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餚說花旗,你怎麼一到這事兒上就這麼積極,還上癮了不成,
花旗回答說,趁着年輕多幹幾次,不然老了就沒用了。
莊餚二話不說摟着花旗在地上滾了幾圈,兩人緊緊擁在一起,嘴不離嘴的狂啃着,身下硬起的二弟隔着內褲互相摩擦着,擠壓的快-感更是讓兩人不顧一切的喘息。花旗雙腳搭在莊餚腰間,在莊餚擡起頭時,花旗小聲說了句,“哎媽呀,憋死我了。”
莊餚用鼻尖抵在花旗的額頭上說,“你自找的。”
“趕緊來吧,完事兒好睡覺,明兒你還得上班呢。”花旗推了推莊餚的肩膀。
莊餚笑道:“放心,我寧可不上班也得把你餵飽了。”莊餚起身跪在花旗的身下,內褲裡支起的兇器在叫囂,他順勢脫了內褲,還沒等有下一步動作,天空中便閃過一條光線,接着便是幾聲炸雷,不一會兒就聽到噼裡啪啦的雨滴敲打着窗戶的聲音。
“下雨了?”花旗側耳聽着。
“嗯。”莊餚站起身,內褲卡在大腿上,他卻沒有提起來的意思,反而一步步挪着到了竈臺旁邊,接着從下面的櫃子裡拿出一個大口的魚缸,裡面竟然還有兩條小鯽魚在遊着。
花旗看的愣神:“你養鯽魚乾嘛啊?”
“操,誰有功夫養這個。”莊餚捧着魚缸慢慢回到原來的位置,接着將魚缸放在花旗腳邊不遠處的位置,然後擡起頭看着天花板說:“這塊兒漏雨,房東也沒過來修一下。”
花旗躺着沒動地兒:“那你找個碗接着就是了。”
莊餚笑道:“就這麼着吧,省的給魚換水了。”說完,莊餚晃了晃大腿,內褲自然滑落腳底,隨後挺着槍跨坐在花旗身上說:“來,給哥舔舔寶貝兒。”
花旗舔着嘴脣,似乎很饞的模樣。
“饞了啊?”
花旗笑呵呵道:“啊,老饞了。”說完便納入了頂端,莊餚舒服的喘息着,身體慢慢向前傾斜,雙手撐在地上,這樣一來就方便他在花旗嘴裡進出了。
花旗被他這麼壓着有點兒用不上力,只能張嘴不說話,伸手拍了拍莊餚的大腿,莊餚低下頭看了花旗兩眼,明白過來之後,莊餚不遺餘力的狂送不止。
花旗扶住莊餚的大腿,姿勢更加適合莊餚的動作,一會兒下來,花旗嘴裡含了不少的唾液,與莊餚分泌出來的**混合在一起,莊餚每進入一下,就會擠出不少的唾液,順着花旗的嘴角往下流,慢慢滴落在地上。
莊餚很是着迷於這樣的動靜,低下頭時在看花旗,他臉色微紅,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嘴脣也在自己的動作下變了顏色,這樣的花旗更是激發他內心的欲-望,用勁全力去享受現在所得到的一切。
莊餚的動作越來越快,花旗以爲他是要身寸了,趕忙撲騰了幾下,掙扎着把莊餚從身上推了下去,起身時他一仰頭,嚥下嘴裡的唾液說:“你別這麼快啊。”
“操,你以爲我要身寸了?”莊餚反問道。
花旗喘着粗氣說:“廢話,我當然以爲你要身寸了。”花旗順手脫了內褲扔到一旁,然後拽過被子鋪在身下,趴上去分開大腿說:“來吧。”
莊餚笑意盈盈的上前,伸手在花旗身後摸了摸:“我操,有水嘿……”
花旗尷尬的直翻白眼:“那是汗。”
“都一樣,都是你分泌出來的。”莊餚邊說邊笑,跪下來的時候又說:“不用沐浴露了吧?就這樣進去你會疼不?”
花旗想了想:“試試吧。”
“嗯。”莊餚提槍上陣,抵在關口時儘量保持輕柔,儘管如此,花旗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直到全部沒入時,花旗硬是沒哼一聲。
莊餚處在溫暖的空間裡,卻沒敢急着去享受:“疼不?”
花旗搖搖頭:“沒事兒,來吧。”
“那我可動了啊。”莊餚邊說邊緩慢的動了起來,沒一下動作都很輕緩,雖然如此,他卻還是拉到關口然後在整根送入,如此重複下來,動作幅度越來越大,聲音越來越想,招招生猛。
“啊……”花旗忍不住壓抑的叫了幾聲。
“大點聲叫,放開了叫……”莊餚和花旗分開的這段時間裡,他的心裡只有工作,如果花旗不來,他是沒有那份兒閒心去想這些的,而就在剛纔花旗低沉的叫了那幾聲後,莊餚的心被勾走了,他希望能聽的更多。
花旗雖然喜歡男人,也喜歡莊餚,卻從沒想過在男人身下該怎麼去叫,難道就是像小電影裡的那樣?花旗心裡盤算了一會兒,終於是放聲叫了出來,就跟唱歌似得,雖然有點啞,但也算動聽。
“對,就這樣叫。”
“啊……”花旗越叫越來勁兒,還提高了分貝,反正外面打雷下雨的,不怕鄰居們聽得清楚。
“來,換個姿勢艹你。”莊餚退了出來,跪在地上說:“撅着。”
花旗趕忙爬了起來撅着腚說:“這個姿勢你給我輕點兒,每次這麼幹完我肚子都得漲一會兒。”
“做這事兒就得猛。”莊餚扶槍再次上陣,一下下很是用力,頂的花旗小腹陣陣酸澀,不是疼,是太爽了。
“舒服不”莊餚問道。
“嗯,再用力……”花旗雙手撐在地上,仰着頭哼哼道:“在用點兒力。”
莊餚抿嘴笑道:“剛纔不是還讓我輕點嗎?”
“別廢話,讓你用力就用力。”花旗爽的忘乎所以,腦子一陣短路就忘了莊餚的脾氣。
“哎呀,牛逼啊,看我不整死你。”莊餚一陣快搗,噼啪的響聲很是悅耳。
而此時的花旗已經雙腿在打顫,背後呼呼的往外冒着汗,就在莊餚用力撞過來時,花旗雙腿一軟就趴了下去,莊餚跟隨他的動作向旁邊一栽歪,左手瞬間就塞進了那個接雨水的浴缸裡。
魚缸被莊餚弄倒了,水流出來的同時,兩條鯽魚也滑了出來,撲騰撲騰幾下就滑到了花旗的大腿邊兒上,一股涼意瞬間讓花旗精神了許多,驚呼道:“什麼東西啊?”
莊餚揉着手腕說:“操,你趴下也不告訴我,我沒穩住把魚缸給弄倒了。”
花旗趕忙回頭看着:“找東西擦啊,還有那魚……”花旗伸手指着其中一條個大的鯽魚說:“都跑到大腿下面去了,萬一咬了我的鳥咋整?”
莊餚揉了幾下手腕後,再次把花旗按倒在地上,進入時說:“反正你也用不着,有沒有都一樣。”莊餚再次動了起來,依舊來勢兇猛。
“哎……”花旗挺着下巴說:“你等會兒,那魚都滑到我大腿根了。”
“放心吧,魚嘴沒那麼大。”莊餚開着玩笑,然後趴在花旗身上,摟着花旗快速的動作着。
花旗身下早已溼透,還有一條活着的生物,時不時的動彈兩下,那種感覺當真是讓人彆扭無比。花旗儘量不去注意這些,腦海中開始幻想莊餚在自己身上的樣子。花旗在莊餚的動作下感覺越來越強烈,接着便是一聲嘶吼:“我要……”
“別說話。”莊餚一手伸向前面,用食指塞進花旗的嘴裡,擺弄着他的舌頭,一面快速猛攻:“身寸了。”莊餚最後一下相當用力,喘着粗氣趴在花旗身上說:“操,做完了渾身都覺着舒服。”
花旗累的不輕,舔了舔乾澀的嘴脣說:“你那是憋的。”
“睡覺吧。”莊餚從花旗身上下來,躺倒一邊不動彈了。
“哎……你不洗澡啊?”
莊餚累的眼皮直打架,擡手遮住眼睛說:“不了,明早在洗吧。”
花旗嘆了口氣,起身時看了眼身下的那條鯽魚,已經張嘴不動了:“哥,那鯽魚死了哎。”
“被你壓的。”
花旗咧嘴道:“真可憐。”說完,他拿起那條鯽魚扔進了魚缸裡,簡單收拾了一下之後才躺倒莊餚身邊兒睡覺了。
第二天,莊餚又是那個時間點起來的,他見花旗眯眼看着他時,說:“兜裡有錢嗎?”
“有,來的時候跟我媽要了錢。”
“那行,你中午自己吃,我晚上回來。”莊餚穿上工作服說:“昨兒的衣服別忘了洗。”
花旗眯眼笑着:“我這媳婦上哪找去,晚上讓你幹,白天還給你洗衣服。”
莊餚笑的天花亂墜:“我走了啊。”
莊餚上班去了,花旗翻身繼續睡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他從夢裡拉了回來。
花旗迷迷糊糊去開了門,來人是高軍。
“喲,還不起啊?這太陽都曬屁股了。”高軍打趣道。
花旗打着哈欠說:“昨兒睡的晚。”
高軍笑着坐在地上:“昨晚幹嘛了?是不是和你男朋友做那事兒來着?”
花旗看着他,笑道:“不告訴你。”
“德行,不告訴我我也能猜到。”高軍笑了一會兒,又說:“對了,江浩今天上班之前和我說,問問你要不要找工作。”
“要啊。”花旗忙不迭道:“我正想找活呢,有合適的嗎?”
“當然有了,不然我能來找你嗎。”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搞定了,今兒這章是邊碼邊笑,我發現我就是個快樂的小二貨。
還有幾天就要元旦了,提前祝看官們元旦快樂!
呦西……明兒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