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是劉紅星和柳春雷他們兩人,王軻咧嘴笑道:“不錯,他們一個代表着劉家,一個代表着柳家,最妙的是這兩個家族,都是中立派系的人。他們都是商業圈子裡的人,而且年紀也都不大,來剪綵再適合不過。”
說到這裡,他伸手把李若溪摟在懷中,輕聲說道:“寶貝,你要記住一句話:木秀於林風必摧。咱們美味酒樓雖然名聲很響亮,但也不要表現的太過出風頭,該宣傳的宣傳,該作秀的作秀,關鍵時候還要保證酒樓飯菜的味道,酒樓工作人員的服務,還有便是最重要的衛生。咱們只要做好咱們該做的,就不怕別人窺視咱們的生意,不怕眼熱的人在一旁盯着。”
李若溪輕輕點頭,笑着說道:“老公,我知道該怎麼做。咱們美味酒樓想要發展成餐飲界的巨無霸,就必須遵守遊戲規則,處處都要做好。”
王軻笑着說道:“沒錯,咱們是正經的生意人,即便是稅務方面,都不要有絲毫的差錯,該交多少稅就交多少,咱們不賺昧着良心的錢。”
李若溪伸出手指頭,在王軻鼻樑上颳了一下,這才嬌笑着說道:“老公,這還用你說啊!趕緊的起牀吃飯吧!你從昨天回來後,就呼呼大睡,一直睡到現在,真是太厲害了,我對你的敬佩都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
“停停停……我說寶貝,別拿你老公開玩笑了,我是精力透支的太厲害,所以才徹底的放鬆大睡一次。我現在可是感覺精神抖擻。來,伺候你老公我更衣洗漱。”王軻哈哈大笑道。
洗漱完畢,並且和李若溪一起吃了午飯,王軻正準備和李若溪去前門位置的美味酒樓在京城準備開業的第一家店去看看的時候,裝在他衣服兜裡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喂,王軻兄弟,你睡醒了沒有?今天古齋坊的師傅有事需要離開一會,要不你過來幫着給照顧着點?我還有一些風水方面的問題,想要請教你呢!”在王軻接通後,手機裡便傳出柳春雷的大嗓門聲音。
王軻臉上浮現出苦笑之色,看了眼李若溪,猶豫片刻後,便開口說道:“好吧!那我等會過去,你在古齋坊等我就好了。”
掛掉電話,王軻看着李若溪苦笑道:“古齋坊的師傅有事要離開一會,所以讓我過去盯着。寶貝,要不你去酒樓,我傍晚的時候再趕過去。”
李若溪嬌笑道:“就知道你是個大忙人。行吧!反正那邊的事情也都處理的差不多了,你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你就去忙你的事情吧!”
王軻笑着說道:“嗯,我今天絕對會過去看看。”
潘家園古齋坊古玩店鋪。
昨天溜達了一天的邢無道,終於第一次踏進了古齋坊的大門,他的臉上掛着冷笑之色,再進入古齋坊大門後,便流露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徑直走到大廳的貨櫃架前,視線從上面掃過後,心力便釋放出來。
“先生您好,歡迎您的光臨。不知道有什麼我能幫您的?”古齋坊的一名夥計,彬彬有禮的迎了上去,笑着詢問道。
邢無道看都沒有看那個店鋪夥計一眼,就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視線從貨架上掃過。
四五分鐘後。
“你們這古齋坊聽說是潘家園生意最好的古玩店鋪,可是這貨架上都是什麼破爛玩意?法器?嘖嘖……這初階法器真是差到家了,還有那中階法器,價格那麼高,品質去不怎麼樣,難道你們就是靠着這種方法吸引客人的?”邢無道終於轉身看向那名夥計,語氣中盡是冷嘲熱諷。
那名店鋪夥計眉頭微皺,不過卻並沒有動怒,他感受到這個青年客人像是來者不善。語氣比之前要冷淡很多後,店鋪夥計開口說道:“這位先生,我們古齋坊打開大門做生意,講究的便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如果您看上我們店鋪裡的法器,可以購買,如果看不上,可以直接離開。”
邢無道冷冷瞥了眼店鋪夥計,隨即身體繞到另外一個貨櫃架前,再次打量一番後,不斷的搖頭冷嘲熱諷。
“我說朋友,你看上這件青銅匕首了?我勸你還是別買,這東西太爛了,雖然它是法器不假,但這樣的法器是所有法器裡面最垃圾的,在風水界,只要是有點本事的風水師,看都不會看這把青銅匕首一眼,簡直就是超級垃圾。你看看這價格,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他們這明擺着是坑人啊!如果放在其他店鋪,這件最低級的初階法器,頂天了價值十萬塊。他們標價十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是爲了什麼?那麼多八,他們是爲了發財而坑冤大頭吶!”
“幾位,朋友,你們是來購買法器的?看中這套木魚了?嗨嗨……我不怕告訴你,我就是一名風水師,這木魚是一件中階法器,但卻是中階法器中最垃圾的東西,甚至有些初階法器都比這中階法器要好。唉,實在是沒有想到啊!這生意如此紅火的古齋坊,竟然把一個個客人當成冤大頭宰,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你們知不知道,這木魚是用來佈置什麼風水陣的?我告訴你們,是佈置散財陣的最適合法器。”
“太差勁了,這種檔次的高階法器,真是令我無語,早知道這種垃圾古玩店的生意都那麼好,我乾脆在這古齋坊旁邊成立一家店鋪好了,最起碼的,咱不把客人當冤大頭,不使勁的忽悠客人的錢啊!”
“……”
隨着時間的流逝,邢無道不斷轉輾在各個貨櫃架前,看到有客人相中貨櫃架上的法器,他就會上前去搗亂,如果看到不滿意的法器,就會品頭論足,大肆抨擊一番。
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在那名夥計勸說無效之下,他竟然攪黃了古齋坊兩三次生意。
緊緊跟在邢無道身邊的那名夥計,快速朝着不遠處兩名摩拳擦掌,準備收拾邢無道的夥計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去樓上請老闆下來。
“咦?今天的生意不怎麼忙啊?你們兩個竟然在這裡閒着!”柳雲煙帶着淡淡的笑容,邁進古齋坊的大門,當看到那兩名頗爲熟悉的夥計後,頓時笑着詢問道。
那兩名夥計看到柳雲煙後,頓時臉上浮現出驚喜之色,畢竟現在的柳雲煙,已經不再戴着人皮面具,她真實的絕色容顏,令兩名夥計都有些心顫。
“柳小姐,發生了一點狀況,我們要急着要去回報給老闆!您是來找柳老闆的?他在樓上的貴賓室學習風水知識呢!”其中一名伶俐的夥計,快速說道。
柳雲煙神情一怔,迷惑道:“發生了什麼狀況?”
那名夥計指了指站在其中一個貨櫃架前,正在向兩名客人說法器怎麼怎麼不好的邢無道,快速說道:“就是那個人,他半個小時前來咱們店鋪,可卻是來咱們這裡搗亂的,這一會的功夫,他攪和黃了咱們好幾個生意,還不斷地在品頭論足。”
柳雲煙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看向邢無道的眼神,也流露出幾分的厭惡。
雖然現在古齋坊不再是她哥哥柳春雷名下的產業,但她對這裡依舊有着一份特殊的感情,當初王軻和她哥哥柳春雷,就是在這裡聯手和北方天才盟的那幫傢伙明爭暗鬥,所以她討厭別人來這裡鬧事。
“我去樓上,你跟我一起去吧!”柳雲煙開口說道。
她的腳步剛剛邁出去兩步,便再次停了下來,看着那名夥計問道:“王軻他在嗎?”
那名夥計搖頭說道:“王老闆沒有來,不過,我之前聽柳老闆和王老闆打過電話,聽他們談話內容,好像王老闆一會要過來!”
柳雲煙皺起的眉頭慢慢舒展開,點頭說道:“行了,我知道了。”
那名店鋪夥計跟着柳雲煙來到二樓的辦公室後,便直接把下面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白若塵和柳春雷。
“什麼?來咱們古齋坊鬧事的?那小子活膩了啊?”柳春雷眼睛一瞪,怒喝道。
白若塵的面色也變得冷漠起來,看着那名夥計說道:“那傢伙還在樓下?”
店鋪夥計毫不遲疑的說道:“還在下面呢!他正在影響着咱們的生意,我們勸他,他不聽,如果不是因爲老闆您告誡過我們,不能對客人動粗,我們真想把那小子給打出去。”
白若塵冷哼道:“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我隨後就下去。”
看着那名夥計離開,白若塵轉頭看着柳春雷,開口說道:“柳大哥,我下去看一看,您在樓上陪着柳小姐聊聊吧!我估計着,王軻現在應該也該到了。”
柳春雷搖頭說道:“我跟着你下去看看,如果那小子真的是來鬧事的,我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白若塵連忙說道:“柳大哥,不要動怒。不管對方這次是抱着什麼目的來咱們古齋坊,咱們都不能動粗。你別忘了,咱們前段時間才被查封過,如果在咱們古齋坊動粗,恐怕會影響咱們的生意。”
柳春雷遲疑片刻後,這才點頭說道:“行,都聽你的!”
柳雲煙也急忙說道:“我也跟着你們下去!”
隨後,三人朝着外面走去,當他們即將走到一樓的時候,便看到一身休閒服,精神抖擻的王軻,從古齋坊大門外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