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都被秦北琛按倒在牆上了,他還擺着一副淡定的樣子直視着秦北琛。秦北琛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柱子冷笑了一下後說道:“我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聞言秦北琛下意識轉過頭瞥了一眼我像是在詢問我的意思,我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把他鎖回警察局裡去。”
一聽柱子頓時大笑了起來,“警察局?現在還有警察局?我都把警察局一個小小的炸彈就給碾了。”這放肆的語氣、這張不羈的臉上寫滿了對我們的不屑。
看着他我忽然很奇怪,他現在被我們鎖住了,難道就不怕自己會坐牢甚至是被處死嗎?我回望了一下秦北琛示意自己沒意見,讓秦北琛做決定。
秦北琛頓時皺起了眉頭,警察局現在都是亂成一團的,而柱子如果我們沒好好的安處好他的話,他估計又會再次冒出來不是放炸彈威脅,就是殺十里。
就在秦北琛沉思的時候,柱子忽然一個反手將秦北琛一把反按在了地板上,他整個人坐在了秦北琛的腰背上,臉上帶着陰笑,“呵呵...剛剛我已經給機會你們好好處置我了,是你們不懂珍惜。”
不得不說柱子真的是一個十分有機謀的殺手,手腳快、反應快、智商和情商都雙高,對於這樣一個高等的殺手,如若我的身邊不是因爲有秦北琛,我想我早就死翹翹了。
這不,他還沒待我們反應過來就已經從自己的身後掏出了一把黑色的槍,直直的對準了秦北琛的後腦勺,扣板、上膛,要秦北琛的命真的只需要一秒鐘,一個念頭便成功。
見狀我一下子慌了起來,我連忙求饒,“不,不要,不要殺秦北琛。”
對於我的求饒,柱子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說道:“喲呵,小東西這倒還真講情義呀!秦北琛都快死了,你還幫他求饒?不趁機跑路你還留下來看什麼?”
我連他說些什麼都聽不大清楚,只是下意識捂着自己的肚子,那眼眶已經不知不覺中涌出了熱淚,秦北琛現在就被柱子踩坐在了地上,向來表情很嚴肅的他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倒是那雙好看的眸子閃爍着一股我看不懂的異光。
“行呀!既然你對秦北琛這麼好,那就你先死好了。”柱子對準着秦北琛後腦勺的槍忽然對準了我,並且一手扯過了秦北琛的頭髮,逼迫着他擡起頭盯着我看。
“秦北琛,我一定要讓你好好的看到你的老婆是怎麼死的,你的孩子又是怎麼死在我的手裡的。”柱子陰笑了幾下隨後轉身將思緒定焦在了我的身上。
“路十里,跑。”秦北琛頓時皺起了眉頭看着我,我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他,我只知道現在的我是打死都不能走的,如果我路十里怕死,今天也不會站在這裡。
“聽到沒有,路十里。”見我沒反應,秦北琛禁不住又大聲警告了一番,“路十里,走,我不要你了,聽到沒。”
聞言我熱淚頓時被擠了出來,有感動的、有心酸的、有委屈的、但我想更多的也許是因爲有愛吧。因爲我感覺到了秦北琛對我的愛,所以我纔會幸福到哭。
但是這樣反而我更不能輕易放棄了。
我咬着牙的直視着柱子,輕聲做了一個交易:“我死,可以。但前提是你一定要放過秦北琛。”
我瞥了一眼秦北琛,臉上已經帶着了一抹笑意,淡淡的笑意卻莫名給人一種傷心的感覺。
秦北琛都快被我給氣瘋了,臉上陰沉得令人寒風肅起。
聞言柱子也絲毫不客氣的舉起了自己的槍打開槍膛將所有子彈丟了,只剩下一顆後裝好槍。
他朝我笑着挑了挑眉頭,“滿意了?”
本來他的目標就是我,不是秦北琛。說到底,秦北琛對於他來說還是兄弟,而我只不過永遠都是那個能夠拖累他兄弟的拖油瓶,更別提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個小拖油瓶了。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看着秦北琛那都要被我氣到發黑發紫的臉我忽然有些心疼起來。他不停的在折騰着,但由於柱子是殺手的原因,似乎知道了人體最敏感的一個私隱部位。
他只需要一個動作頓時被壓的那個人就動不來。
這不秦北琛被他壓在下面根本動彈不得,但那發黑的臉足以證明了他此時此刻恨不得一槍將柱子打死。
柱子瞥了一眼我和秦北琛,那好看的臉上劃過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隨後他舉起槍來說道:“小東西,準備好了?”
看着那已經對準我這邊的槍,我忽然少了能夠面對它的勇氣,甚至我連怎麼去面對秦北琛我都有些心有力而不足。
我連忙閉上了眼睛,那不遠處傳來的一聲噠~就像是在爲我的生命迎來了倒計時似的,我在心底裡默默的數着:一、二、三.....
我這都還沒來得及去受死的時候,槍響的瞬間我只感覺到了一股冷風飄過,隨後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抱住了似的。
被抱住了?
我有些怔然的擡起了頭,正好對上了一個面具臉,熟悉的身高差、熟悉的觸感、熟悉的氣息以及那熟悉的感覺......
我想,眼前這個非易正莫屬了。
這不才剛擡起頭,我就立馬感覺到了易正似乎整個人耷拉在我的身上,背對着他的臉我也看不出他是怎麼了,我只感覺到了他的臉似乎有疤痕,這闊大的面具絲毫遮擋不住他的。
我頓時怔住了,易正怎麼會在這裡?他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一旁的柱子顯然有些急了,“到底怎麼回事?他是誰呀!沒事幹嘛跑出來接槍彈?”一旁的易正頓時腳軟得跌坐了地板上。而秦北琛見柱子分心和我們聊天,他頓時抽起了自己折起來的紙然後折起來了冰淇淋狀。
秦北琛將白紙擱在了自己的手心,隨後一手順勢的劃過了柱子的腳,這不柱子感覺到疼後立馬彈跳了好幾步。
見柱子彈開了,秦北琛連忙站了起來並跑到了我這邊,他瞥了一眼我又瞥了一眼帶着面具的男人後面無表情的轉過了頭。
見他絲毫沒反應,我連忙解釋道:“這,這我也不知道幹嘛的,他突然冒出來就倒我身上。”
秦北琛微微斂了斂眉心,隨後不冷不淡的扯上了一句,“他中槍了。”
一聽我瞬間懵逼了,他中槍了?
見我遲遲麼反應過來,秦北琛還不忘回覆了一句,“爲你擋的槍。”、
一聽瞬間各種五味雜陳,眼前的男人非易正莫屬了,可是他怎麼就這麼傻突然冒出來爲我擋槍?
我頓時心裡過意不去,我連忙推了推他說道“易正,你說你是不是神經病,你沒事跑出來擋槍做什麼?”
易正的臉看起來沒什麼血色,倒是臉上的一抹晶瑩勾引到了我的心,他在哭嗎?很痛?
易正輕輕的扯了扯脣,隨後輕聲說道:“我以爲自己恨透你了,今天跟過來完全就是爲了想看好戲,但沒想到的是當看到你遇到危險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犯賤跑上臺保護你。”
聞言我頓時沉默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是秦北琛淡定多了,也許是因爲柱子爲了我中槍的原因吧,秦北琛對易正的看法也多了幾分別的韻意,而說話的語氣明顯也沒有這麼衝了。
一旁被忽略的柱子頓時暴跳如雷,整個人慌了起來,“路十里,你他媽命大是吧?沒關係我還真的不信你應付得來。”
聞言只見他不知道去哪裡掏出了一個子彈,見他想要把子彈塞回槍膛裡去,這也就證明了他想要我死的心有多麼烈。
就在時我連忙將易正扶到了一邊躺下後準備隨時觀戰,這不我纔剛放下易正,柱子的槍就在我轉過頭後短短的1分鐘不到,我連忙說了句,“死都不服。”
聞言柱子瞬間氣了,連槍都不開直接就拿着刀柄狠狠的砸我的後腦勺,一秒我立馬感覺到了頭暈眼花,就連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有些模糊的。
見狀秦北琛連忙跑了過來狠狠的將柱子的槍搶走,隨後硬是將柱子再一次壓在了牆上。正如他的笑容而言,他會這麼做就代表着他又有什麼陰謀了。
只見秦北琛一副淡定的將柱子硬是壓在了牆上,隨後一個踢腳,瞬間把柱子的腳給壓斷了,這不空氣中都飄來了柱子那慘叫聲。
秦北琛就像是嫌棄柱子的聲音不夠淒厲一般,他忽然一個手將柱子的手狠狠的掰了回來,然後一手將他的手給折斷了。
他的聲音再次響起時已經整個人痛得喊破了喉嚨,我在一旁看着都給嚇壞了。
只見秦北琛就像是不要命似的將柱子的手腳給折斷後,一手猛地摸上了柱子的喉嚨,見他狠狠的掐住後,我頓時瞪圓了眼睛。
“不要。”我連忙搖着頭喊道。
秦北琛就像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般,絲毫沒有聽到我的求饒,狠狠的一手掐住了柱子的喉嚨,猛地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