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閒莫要叨擾鬼,險些喪命重輪迴!
工作了這麼多年,現如今才知道當年我們一直認爲是煎熬的學生生涯,校園時光纔是最清閒美好幸福的,沒有人強逼着你按時按點的去工作,也不用加班加點,除了學習之外你可以盡情的玩耍,不用爲了錢而發愁,因爲當你沒錢的時候向家裡人要就可以了,不用擔心不夠花或者沒的花!
學生時候的我們其實每天也是很無聊的,學校宿舍裡連個可以娛樂消遣的東西都沒有,所以大家就只好想盡一切辦法來消磨這些大把的無聊時光!
“請碟仙”這個恐怖又刺激的遊戲,在那個沒有手機和電腦的年代是非常流行的,其中甚至還有這方面的專家,張小開在上高二的時候,就算得上是玩碟仙的高手了,因爲他已經達到了只依靠一個碟子,自己就能夠將“碟仙”給請出來,不僅如此後來有一次他還和一個女鬼朝夕相伴了好久……!
故事也是發生在小開上高二的時候,這天是週日,學校沒有上課,同宿舍的其他同學都跑出去散心了,現在才晚上七點多鐘,好不容易一週纔出去這麼一次,估計不到晚上十一點熄燈,這些人是不可能回來的。宿舍裡只剩下了張小開自己,閒着無聊小開又玩起了“碟仙”。
拉上了窗簾不讓月光照進宿舍,關掉了照明燈,只在宿舍桌子上點燃一根蠟燭,除此之外就是將一個碟子倒扣在桌子上。
當然了非專業人士,還要一些其他的東西,小開這種專業的僅靠這些就足夠了。
很快桌子上的碟子開始慢慢的翹起了一邊,距離桌面大概有一釐米的樣子,碟子就這樣毫不符合常理翹在桌子上不動了,小開知道這是有東西被召喚來了!
雖說這個遊戲叫做“碟仙”,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請來的全都是鬼!
小開這次算是比較幸運的,請來的還是一個女鬼,小開現在已經達到了可以和請來的碟仙依靠思想交流的程度。
小開閉上了雙眼詢問女鬼的叫什麼名字,沒想到那個女鬼竟然真的回答了他,要知道別人玩這個基本上都是問一些有關自己的問題,就像是去算卦一樣,我們只是稱呼算卦的爲“先生”,很少問他是哪裡人,叫什麼名字等等。
女鬼告訴小開自己名叫秋雨心,死的時候才十六歲,是因爲得了絕症才病死在醫院裡面的,如今已經去世快三年了!
那一晚小開個女鬼聊了很多,直到舍友們陸續回來才結束,這一人一鬼聊的十分投機,大有一種相見恨晚感覺,之後的日子裡小開只要有時間就會玩碟仙,希望能夠再把這個叫做秋雨心的女鬼給召喚上來!
但是這個遊戲的隨機性實在是太強了,誰也不知道到底會請個什麼鬼上來,所以小開只有不斷的嘗試,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嘗試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後,小開又感應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久別重逢兩個人都非常的高興,又是一番暢談,就在兩人聊的開心時,女鬼雨心突然告訴小開說自己只是一個魂魄,不能夠在陽世呆太久,所以馬上就要離開了!
小開很捨不得女鬼走,他發現自己似乎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從未見面只聞其聲的女鬼,在等待和女鬼再次重逢的日子裡,小開可謂是茶不思飯不想,腦子裡總是縈繞着女鬼的聲音。
小開問女鬼難道就沒有辦法讓女鬼留在陽間,留在自己身邊嘛?
女鬼聞言猶豫了好久才告訴小開說,想要留下自己和小開朝夕相伴,也並不是沒有辦法,只需要培養一株白玫瑰細心照看,等到玫瑰開花之時,女鬼就可以依附在玫瑰花上,長時間的留在陽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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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交代小開如何培育玫瑰花,還扎破了小開的手指將一滴血滴在了自己的眉心處,這樣下一次小開就可以以這一滴血爲媒介,直接召喚出女鬼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小開就逃課跑到了學校外買了一個花盆和一大把含苞待放的白玫瑰,之後就將玫瑰栽種在花盆裡,每天早晚兩次花盆裡滴上兩滴血,除此之外也不用澆水施肥,而且還放在了背陰處,可是這花就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才三兩天的功夫就長成了一盆火紅色的紅玫瑰,沒錯是紅玫瑰而不是白玫瑰!
同寢室的舍友都說宿舍裡有了這盆花真是不錯,曾經臭味十足的男寢室,如今就像女孩兒深閨一樣芳香四溢!
小開聞言也甚是得意,心想這盆花的功效還不僅僅只是這些呢,只不過更大的好處不能夠和大家分享而已!
這盆玫瑰的另一個功效就是,每晚在小開睡之後,就會有一位年輕貌美,活潑可愛的少女,來和小開在夢裡說話聊天做一些未成年人本不應該做的事情,導致小開最近一段時間裡,內褲牀單清洗更換的很是勤快!
整晚夢中美女相伴,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會吃不消,最近小開感覺總是腰痠背痛,腦子裡就像是有一團漿糊一樣,整個人一點精神都沒有,小開也知道自己應該節制一下了,可是一到了晚上,再次在夢裡遇到雨心的時候,什麼事情也不顧了,只知道當行樂時且行樂,哪管明天死與活!
一個月之後的一個早晨,起牀鈴聲響起,大家急忙起牀穿衣去操場集合做早操,等大家都收拾的差不多準備出門的時候,才發現小開還躺在牀上,就招呼了小開一聲,匆匆出了門,因爲遲到可是要受罰的!
所有人都到齊了,可是小開遲遲未到,帶隊的老師就讓宿舍長文東去看看小開怎麼還不出來集合。
文東急忙趕到宿舍,打開宿舍門的那一刻,眼前的情景讓他徹底看呆了,站在門口一隻手還保持着開門的姿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正在小開牀鋪上多出來的一個人,她正在……!
面對這樣的情況,小開好像毫無察覺一樣,依舊緊閉着雙眼躺在牀上一動不動任憑擺佈。
見到文東那名少女微笑着站起身,也不去整理身上凌亂的衣服,也不在乎被文東看光自己,直接來到文東跟前,對文東問道:“想不想讓我對待你和對待他一樣?”。
這種情況下,是個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會反對,文東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只剩下不停的點頭。
那個早上小開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宿舍的牀鋪上,身上的血已經被吸乾了,大家也因此換了另一間宿舍居住,搬進新宿舍的時候,文東將那一盆玫瑰也搬了過來。
晚上文東急忙洗漱完畢帶着笑容躺在了牀鋪上,第二天一早就早早起牀跑去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