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不管怎麼樣,當着衆人的面兒,他總不至於拿她怎麼樣的。
“韻之妹妹,好久不見啊韻之妹妹。”
шшш◆ ttКan◆ C〇
一聽到陳學而這噁心巴拉的聲音她便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小韻子,學而跟你說話,你臉紅什麼?該不會是……”
奕少軒遲鈍,愣是將奕韻之的滿腔怒火看成了羞澀,還以爲這兩人有什麼情況。
“二表哥,你別胡說……”
“我瞧着學而弟弟也是蠻好的,長得也是周正,跟小韻還真是挺相配的呢。”
奕韻之狠狠地瞪了唯恐天下不亂的楚喬一眼,“嫂子你說什麼呢,人家還小。”
“哪兒小了?”楚喬有意無意地掃了眼她的胸前,調侃道:“我瞧着挺好的,不小啊。”
奕韻之不由得又想起那日狠掐她胸前的手,如今這手的主人便這麼肆無忌憚地坐在她身旁,坐在她家裡,彷彿是挑釁。
這讓她心理更覺不爽。
“嫂子你別拿我開玩笑了,嫂子如果不喜歡我只說便是了,何苦要這樣挖空心思地將我託付出去!”
奕韻之起身,憤憤離去。
只留下一圈兒各懷心事的人。
楚喬和奕少衿一臉尋常地相視一笑,奕少青則別有深意地打量着兩人。
“這丫頭是怎麼了?吃槍藥了?”奕少軒皺了皺眉,忙對楚喬道:“嫂子你別放在心上,小丫頭估計是害羞了。”
楚喬抿脣輕笑,“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我還能跟自家小姑子計較不成?”
“按我說小喬就是該捱罵的,誰讓你多管人閒事兒了,回頭她跟輕宸哭去,看輕宸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奕少衿這話,自然是說給一旁的陳學而聽的,讓他知道知道楚喬可是爲了他操的心。
後者立馬朝楚喬遞去個歉疚的目光。
奕韻之的反應陳學而也是看在眼裡,狹長的某種微微泛起冷光,狠狠地攥了攥拳。
賤女人,給臉不要臉,看老子倒是怎麼玩兒死你!
“好了好了,先不說這個了,你們先打牌,我去瞧瞧。”楚喬起身,追着奕韻之方向而去。
“瞧見沒,就說你嫂子是個熱心腸,往後你可得好好兒聽你嫂子話。”
陳學而點頭稱是,原先楚喬的名聲他也是知道的,先前還有些不放在眼裡,如今見着也真是個不錯的人,怪不得奕輕宸喜歡。
忙道:“我明白的,少衿姐費心了。”
“你們倆說什麼呢?”奕少軒發了牌,“打牌就打牌,聊什麼天兒!”
倒是奕少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奕少衿的身上,久久不曾離去。
“小韻,生嫂子氣了嗎?”
楚喬追上前,奕韻之忽然停住腳步。
轉過身擡起眼,咬着牙,憤恨的瞪着她,“嫂子,你是不是真的很討厭我?”
“怎麼會?”楚喬無辜地笑道,“你是輕宸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怎麼會討厭你呢?”
“是嗎?嫂子真的是拿我當妹妹看的,而不是……”
“而不是什麼?”
楚喬玩味兒地望着她。
狐狸尾巴終於是要露出來了嗎?
奕韻之撇撇嘴,“總之,以後我的事兒還請嫂子不要費心,我哥自會幫我操持。”
“得,倒是我多管閒事了,明白了。”
楚喬也不氣惱,兀自笑了笑便轉身離開了。
正欲進客廳,那邊宋美幀和曹尹纔剛在麻將桌前坐下,喚了她一聲,“小喬過來,正好陪我們幾個打會兒麻將。”
楚喬笑着進了偏廳。
“小姨呢?”說起來小姨夫和小姨家的表弟都還沒見過呢。
“去機場接兒子去了,這不老爺子生日,都往回趕呢。”宋美幀給奕少衿撥了個電話,很快便將人從客廳喚了過來。
“對了,你爸媽什麼時候回來?”
“說是在外公壽誕前一定趕到,不過沒說具體時間。”楚喬一想到奕輕宸老爸老媽的出場方式,頓時整個人便不好了。
萬一他們這次又不走尋常路,真的是猜不到他們到底會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以什麼樣的方式出現。
“你爸媽也是該回來一趟,小韻也在,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好好兒地給她尋思個婆家了,丫頭也不小了,還是早點兒挑個好的訂下才比較放心。”
長輩們永遠都是如此,不論是富貴人家亦或者尋常百姓家,在他們的眼裡女孩兒的婚姻永遠都是越早越好,就好似晚了這好男人便讓人搶走了似的。
素來在奕韻之話題上保持緘默的奕少衿倒是罕見地搭腔道:“誰說不是呢,就該早早地訂出去,最好明天就嫁出去!”
“少衿!”宋美幀低呵了她一聲。
楚喬一直很納悶兒,按說奕家長輩如此關心奕韻之的婚事,那這正兒八經的大小姐奕少衿的婚事她們該是更關心的纔是,可爲什麼反倒從來都不曾有人提及?
奕少衿今年都二十八了。
這完全不像是奕家長輩的作風。
“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了。”奕少衿翻了個白板,“杆!”
楚喬抿了抿脣,將方纔的想法按捺了下去。
不管怎麼樣,奕少衿這個人,她都是極喜歡的。
“最近我也在安排這事兒,安寧這人你們是知道的,我估摸着老爺子壽誕一過她和歐文便會飛離京都,所以小韻這事兒還得要咱們幾個多多操持。”曹尹摸了一張牌,又繼續道:“前兩日我也看了不少的世家子弟,總也沒個瞧得上眼的,不過我覺得葛家的小子還是不錯的。”
葛家?
能讓曹尹提上名的,可不就是軍區大院兒裡的葛家?
陳學而的母親便是葛家嫁出去的女兒。
楚喬忽然擡眸別有深意地掃了眼奕少衿。
“葛家?葛家的孫子還是外孫?”
“自然是葛家的孫子,葛家那幾個外孫我瞧着都不行,說句實在話,一個兩人都不怎麼正派。”
“正好,明兒個趁着老爺子壽誕,一來是在正式場合公開下小喬的身份,二來則是好好兒替小韻物色個合適的對象,那麼多人到場,又都是個頂個兒的名門,總也有個瞧得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