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躲小薰呢?”見我不吭聲,易正忽然低下了頭調侃道。
被說中心事的我頓時結巴了,組織了好久才把話給說請,“沒,沒有啊!誰躲她了?”
說着說着開始鬱悶起來。
“你這小東西,真沒出息。”易正只是笑了笑我,走到了天台後邊。跟着他過去後發現天台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雨棚和架子,架子上擺放着一部打咖啡豆的機器。
一看,我立馬愣住了。
“你這是把整個機器搬上來了呀!”
易正不以爲然耷了耷肩,“嗯哼~”
他拆着咖啡豆的袋子猶豫了下後忽然轉過頭問我,“路十里,問你個問題。”
對這些也不懂的我坐到了懶人椅上,懶懶的給他一句,“說吧。”
“你爲什麼不在莫薰染的手裡搶秦北琛回來。”易正不冷不淡的問道。
原本坐着的我瞬間被嚇壞了,很久才反應過來易正這話好像有端倪呀!
“那你爲什麼問這話?”
易正徹底被我的反問給弄懵了,也不知怎麼了,我竟在他臉上看到了一抹心虛。
“哪有這麼多爲什麼!”易正輕咳了一下,“我只不過是覺得你和阿琛很配而已。比...小薰還要配。”
聞言我訕訕的收回了視線,無奈的應道:“秦北琛永遠都像是站在頂端的男人,看不透、摸不着、愛情不是一廂情願就夠了,我和他終究只能是單戀。”
聞言易正不吭聲了,過了不久便將弄好的咖啡端了過來。
“趕緊喝完就回你辦公室找你琛哥去。”易正邊說邊將剛看完信息的手機放回自己的口袋裡。
於是十分悲催的我還真的喝完咖啡就被易正趕回了辦公室。休息了那麼十幾分鍾,瞬間感覺自己心情也好了不少。
剛回到辦公室,秦北琛正好從辦公室裡拿着會議本出來。他若有所思的瞥了我一眼,轉過頭便讓大家開始開會。
怎麼感覺秦北琛看我的眼神...這麼彆扭?
我訕訕的跟着大夥一起去到了會議室裡開會,坐在前頭的秦北琛忽然說道:“剛剛按照袁鑫的闡述弄出了兇手的電繪圖,但是由於袁鑫描述得還不夠詳細,所以整整拼出了10個人頭畫像。”
按照秦北琛遞給我們的資料看來,十個男人裡邊有三個長年不在古城,所以不造成犯罪的可能性。
剩餘7個,兩個高中生,排除。
那意思就是說,還剩下後邊這五個男人了。
這五個男人都有自己的正常職業,令人驚奇的是,除了一個是做了服務類和包子店的服務員外,其餘居然都是白領。
身高175以上、20出頭、頭髮光油、臉上多疙瘩、都住在離所有受害者失蹤地方沒多遠地方。
嘖嘖,還真沒想到這年頭臉多疙瘩的人這麼多。說起來我又禁不住想起張強那表裡不一的傢伙,想到那次經歷,我就禁不住渾身顫抖。
現在憶起仍然心有餘悸呀!
“十里,怎麼了嗎?”秦北琛首先發現了我的不對,輕聲詢問。
“沒事。”我不自在的斂了斂嘴角。總不能說我想起張強那個把我綁起來的男人還渾身顫抖吧。
聞言秦北琛收起了視線,繼續說道:“這五個男人裡邊,每個人都有正當的工作,這給我們查案帶來很大的阻礙,重點是幾乎他們每個人的生活都千篇一律,很少例外。”
“所以爲了打草驚蛇,我會讓你們每個人都找一個目標,24小時跟蹤。”秦北琛擰着眉頭。
“必要時,你們就假裝闖錯房子,進到他們的房子一探究竟。嫌疑犯的窩給我們繳獲了,那麼他一定還會再找一個地方安置新的失蹤者,江塵。”
說完秦北琛揉了揉眉頭,轉過頭看向了我,“十里,你還是跟着我吧。”
聞言我們幾個都愣了,首先回過神來的是易生,他話中濃濃的酸意,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琛哥,你偏心。你剛剛不是說每個人找一個目標嗎?那怎麼十里就能跟着你?”
聞言秦北琛轉過頭來打量了一下我,擰着眉頭的說道:“多大點事兒。”
易生立馬嘟起了嘴,滿臉的不願意,“不公平,老帶着十里,不帶着我,也不怕遭人話議嗎?”
聞言秦北琛瞬間臉拉了下來,一字一句十分堅決的從薄脣吐出,“因爲我是她的監護人,有意見嗎?”
易生立馬斂起了嘴角,不敢再吭聲。
“有意見沒,沒意見的話就散會。”秦北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十里開完會進來我房間。”
說完就走出了會議室。
易生就像是一個受打擊似的還趴在桌面上暗自神傷,身旁的凌豪湊到了我耳邊好笑的說句,“你不要怪他,他呀!絕壁是gay,暗戀琛哥好多年了,琛哥是他偶像。”
聞言我一怔,對他老是脫根筋的想要在秦北琛面前表演出自己最好一面突然也有了新的認識。
從會議室裡出來,我就直接進了秦北琛的辦公室。剛進到辦公室,只見秦北琛整個人躺在了沙發上朝我招了招手。
“十里,養兵幾年,用於一時。現在需要你的時候到了。”秦北琛說道。
聞言我怔住了,站在門口的我下意識看向他的手......正放在了某個地方。我忽然想起今日不小心摸到的某個地方,臉又開始熱了起來。
我訕訕的應道,“琛,琛哥,這個事情叫我不太好吧。”
“怎麼不好了?趕緊過來,別嗶嗶了。我現在就需要。”秦北琛皺着眉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望着我,“是不是幫我點忙都不成?”
聞言我立馬猶豫了。
琛哥今日是抽什麼風兒!居然讓我幫他口做那種事情......媽呀,這也太污了。
再說平常不是拒我於千里之外的嗎?
今天怎麼這麼主動了?難道是因爲我今天不小心摸到他的原因,他纔會這麼着急想要......?
顧不上心裡的一絲絲叫喊,我連忙說道:“琛,琛哥,那個我先走了。額,這個事情我真幫不了你。”
說完打開門想跑,卻沒想到他一個箭步朝我跑了過來,一把將門合上,然後將我整個人抱了起來扔在了沙發上。
“你,你幹嘛呢!”我無力的喊了句。
只見秦北琛無語的瞪着我,“白寵你了。”
我勒個去,天啊!誰能告訴我,現在的秦北琛是不是被哪個色鬼給附身了?不然怎麼一副中了邪的樣子。
看着他似乎很難受的樣子,我最後還是服了軟。
“那,那個,你希望我怎麼做?”
他一聽來神了連忙推開我,轉而整個人坐在了沙發上,說道:“幫我按按吧。”
聞言雖然心裡明知道不該這樣,我還是忍不住伸手過去,抓住。
捏呀捏,才捏了那麼兩下,我的手立馬被抓住了。
只見秦北琛瞬間換了臉,一臉陰沉的看着我,“你的手摸哪裡呢!”
我一愣,“你不是讓我幫你解決生理問題嗎?我在幫你按按啊!”
我靠,才那麼幾秒,秦北琛就開始變臉了?
我日了哈士奇,該不會是想賴賬,說是我自己纏上他吧?
“路十里!!”聞言他立馬震驚着大喊我的名字。
震得我耳膜都快爆了,我氣急敗壞的應道:“是!我不是在這裡嘛!!”
“我他媽讓你幫我按摩,你他媽碰我哪裡了?”跟着就是他瞬間爆發的聲音,跟着耳膜在轟轟響的還有腦子。
我一臉懵逼。
過了好久才發現自己的白目到底有多嚴重......
“額,我誤會了。”我尷尬的說道,說完連忙縮回了手。
可當縮回手後,沒有阻擋的某個地方卻悄然隆起,甚至還有硬邦邦的跡象。
臥槽,我摸錯不算什麼,但被碰的那個居然ying了,這才叫真正的尷尬好嗎?
像是察覺自己有不妥的秦北琛臉上也劃過了一抹不自在的紅潤,然後輕咳了一下,若無其事的說道:“按,按摩,現在。”
說完還特意拿起了枕頭按在某處背對着我,一副防色狼的樣子。
我:“......”
媽了個嚕,這真是天大的誤會呀!
我只好重新站他旁邊,幫他按肩膀。
他果然很快的緩過神來,剛剛那曖昧又尷尬的氣氛很快便轉變了回來。秦北琛斟酌了片刻向我說道:“等會我們去看下廖然吧。”
聞言我這纔想起來還在醫院的廖然有可能是唯一一個見過兇手的人。
死裡逃生,必有後福呀!
“她現在怎麼樣了?”
“蔣心說剛看完醫生出來,報告要明天才要到。我們提前找她的主治大夫問問。”秦北琛輕嘆了一口氣。
“好。”聽到他嘆氣,我按摩又勤了一些。
忽然他又輕輕的呼了一口氣,轉過頭朝我說道:“我又想吸菸了,怎麼辦?”
聞言我微微皺起了眉頭,“不好。”
秦北琛這傢伙平時要麼就不碰煙,可是一旦碰煙,這煙啊每天幾包都不夠他抽的。
他微微撇了撇嘴,有些感嘆的說道:“我老咯!感覺心很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