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房間裡剛剛還在大吵大鬧的女人卻在轉眼坐在了秦北琛的大腿上,而秦北琛則面無表情的坐在了牀邊。
莫薰染隔着秦北琛薄薄的西裝似有似無的碰觸,通過側面我可以清楚看到她伸舌頭不停的在秦北琛脣上游走。
雖然我已經有18歲,沒吃過豬肉也總歸見過豬走路,只是......
讓我沒想到的是,剛剛分分鐘上演的激烈劇情居然會演成了這樣的情色劇,我一下子紅了臉。
莫薰染憑藉着自己查案多年的敏銳直覺,似乎察覺我正躲在房門口偷窺。
“誰?”
原本還在挑逗秦北琛的女人忽然大聲喝道。
拿着水杯的我嚇一跳,連忙頭也不回的躲回了房間。
只見外邊好像傳來了莫薰染出來查看的聲音,發現沒什麼人後這才罷休。
我抵在了門前,心跳也因爲莫薰染那突然的一道大聲喝說猛地漏了半拍。
只聞外邊的莫薰染似乎被意外弄了沒心思,草草的說了一聲再見後便離開了秦北琛的房子。
我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來,房門卻忽然傳來了秦北琛敲門的聲音。
“十里,睡了嗎?”
秦北琛的聲音很柔和磁性,就像是一首清幽動聽的輕音樂般悅耳。
可我還是被他突如其來的喊聲給嚇了一跳。
我想,我是不是剛剛偷聽被發現了?
可秦北琛見我沒回應只是沉默了片刻後開口說道:“明天我會安排你進去警院的學習,早些睡吧,晚安。”
我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但我想,他應該是知道我剛剛什麼都聽到了。
他就像是一本令人看都看不懂的文言文書籍般,沒有一段時間壓根看不清他的思緒、他的喜怒哀樂。
甚是剛剛莫薰染對他的無理取鬧般,他仍然只是脣角噙起一抹淡笑,卻不作過多的解釋和分說。
經過今晚,如果非得讓我用一種生物來形容秦北琛,相較於人這種高等生物而言,我會覺得只有‘狐狸’這等生物非他莫屬。
而自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在秦北琛的家裡沒再見過莫薰染的身影,甚是秦北琛的身邊的人與事裡,我也沒再聽說過有關於莫薰染的影子。
直到了一次秦北琛的同事叫阿武來家裡吃飯時談起了莫薰染的名字,我才傻愣的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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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北琛爲了能夠遵守父親路生的遺願,寧可和莫薰染分開也要繼續將我留在身邊,看着我成長。
從那刻開始,我心裡對秦北琛的看法卻有了更深的認識。
我想,他一定是因爲父親交給他的責任,纔會甘願和自己交往了兩年的女友分開吧。
我想,他一定很難過吧!失去這段感情。
我想,他一定很希望能夠找回莫薰染吧。
我一直都是這麼想的,直到了後來的後來,我才恍然大悟。
我在他生命裡一直都不只是責任才存在的人。
他的心思藏得如此之深、就像是天藍色的濤濤大海般,只有偶然的機會,我纔有機會看到來自於秦北琛內心深處最耀眼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