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雅看着她面目猙獰的樣子,當真比看到鬼還恐怖。才知道剛纔和胖子的行動,被同學告發。打電話通知保衛科來人,帶走他們的同時也驚動了藏在這裡的‘女人’所以纔要提前一天給劉倩祭奠。
紫雅抵制住心裡那份擾亂我思緒的恐懼感,顫聲說道:“阿姨,你爲了你女兒,怎麼可以隨意冤枉好人,我和周晨真的是無辜的。你不可以隨便任意踐踏別人的生命,如果是你女兒她也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
那癲狂‘女’人一張蒼白的臉被亂糟糟的頭髮,遮住半邊臉龐,她咄咄逼人的眼神直視紫雅,那樣子活脫脫想把她生吞了一般。
‘她’把紫雅和周晨移至天台邊緣,回身點燃香燭,惡狠狠的說道:“你們死後別怪我狠心,在那個世界裡你們會很快樂的,沒有煩惱憂愁,還有我女兒和你們玩耍。”
紫雅擺動身子手腕被不知什麼東西越勒越緊。眼淚不停的流出來。她大聲的辯解道:“我不服,你怎麼可以蠻橫不講理。我有許多凝問還未弄清楚,你應該給我們時間,五天或者半月,我們一定給你一個圓滿的交待。”
‘女人’聽到這兒走上前用手擡起紫雅的下巴,方紫雅鼻子裡迅速充塞着一股惡臭,突然看見‘女人’黑紅色,腫脹的骯髒的——手指上竟然有蠕動着的蛆蟲,胃頓時翻騰不已,間接陣陣刺骨的陰寒,從指尖傳到到她的全身禁不住一個激靈加寒顫。黏糊的液體滴在紫雅的臉上手上,似乎也有一股惡臭。
她那滴血一般的眼珠懸吊吊的,驚訝的看那就要脫落一般的眼珠,讓方紫雅感到快要暈厥窒息般難受。‘女人’死死的盯住紫雅說道:“死丫頭,還有話就說吧!時間不等人。少給我耍花招,什麼狗屁交待。騙不了我的,你小小年紀,在我面前耍花招還嫩了點。”
紫雅不停的想抹去臉上那噁心的黏糊的液體,可是手被搏在後面,動彈不得。她頓時明白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人。心裡那種超強的恐懼感讓自己不停的顫抖,看看身臨高處,樓低渺小的樹枝,頭有些眩暈。
急忙調轉頭帶着哭腔結巴的語調,顫抖的聲音哭訴道:“阿姨,我非常同情你的遭遇,我們會幫助你的。你放了我們吧,我們還是小孩,什麼也不懂。我已經查到劉倩跳樓的相關線索,還差一點點就可以查到真相了。我需要時間,阿姨真的。”她擡起眼睛專注的盯住她,希望她明白自己沒有撒謊騙‘她。’
周晨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忽兒偏向左邊,忽兒偏向右邊。方紫雅被帶動得搖曳不定,動着稍微大點,隨時有可能摔下樓去。
紫雅這時急切期盼胖子突然出現纔好。周晨這時候好像,穩定了一些,沒有亂動,她感覺得到他在摸索她的手。
這時紫雅感覺手突然一鬆,她卻不敢動彈,手和腳不爭氣的得嗦着。那‘女’人忽然狂笑卻又輕聲說道:“你們知道嗎?我在這裡可以隨時,想起女兒,我女兒就在這整座宿舍裡,這裡是她的家。我要每天給她打掃,讓她安靜的學習,這是我做母親的原則和責任。”
方紫雅自己都感覺到一身冰涼,腿腳發軟。耳朵裡聽着這‘女‘人的讓心臟不停的撞擊胸口,喉噥的乾嘔讓她幾次,都差點隱忍不住。這時也只得機械的點頭。以期有人來救他們兩纔好。
胖子突然——出現在天台口。 方紫雅驚喜之餘不敢動彈。看着胖子在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們,忽然‘女‘人感覺到紫雅眼神一直不停的飄向的後面,突然一個轉身,紫雅也趕緊跳起。周晨手腕的繩子也被方紫雅解開了,只是他沒有力氣站起來,歪倒在旁,她盯住胖子,一回身欲伸手來拉周晨,可是已經被紫雅拉到一旁。
“把周晨還給我,他是我女兒的。”她瘋狂的撲向紫雅,胖子急忙上前把她當在紫雅和她之間,紫雅喘氣大叫道:“阿姨,我們都是劉倩的同學,我們都在查劉倩跳樓的起因,還差一點點,真的阿姨。”看看這溼滑的天台實在不適合格鬥,再說對方是鬼都怎麼鬥啊!
‘女人’身形暴漲竟然穿過胖子的身體直接來到紫雅面前,胖子一時間呆呆愣神,手不由得伸手去抓自己脖子上的玉觀音,臉上頓時惶恐無比,手觸摸到的地方,只是肥厚的贅肉那還有什麼玉觀音的鏈子。一時也記不起在什麼地方丟失的。然而身體被後面‘女人’穿透的一剎那,那一抹寒冷卻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兩手只能本能的胡亂抓去,想阻止‘女人’去傷害方紫雅和周晨。卻像是抓住空氣一般,很飄渺不實在。胖子駭然驚得瞪眼無動於衷的看着方紫雅和周晨,被疾風似的急急敗退至天台的邊緣。眼看就要摔下去了。
方紫雅手和腳痠軟無比,方紫雅深深體會到和鬼講道理白講。也確實證明眼前的‘女人’確實是鬼無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