右侍郎女兒端莊賢淑,聽說是個不錯的姑娘”北羽翰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