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馬確定沒有人來過後,才推開門走進房屋。
“有錢就是好,度假住這麼好的酒店,推開落地窗就能開到港口的遊艇,我做夢都想有艏遊艇,哪怕很小的那種都可以”剛一進屋的空姐,看到落地窗興奮的跑過去,推開窗戶看着窗外停靠的遊艇羨慕的感慨道。
“這度假屋在這當地算不上貴吧”怒馬反駁道,着急洗掉口紅的怒馬在衛生間並沒有理會她後面說的那些話。
“仔細看看,你還是蠻有帥的,成熟的大叔”空姐看自己說了一大堆的話,他沒一點反應,不悅的走向衛生間。看到已經收拾乾淨的怒馬端詳起來,挑逗說道。
“牀我試過,很不錯,不會塌。我後勁也足,可以戰到天亮。”怒馬完全搞不明白這個妞的思想,到底是真開放呢,還是假正經。虛眯眼睛色色看着空姐,完全不示弱的調戲回去。
“你不怕我呼你一臉血,你就試試”空姐不敢開玩笑開得過火,也是防止怒馬對自己不軌,暗示怒馬自己來大姨媽了,其實都是編的。說完朝着沙發快步走去。
“我不吃你這套”怒馬在坐下沙發前,從屁股兜裡面掏出一個某個牌子的橡膠產品,丟到了茶几上面,沒有一點難爲情的說道。
“大哥,你答應了放過我的”空姐看見茶几上的橡膠,終於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可憐楚楚的看着怒馬帶,着央求的語氣說道。
“放心,這是給我的槍用的”怒馬從兜裡拿出雪茄,一邊說着,一邊點雪茄。很明顯,空姐再次誤會了怒馬所指的槍。
“是這種槍,不過不是它,是狙擊.槍”怒馬把硌得慌的手槍掏出來,放在了沙發上,右手隨時可以抓到它。
“我真的很倒黴,一直運氣不好,老天似乎睡着了,怎麼從來不選我做幸運兒。大哥,我看你很厲害,還有槍,連黑幫都怕你,你能不能幫我”怒馬突然拔出的槍,頓時臉上泛起了紅暈,心裡暗暗責怪自己,今天怎麼面對這個男人,總是自己先想污了。但是很快平復心情,她想借助怒馬,讓自己擺脫黑幫的追債。
“你欠了那個黑幫不少錢吧?他壓根不是你的客戶,更不可能給你1000澳元小費。你今天去酒吧是給他送錢去的吧。在酒吧的時候,你是想利用我來脫身,因爲今天是他們給你的最後期限。所以,今天機場你是打算狠狠的宰我一筆,好讓他們寬限幾天對吧?”怒馬字字珠璣的拆穿了空姐最後的僞裝,空姐猶如被剝去了最後的遮羞布一樣感到無地自容,原來他全都猜到了。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空姐非常心虛,弱弱的問道。
“因爲我來房間的時候再次碰到你了,你很聰明,其實早就猜到了我可能懂脣語,故意不發出聲音,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那對情侶是你的朋友吧,可惜演技比你可差點意思”怒馬吐出一大口的煙,那濃濃的煙把空姐嗆得眼淚都快出來。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今天是他們給我的最後期限的呢”空姐刨根問底的想搞明白怒馬到底是怎麼猜到的。
“因爲你出現在了酒吧,還是選擇等我在舞池累了回到沙發後,你立刻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怒馬語氣淡然的回道,空姐悻悻地低下了頭。
“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空姐低着腦袋,還是想不明白自己哪裡露出了馬腳。
“你沒有選擇在我靜坐了2個小時出現是因爲那個時候的時機不對,黑幫還沒有出現。我在舞池玩累了後,黑幫已經來了一會兒了,他雖然不會很早離開,但是給你的時間並不多。你看我回到了沙發上,知道我可能要離開了,所以你必須出現在我面前了。所以的對白都是你深思熟慮後的,纔會故意最後引導我說那句閱人無數製造語言的歧義。你回到黑幫頭子身邊說的話,我猜也是打着我的旗號吧”怒馬說完,眉頭緊鎖,看了看門口和窗外,像是在思考着生命問題。這個時候空姐像個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沙發上。
“比拉爾·哈姆茲,既然來了,就直接進來吧,門我並沒有說”怒馬突然大聲的用英語說道,把躺在沙發上的空姐下了一跳,立刻坐起身子,神情裡面變得非常的恐慌起來。因爲這個名字空姐太熟悉了,一聽到這個名字就身體哆嗦,害怕。
“真不愧是怒馬,怎麼來弗里曼特爾度假也不和我說一聲,太不把我當朋友了吧”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裝着黑色的西裝,帶着墨鏡,口裡叼着根雪茄,正在摘下手裡的黑色皮手套,往沙發走來。後面跟着七八個小弟,其中就有酒吧那個黑幫頭目。怒馬並沒有起身迎接,穩穩的坐在沙發上,面不改色的看着他朝自己走來。空姐嚇得腳不停的哆嗦,屁股不由自主的向怒馬身邊挪去。
“這次我想清靜清靜,但今天還是被你的手下給打擾到了”怒馬在比拉爾·哈姆茲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後,冷漠的帶點不悅的責備語氣說道。怒馬還是想幫這個空姐一把,所以故意表示出一點生氣。
“現在滿意了吧,今天特意來謝謝你沒有親手替我教訓他,不然別人該取笑我管理上的無能了”只見比拉爾·哈姆茲搖了搖頭,酒吧那個黑幫頭目便被兩人按倒在地上,被不斷的踢打,硬是沒有發出一聲的慘叫聲。由此可見,比拉爾·哈姆茲在黑幫內部的權威,對中層管理者犯錯也絲毫不手軟的那份辛辣的手段。
“今天也不是什麼大事,就算了,他還算機智,只要把我這位朋友的事情處理好,以後不要再找她麻煩就行了”對於比拉爾·哈姆茲老奸巨猾的回答和雷厲風行的行動,怒馬不想小氣的和一個小角色計較,但最後還是替空姐把她的麻煩事情解決掉。因此故意說空姐是他的朋友。
“得罪怒馬先生的朋友,那就是得罪怒馬,現在這些手下越來越不懂事情了。你放心,這事情他一定會辦好。”比拉爾·哈姆茲依舊笑呵呵的滴水不漏的回答道。他需要怒馬的支持,他也得罪不起眼前這位人物,但是還需要維持一個老大的體面。
“那我就放心了,今晚深夜到訪,我看你是爲了剷除米國黑幫的事情吧”怒馬淡淡的把比拉爾·哈姆茲的心事說出來。
“還是您瞭解我,我已經按照兩倍的價格把錢匯到了您指定的賬戶”比拉爾·哈姆茲見怒馬主動提起了自己的怒馬,心裡明白,完全是因爲這件事情和這個美女的的事情,纔會主動提起。比拉爾·哈姆茲和怒馬並不是很熟,僅僅見過兩面,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去找東方狼羣軍團在澳洲的負責人,那級別就差了不是一點半點了。因此,比拉爾·哈姆茲特別的重視今晚的拜訪,到了門口也並沒有唐突的破門而入,而是先等怒馬開口允許。進門也是裝出一副非常熟悉和熱情的口氣,如此維持一個黑幫老大在一個風靡全球傭兵世界的僱傭軍軍團老大面前的可憐的體面。
“二十倍,我給你派出最好的隊伍,一次性幫你徹底解決問題”怒馬靜靜的看着比拉爾·哈姆茲足足有5分鐘,他在考慮是否要接這單業務,米國的黑幫進入到澳洲,嚴重的蠶食比拉爾·哈姆茲的地盤,損害到了他的利益,比拉爾·哈姆茲已經到了必須來一個重拳出擊。這也是比拉爾·哈姆茲今天來的怒馬,想讓米國在澳洲的黑幫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