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幾張名片扔向前面的保安,叫他們待會後悔了打電話給我。
然後我後退,穿透了牆壁,就這麼走了。
其實我沒走遠,而是隱形之後站在三十幾米外的轉角處,打算看着這些人如何被一大一小兩隻怪物修理。
我的穿牆和消失讓這些人經歷了一場慌‘亂’,一些膽小的傢伙發出尖叫,尤其可笑的是兩隻屍怪保安也在裝腔作勢地驚叫,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屍怪是沒有恐懼情緒的,這一點我能夠肯定。
不過它們裝得還真是‘挺’像,看上去完全是一副膽小鬼的德行。
幾名男醫生衝進去,抱起了胖乎乎的怪胎,查看地上的乾屍。
有人問兩名被‘迷’‘惑’住的醫師兩名護士怎麼死的,得到的回答是這樣:“那個穿褐‘色’夾克的年青男人把她們摁倒在地,然後張嘴咬上去,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們很快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失去大部分了水分,成爲乾屍。”
衆人反應不一,有些顯得懼怕,有些則很慌張,加之找不到我在哪裡。
怪物型男幾次目光掠在我所在的位置,似乎感覺到什麼,可是又不怎麼清晰,無法確定是不是我。
小怪胎則擠在一名醫生的懷裡,裝出天真可愛的模樣。
兩名保安蹲下,戴上塑料膜手套,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名片撿起,放到袋子裡,說是等□□來了當證據使用。
大概是知道外面的局勢已經平靜下來,副院長走出了手術室,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一個接一個下達命令,叫保安和醫生搜查這個樓層的全部房間,每一個角落都要看清楚。
有人告訴副院長,說我會隱形,還會穿牆,副院長憤怒地說:“別跟我扯這些神神道道的事,我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不相信世間有鬼怪妖魔。”
這廝真能裝啊,看他可以裝多久。
我沒有理睬他們,而是繞了一個圈,回到手術室內。
李‘女’士仍然躺在產□□,面‘色’有些蒼白,處於昏睡狀態,打着點滴,顯然麻醉的效果仍在。
看上去她的生命體徵還算平穩,沒有危險,估計過些日子就能夠恢復。
現在我考慮的事是——怪胎會不會回到這裡來?會不會對它的母親實施侵犯?會不會殺害她?
我猜不出,因爲妖怪的思維方式與人完全不同,無法用人類的標準和立場去進行判斷。
外面副院長說話的聲音穿透了牆壁和窗戶傳進來,他問旁邊的人,爲什麼那個模樣很奇特的嬰兒不見了,只剩下這樣一個看着非常普通的小傢伙,被‘迷’‘惑’住的兩名醫師說就是這個娃娃,不知道怎麼一回事,莫名其妙地就變得漂亮並且可愛。
副院長顯得很失望,語氣當中充滿了沮喪,急吼吼地通知保安,叫他們保存好今天的監控視頻,複製兩份下來,儘可能保證圖像清晰。
怪胎變成了正常小寶寶,至少外形是正常滴,如此一來,到美國醫學雜誌發表文章的美好願望基本落空了,搞出驚天動地大研究成果的計劃泡湯了,可以想象得到,副院長先生一定非常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