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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牀,開門出去後,一股寒徹心扉的涼意撲面而來,韓東不覺打了個寒顫,雨後初霽,也確實是有點冷的。
看着下完雨後的天氣,整個世界都彷彿爲之一新,到處都是亮堂堂的,遠處的樹葉也是很清脆的綠色,映入眼簾,不免有一絲好感,昨天的勞累終於消散,看着這些事物心情大好。
吃完飯後,便聽見一個聒噪的聲音傳了過來,韓東一聽,便知道這是羅明亮,昨天吩咐他是在東城巡防的,晚上睡得早,也不知道是有啥消息,便連忙請他進來。
看着和他一起過來的江曉鄒春兩人,韓東點點頭,示意他們都坐了下來。今天早上的時候,小易已經和自己說了,昨天秦王已經大勝了,韓東已經知道了。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散熱熱鬧,韓東深深的輸了一口氣,看着羅明亮說道,“胖子,有啥事啊?”
“管領,嘿嘿,”羅明亮撓了撓頭,乾笑了幾聲說道,“我抓到了一個大官。”
韓東不免有一絲驚訝,詫異的望着這三人,卻見鄒春江曉兩人若無所事的樣子,心想這兩人看來是知道了,便連忙問道,“是什麼官?”
羅明亮回頭看了看江曉鄒春,說道,“嘿嘿,他說是吳王的謀士,還沒問名字。”
韓東轉頭看向鄒春江曉,卻見江曉說道,“我也是剛知道的,沒見過人。”
韓東連忙指着羅明亮笑着說道,“胖子啊。這回你可是立了一個大功啊,走,帶我們去看看。”
說完,羅明亮連忙帶着韓東等人向着東城城防司的大牢行去。自從上次從監察院大牢出來後,韓東還真沒去過大牢,這次來到自己治下的大牢,韓東不禁細細的看了一下。這裡不比監察院的大牢好,不過各項刑具基本的還有,牢頭,獄卒樣樣齊全,韓東不免笑了起來,心想不管你是吳王府中的謀士地位有多高,到了這裡,你都是階下囚了,順便還能解一解上次的牢獄之災。
進了大佬內,看着內面關押着的煩人,韓東沒有理睬,直接隨着牢頭進入到最裡面的位置,進去以後,一股刺鼻的味道撲鼻而來,韓東也知道這大牢之內什麼味道都有,便也沒有多麼奇怪。
看着刑架上綁縛着的一個人,韓東慢慢走上前,示意牢頭把他弄醒。牢頭立馬提起一桶水直接潑在了那個人身上,頓時水溼了那人一身。
那人被水這麼一澆,不覺有一絲冰涼,便悠悠的醒了過來,擡起頭看着面前站着的三人。
韓東看着那人慢慢擡起的頭顱,不覺一怔,這人不是見過嗎?韓東轉頭看向江曉鄒春兩人,江曉和鄒春也有點詫異的看着韓東。這人確實見過,韓東記起了,剛來汴京城不久的時候,一次在街上轉悠累了到了一間茶館便遇到這廝,吳王府的謀士張翰生。
韓東不禁有些好笑,當初這張翰生可是在半推半就中威脅着自己,還認爲是秦王必敗,吳王必勝的,甚至還在威脅恐嚇韓東,不想今日這張翰生便落到了韓東的手裡,韓東想着這風水輪流轉,你張翰生今天也到了我的手中,嘿嘿。
韓東冷笑的看着面前的張翰生,笑着說道,“哎呦喂,這不是張翰生嗎?你怎麼到了這裡呢?啊?”
張翰生也看出來了,這就是上次勸說的韓東,便心中一寒,這次算是倒大黴嘍,不過張翰生還是有一點骨氣,看着韓東,說道,“既然落到了你們的手裡,要殺要剮隨你便。”
韓東笑着回頭看了看江曉鄒春,卻見兩人也在笑着,確實落到自己手中要殺要剮可都是自己做主,不過韓東可沒打算讓張翰生這麼容易就死了。韓東冷笑的注視着張翰生說道,“來了這裡,可沒有那麼容易死的。”說完,乾笑了兩聲。
韓東那笑聲聽在張翰生的耳中,不免心中一寒,驚慌的看着韓東想要做的,也不知道能不能不受罪,不過心中卻告訴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確實和張翰生想的一樣,韓東冷笑的看着張翰生,對着身邊的牢頭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開胃小菜而已,請笑納。”
說完,牢頭拿着一把竹籤子慢慢走近這張翰生,手中不停地轉着竹籤子,看着張翰生說道,“這是竹籤子,很常見的東西,不過,這可不是給你看的,哈哈,這竹籤子啊,是用來扎手的,從指尖下面慢慢的扎進去,慢慢,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扎進去,那感覺真的是很爽的。”說着,那牢頭還自我陶醉的比上眼睛感受了一番,不是用手中的竹籤子對着自己的手比劃着,“十指連心啊,那感覺真的不是很痛,最多讓你昏迷過去,不過對於你這樣的人,忍一忍嘛,我還不知道你能不能忍過去。”
聽着,這牢頭說的話,韓東也不覺想笑,這樣的攻心戰略是很好用的,韓東也知道,只要煩人心中恐懼,什麼都好了,刑訊之道,攻心爲上,和打仗一樣啊,看來這牢頭是學到絕學了。
張翰生可沒有那份閒情逸致來品味這牢頭學到的刑訊絕學,也沒有心情去向到工薪圍上這些東西,看着一步步正在逼近的牢頭,張翰生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等着大眼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牢頭。
已經有獄卒把自己的雙手強硬的掰開了,按在刑架上,張翰生恐懼的看着牢頭,冷汗從額頭上如雨般的落了下來。韓東看到這個情況,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了,便沒有說話,慢慢的轉過身去,似是不願意看將要發生的事,江曉鄒春也隨着韓東轉過身去,慢慢補向着外面踱了幾步。
張翰生終於忍受不住了,大口喘着氣看着韓東說道,“別,別這樣,我,我有,事要和你說。”
韓東沒有搭理他,只是微笑的看着張翰生。
張翰生真的急了,大聲說道,“你們內部,有奸細。”
韓東倏然一怔,連忙看了一下江曉鄒春,只見他們兩人也都整整的看着韓東,韓東知道這真的是一個很有誘惑力的消息,漫步走向張翰生,看着他,說道,“告訴我吧。”
張翰生看了一下身邊的牢頭,那牢頭已經不動了,站在一邊看着韓東,“我只知道你們內部有奸細,曾經去找過吳王,不過我不知道是誰,他和吳王商量過了,等到開始時,會在東城城防司解決掉你的,然後確保東城城防司不會有太大影響,不過這人是誰我不知道。”
韓東看着眼前的張翰生,又轉頭看了看江曉鄒春,兩人也都是震驚的看着張翰生,沒有說話。韓東慢慢在張翰生周圍走了幾步,猛然抽刀架上張翰生的脖子,轉頭對着張翰生大聲說道,“你以爲你這樣利劍我們就可以免你一死嗎?”
張翰生看着韓東,絲毫不驚慌,冷笑了一下,說了句,“信不信由你。”便沒有再說了。
韓東也沒有再問,只是在這個牢房內轉悠着,一步步的轉來轉去。心中不停的想着這張翰生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會是誰呢?
忽然,韓東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細節,那邊是張翰生說等到開始時,這意思是什麼?還有就是爲了這個皇位,兩家爭鬥了這麼多年,爲什麼這吳王敗的這麼快呢?
韓東便連忙轉頭對着張翰生問道,“你說的開始是什麼意思?還有就是,”韓東頓了一下,注視着張翰生說道,“爲什麼吳王敗得這麼快呢?”
張翰生沒有料到韓東會這樣問自己,也不禁有些慨嘆這韓東怎麼會想到這樣的結果呢?不過,張翰生沒有再有所保留了,而是說了出來,“吳王還有一支部隊在城外駐守,離這裡大概三十餘里,而且吳王已經收買了澶淵守將,禁軍二萬人都進了城,怎麼會如此呢?”
韓東聽完張翰生所說的,也不禁一怔,確實啊,這樣的實力怎麼會沒有通知呢?這裡面有問題,韓東現在立馬想到這樣一個問題,連忙問道,“吳王怎麼會計算失敗呢?”
張翰生冷冷笑道,“吳王怎麼會計算失敗呢?要怪就怪皇帝死的早了。”
韓東聽完,也不禁心裡猛地一震,皇帝死的早了,難道是秦王的人乾的?那也不對啊,如果是秦王的人乾的,那秦王等人早就應該知道了,何致要等到自己派人前去通報,如果是秦王視線安排好的,那應該早就安排完後手,靜待其變了,怎麼會這樣,韓東也不禁怔怔的看着張翰生。
張翰生也是怔怔的看着韓東,說道,“既有可能是秦王乾的,不然吳王怎麼會敗得如此之快,城外駐軍還沒有察覺。”
韓東聽完張翰生所說的,沒有再說下去,吩咐衆人好生看待張翰生,便叫上衆人一起出去了。
已經是上午了,太陽也已經升到了半天空了,除了大牢的們,重新見了陽光,韓東不禁抹了一把臉,清醒一下,這件事確實比較難辦,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
韓東實在是想不出來,韓東也沒有在想,叫上衆人回到屋中,準備倒杯茶喝喝,解解渴。
正在這時,小易從外面跑了進來,走到韓東身前說道,“管領,秦王差人萱管領過去一趟。”
韓東微微一怔,這秦王終於宣自己過去了,想想也是,秦王府大局已定,就等着上位了,這是過去,肯定是爲了昨天的事,韓東便沒有耽擱,迅速收拾完畢,便和江曉鄒春等人告別,前往秦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