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的家就在部落靠着森林的邊緣,沒幾步就到了。他把白箐箐放下來,變回人形說道:“雌性你餓了吧,我烤肉給你吃。”
帕克從屋子裡找了件獸皮裙穿上,然後抱了一堆乾柴到門口生火。
白箐箐看了看帕克的木屋,屋子非常簡單,就一個單間,左邊是一個草窩,右邊堆着些柴和獸骨獸皮等雜物。
火噼裡啪啦地燒了起來,帕克把整條狼架在火堆上燒,不時瞧一眼自己的雌性,真是越看越喜歡,就算滿臉泥他都覺得好看得不得了。
“你喜歡什麼口味的?”帕克突然問道。
白箐箐在屋子裡走了一圈,覺得腳疼,就走到帕克身邊直接坐在了地上,反正衣服也髒了。
“有什麼口味啊?”
帕克看一眼屋子裡的柴,然後說:“有油柴和香木柴,我就喜歡吃這兩種味道,你要是喜歡別的,我待會兒就去砍。”
“嗯?”白箐箐疑惑地看看柴又看看帕克,不是問她食物口味嗎?怎麼盡說柴?難道食物的味道就靠燒的柴調節?
“隨便吧,我跟着你吃。”白箐箐說着,見帕克連調料都不準備放,縱然腹中飢餓,但卻沒什麼胃口:“有沒有米飯啊?”
本來一直笑眯眯的帕克聞言臉色一變,神情特別激動地盯着白箐箐道:“想都別想!”
白箐箐被帕克突如其來的變臉嚇了一跳,趨吉避凶的本能讓她往旁邊挪了挪,隨時準備拔腿逃跑。
部落那麼多人,要是帕克要打她,應該會有人救她吧?
“就因爲你們雌性愛吃米飯,多少雄性因爲種地而餓死?”帕克眼睛裡閃着深惡痛絕的光芒,煞氣盡顯,“你吃什麼我都會去給你弄來,但米飯是不可能的!我最討厭那些嬌氣的雌性了!”
帕克的話有幾分誇張的成分,但都屬實,至少每年都有雄性因此而死。那些獸人爲了追求喜歡的雌性,都是不顧一切的。種植大米需要精心照料,雄性要時刻守在田地,長期缺乏食物會導致身體虛弱,每年都有種稻米的雄性進森林捕獵一去不回。
白箐箐聽得心驚,種稻谷很危險嗎?竟然會害死那麼強壯的獸人。她暫時壓下心頭的疑惑,說:“不吃就不吃嘛,你兇什麼兇。”
帕克的臉色立即由陰轉晴,還伸手在白箐箐頭頂摸了摸:“這才乖。”
“哼!”白箐箐一擺頭,不着痕跡地甩掉了頭上的大手。
帕克遺憾地收回手,回想着剛纔手心的觸感,嘴角又勾了起來。有雌性就是不一樣,枯燥的烤肉時間也不難熬了。
白箐箐揉着痛腳,這才發現腳竟然腫了一圈,不由“呀”地一聲。
“怎麼了?”帕克立即問。
白箐箐繼續揉着,滿不在乎道;“沒事。”
帕克卻眼見的看見了她的腫腳,立即放下柴慌張地捧住了她的腳看。
“天啊你受傷了!”
帕克一驚一乍的,白箐箐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竟然沒發現,對不起。”帕克看起來特別自責,捧着白箐箐的腳又是吹又是吻。
白箐箐臉一紅,腿一蹬一腳揣在帕克胸口,帕克紋絲未動,她卻被反作用力震得腳踝一陣劇痛,疼得大叫了一聲。
帕克頓時更慌了,肉也不烤了,背起白箐箐就往族醫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