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五分鐘,好不容易纔脫身的怒馬匆匆而來,追上坐在路邊等着他的空姐,不好意思的看了下她,爲了挽回面子,作出慢跑的樣子。
“好像你錯失了幾次的3P的機會哦”空姐看到怒馬滿臉的口紅,帶着吃醋的口氣嘲笑起來,看來還是對怒馬下午的使壞耿耿於懷,但是還是憋得難受,實在是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起來。
“魅力太大也是個麻煩事兒”怒馬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臉上的糗樣,臭美起來。
“額,她們真的是太熱情,太奔放了點”空姐從包裡掏出化妝的小淨值伸到怒馬的面前,怒馬被鏡子和鬼一樣的自己嚇了一跳,終於明白她笑什麼了。無奈,只好自言自語起來,緩解尷尬。
“走吧,去你住的地方吧”空姐扭頭看向還在原地拼命用手試圖抹掉口紅的怒馬,笑道。
“你跟我去住的酒店?”這會輪到怒馬吃驚起來,剛剛因爲出盡風頭,招來衆豔芬芳,但自己並沒有享受的感覺。難道她以爲自己的生理需求被勾起,想餵飽自己不成。怒馬有點走神的再次狠狠的欣賞起她這二次元的打扮,暗想貌似自己還真確實還沒體驗過。
“收起你那齷齪的想法,我僅僅是去幫你卸妝”空姐爲怒馬曲解她的話有點生氣,帶着嬌嗔的口吻反駁道。
“哦,這樣算是知錯就改?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慫恿他刁難我。要是想報恩的話怎麼也得是以身相許,下飛機的時候我就對你說過的要求”怒馬看着空姐帶着點傲嬌的心氣,忍不住的繼續逗她,於是口氣裡面帶點威脅的味道。
“呃呃呃,我不是故意的,再說,再說你也沒有受傷,是你把他們打傷的,後面他們還可能來找我麻煩呢,那也應該是你要補償我,還害我到手的3000澳元飛了”空姐一聽怒馬的話,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自己的小伎倆被怒馬識破了,但是還是倔強的倒打一耙起來,把自己說出了受害者,佯裝委屈的樣子帶着哭腔說道。
“你怎麼不去做演員,這演技不出幾年也 能擠進一線明星,運氣好還能拿過影后視後什麼的獎”怒馬被口吐蓮花的她折服了。這要是放在華夏,就憑藉她巧言善辯外加肢體語言足夠把不明所以的羣衆欺騙得一愣愣的,還以爲怒馬對她做出來什麼傷天害理的惡性,而替她出頭伸張正義。
“我說的是事實啊,你陪我3000澳元”空姐靠着頑強的意志還在強撐着,演技絲毫不掉線。
“那個人可是澳洲臭名昭著的一個叫做“生死兄弟”的黑幫組織的小頭目,說不定一會就追來,把你賣給沙特,迪拜等地方的富人,等玩膩了再賣到歐洲去做妓女,最後在被人體器官的販子買走,將你身體的腎臟,心臟等掏出.....”怒馬爲了狠狠的教訓她一下,讓她謹記不要招惹不該惹的人,邪惡的恐嚇起來。故意發出低沉的聲音,描繪起各種細節起來。
“啊,你不要再說了,錢我不要了,只要,只要你能保護我,我願意今晚,今晚,,,今晚”空姐被怒馬繪聲繪色的描述,嚇得臉色發白,眼神滿滿的恐懼。估計她常年在國外,聽聞過不少這樣子的故事,腦袋可能腦補了不少畫面,怪不得嚇得不輕。她聽說過“生死兄弟”在當地犯下的不少惡行,特別害怕招到他們的報復,頓時後悔幹嘛要招惹怒馬。反應機敏的她轉念一想,他功夫了得,打了黑幫頭子的兩個手下,還能僅憑藉一句話就毫髮無損的離開酒吧,那他肯定背景了得。於是,想起他一天下來,那好色的打量和調戲自己的惡行,決定犧牲色相來保命。可是那話實在過於羞恥,到了嘴邊遲遲說不出口。
“你結巴啊,今晚幹什麼”怒馬本就打算嚇唬她一下就算了,看着她有點顫抖的身體,心軟了下,覺得自己有點過了,不擅長安慰女人的怒馬,對於她的結巴,有點不耐煩的回道。
“我”空姐聽到怒馬的問題後,只好用我這個詞來替代後面那難爲情的話。
“我?什麼我”怒馬被空姐半天擠出來的一個我字弄得丈二摸不到頭腦,再次反問道。
“幹,幹我”空姐感覺到了莫大的羞辱,情緒完全崩潰了,認爲怒馬是故意的逼迫自己,越想越傷心,蹲下身體便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神經病,什麼跟什麼”怒馬聽到她大哭前擠出來的三個字才明白過她的意思。頓時沒有了逗她的興趣,空姐撕心裂肺的哭聲,吸引了深夜零星的路人的側目,不斷的叫她不要哭,卻無濟於事,這讓怒馬感到煩躁不安。
“你要是再哭,我就給你吃這個”執行任務的時候,如果遇到對於女孩的哭叫,怒馬以爲了防止暴露,往的做法要麼送她一個子彈讓她永遠的閉嘴,要麼給她一刀。所以,怒馬條件反射的從腰部拔出了手槍,閃過的仁慈讓她最後從彈夾裡面退出了一顆子彈,遞到空姐面前。
空姐看到怒馬手裡的金燦燦的子彈,立刻止住了哭聲,但是喉嚨卻還在打嗝,因爲突然打着隔胸部也上下抖動起來。子彈帶來的威力太可怕了,空姐頭皮發麻,可憐巴巴的望着怒馬,彷彿在乞求他不用殺自己。
“它是用來殺敵人的,而不是殘害同胞,不要在哭了,我也不會讓你陪睡的,飛機場我只是習慣性的試探你是否是一名特工纔會那樣對你說話。酒店則是對你的懲罰,你自己先招惹我,背後罵人可不是一個淑女該有的休養。剛纔則想給你個教訓,身在異國他鄉要懂得保護自己的人生安全。”怒馬爲了防止她因爲過度恐慌,而錯誤的做出情緒過激的行爲,從而引發糟糕的後果。只好從頭到尾的解釋一遍。
“真的?那也是你先招惹的我,我才詛罵的你”空姐聽完怒馬的解釋後,情緒慢慢平穩下來,被他嘲諷沒有修養後忍不住的狡辯起來。
“既然沒事了,那就起來吧,跟我走吧”怒馬深深的吐了口氣,開口說道。總算應付過去了。要是讓怒馬戰場上殺敵,那槍槍斃命,手起刀落倒下的都是敵人。但是要是讓他安慰一個哭的女人,那真的是要了他的小命,誰能想到神一樣存在的怒馬居然面對一個小女子卻手足無措起來。
“我要回自己住的酒店”空姐見怒馬要自己跟他走,還是有點後怕的看着怒馬,弱弱的說道。畢竟他手裡有槍,這年頭誰會隨身帶槍,隨身帶槍的都不是好人。
“你不怕黑幫報復的話,那你就回去吧。怕的話,就跟我走吧,我住的度假屋除了大牀房,還有沙發,地鋪,...還有兩個房間。”怒馬不想繼續嚇唬她,但是爲了她的安全必須提防黑幫會來報復。空姐聽到他調侃的語氣裡面最後的那具話後破涕爲笑,知道他對自己沒有那方面的惡意。
一開始空姐還唯唯諾諾的跟在怒馬的身後,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離,但是隨着怒馬幾句話打開了話題,她猶如反出鳥籠的小鳥。那放飛的自我,讓怒馬從詫到異實在受不了她的好奇心問個沒問。
“有兩個人尾隨在我們身後,你還是跟緊點吧”怒馬爲了堵住她的嘴,只好告訴她實情。果不其然,空姐嚇得緊緊的抓住怒馬的衣角,腦袋還時不時的看下身後,就這樣子總算安靜的返回到弗里曼特爾度假屋。
怒馬從兜裡掏出隨身攜帶的一小袋的粉末,曬在了門口的地上,然後拿出一個手電筒,這是專業的設備,裡面會射出紫外線。紫光照射到地面後,怒馬仔細的檢查後,確定並沒有來過的腳印。放開打開智能鎖後,側着身子靠在牆面,用手中的雪茄輕輕的推開門把,只見白色的蠶絲慢慢落下,在紫外線的照射下分外明顯。
空姐第一次見到不一樣的怒馬,心裡明白他肯定是在檢查住所是否有人來過,雖然看不懂他的專業的檢查手法,但是還是能感受他的專注和謹慎。突然便對眼前這個男人心生一直好感,心裡還是有個聲音告訴自己,這個男人也是極度危險人物,不然怎麼會有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