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羣沒有留下來吃飯,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裡,下午還要工作,尤其是很多記者都在,哪怕是做做樣子,他也必須離開。
李若溪朝身後一直跟着的鐵子使了個眼『色』,頓時鐵子大步奔進酒樓裡面,沒多大會功夫,就在李立羣剛剛坐上轎車後,鐵子抱着盛放酒釀的盒子快步走出來,李若溪默默對着鐵子點了點頭,看着鐵子快速把盒子放進後排座位的李立羣身邊,李若溪才笑道:“李書記,這次實在是麻煩您了,這兩瓶酒您拿回去嚐嚐,這可不是受賄啊,是咱們老朋友之間的贈品。”
李立羣含笑點頭,心中暗暗感嘆李若溪還像以前那麼會做人,會辦事,他用腳趾頭都能夠想象得到,酒盒子裡絕對不會是李若溪說的兩瓶好酒,恐怕百元大鈔絕對不少。
“李老闆,如果以後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我們政 府部門的人,都是爲老百姓當家作主的官員,官愛民,民擁官,咱們都是最親近的一家人啊!”李立羣含笑說道。
李若溪同樣報以微笑點頭,說道:“那好,如果以後李書記有時間,也到我們酒樓來捧捧場,咱們畢竟是老熟人了,我跟您打八八折。”
李立羣點了點頭,視線再次瞥了眼李若溪身後的那羣扛着攝像機的記者,這纔對着司機吩咐一聲,轎車快速行駛離開。
李立羣走了,那些趕來捧場的官員,同樣沒有留下來,一來他們之前很多人都拒絕了李若溪的邀請,這次如果留下來,恐怕面子上不好過,另外一點,李立羣那樣身份的人都走了,他們可不敢留下來吃飯喝酒,畢竟這裡還有很多的記者,萬一被那個記者拍下來,恐怕他們這烏紗帽都戴不穩。
當然,李若溪同樣吩咐鐵子和刑剋等人,拿着已經包好的酒盒子,在他們臨走的時候交給他們,除了給李立羣的那個酒盒子裡,放的是十萬塊rmb,其他一些重要的官員,則放了三萬塊。
午飯的酒宴,一共只擺了四桌,而這四桌几乎都是那些過來捧場的各行各業老闆,他們來的時候都拿了五千或者一萬塊不等的紅包,所以李若溪即便是厭惡他們,但也裝成笑容滿面的樣子,熱情的招呼着這些人。
一直到下午三點鐘,她才從忙碌中抽出身來,臉上帶着疲倦神『色』,走到二樓屬於她的辦公室裡,重重癱坐在椅子上。
以前她當總經理的時候,掌控着兩個上市大公司,還有一些小公司,那個時候就算是挺忙碌,但也沒有現在這麼累,以前她算是決策人物,除了重要的事情處理一下,其他事情都交給下面的經理或者主管去處理,可是現在,一個小小的酒樓,就要和五花八門、形形『色』『色』各類人羣打交道,可謂是忙前忙後,忙的腳不離地。
癱坐在椅子上的她,突然很想很想王軻,如果王軻在這裡,恐怕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夠打理的井井有條,就算是一些事情他不懂,但經過楚楚姐的指點,應該很快就能夠悟透。
她渴望王軻溫暖的懷抱,如果他在,自己根本就用不着拋頭『露』面,他就能給自己遮風擋雨,給自己溫暖而有安全感的舒坦港灣。
“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
李若溪雙眼有些『迷』離,口中喃喃自語道。
“啪……”
房門被從外面推開,皇甫楚楚低着頭,拿着一份文件大步走進辦公室裡,一直在她走進去兩三步,聽到李若溪的喃喃自語聲,才擡頭朝着李若溪看去:
“咦,老闆你在辦公室裡啊?怪不得剛剛我在下面找了你好半天,都沒有找到。怎麼了?是不是很累?剛剛我好像聽到你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啊?’老闆,你說的是誰?你男朋友?王軻?”
李若溪臉上微微有些發燙,她沒想到皇甫楚楚會突然間闖進來,更沒有想到自己的喃喃自語,竟然會被她給聽得清清楚楚,面對着皇甫楚楚的笑眯眯的詢問,李若溪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絕美的臉龐上掛着濃烈的嬌羞,眼神中羞得都快要滴出水來,低着頭用那撒嬌般的語氣嗔怒道:“楚楚姐,你幹嘛要偷聽人家講話,你進來之前應該先瞧瞧們的,你……你笑話人,我不理你了。”
皇甫楚楚幾乎沒有見到過李若溪如此般的小女人模樣,頓時心中大樂,把那份文件放在辦公桌上,這纔來到李若溪的身邊,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幾乎像是挑逗般把她那帶着羞意的絕美臉龐勾起來,輕笑道:“我的小老闆,此時此刻,如果被男人看到你這副模樣,一定會恨不得把你吞進肚子裡。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麼誘人嗎?即使我是女人,都有些扛不住想要佔有你了。”
李若溪臉龐上的羞意更濃,快速推開皇甫楚楚的手,沒好氣的嬌聲叫道:“楚楚姐,你再說……再說我不理你了。”
皇甫楚楚哈哈一笑,她看得出李若溪臉皮薄,所以不再打趣她,而是帶着那種若有所思的神情,低聲輕笑道:“能夠被你日思夜想的男人,我真想見識見識這個叫王軻的小子,不知道他能不能入我的法眼。咱們先說好了啊!如果他讓我不滿意,我可不會贊同你們在一起。當然,如果他能入得了我的法眼,甚至引起我的興趣,我可不介意成爲你的情敵。”
李若溪自然能夠聽得出皇甫楚楚的玩笑話,臉上的羞意消失大半,紅着臉龐嬌嗔道:“什麼滿意不滿意的,如果你願意要,拿去就是了!”
皇甫楚楚嬌笑道:“就怕到時候你不捨得,這幾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見你現在這副模樣。好了,不逗你玩了,咱們聊聊工作的事情吧!今天上午所有的花銷,以及送出的那些錢財統計出來,一共是四十八萬。而中午的盈利,比如那些各個公司的人,來這裡慶賀的時候送上的紅包,一共是二十六萬,除去四桌每桌兩千五百塊的標準,那便是二十五萬,所以咱們還陪二十三萬。而中午其他客人的盈利,則是一萬兩千七百八十塊。”
李若溪呆了呆,疑『惑』道:“盈利那麼少?”
皇甫楚楚笑道:“不少了,畢竟咱們今天是第一天營業,幾乎所有前來吃飯的客人,咱們可都是打了八折優惠。”
李若溪緩緩點了點頭,輕笑道:“楚楚姐,以後這種賬目,您一個星期給我看一次就好了,你是咱們酒樓的財務主管,賬目交給你打理,我最放心。”
皇甫楚楚點頭笑道:“那好,我記住了。對了,愛麗莎要做什麼?她好像今天忙完,就沒有事情要做了啊!”
李若溪含笑說道:“她的強項是做假賬,還有就是對公司的宣傳和管理。以後人事方面讓他管理着,假賬現在也不用做,就放一放,酒店的宣傳工作,也交給她。”
皇甫楚楚緩緩點了點頭,對於李若溪對愛麗莎的安排,她覺得很不錯,之前她也考慮過,幾乎和李若溪的想法一致。
“對了,今天前來吃午餐的客人,對於咱們酒樓的飯菜評價如何?”李若溪連忙開口問道。
雖然幾個大廚不是國家特級廚師,就是國家高級廚師,其廚藝是出了名的精湛,但她還是開口詢問了一下,希望得知客人們的評價。
聽到李若溪詢問這件事情,皇甫楚楚滿意的點頭說道:“老闆,我現在真的很佩服你了,沒想到你竟然把曹寒那位國家特級廚師給聘請過來,當初他從那家大型酒店辭職的事情,相信你也知道,而且也知道他宣佈過,再也不去酒店給別人當廚師了,可是他竟然會被你拉過來,了不起。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你當初到底是使用了什麼辦法讓他妥協。”
說到這裡,她的臉『色』更加的古怪,開口問道:“還有,我發現另外幾個大廚,也同樣都是高級廚師,還不止這樣,那幾個大廚好像和曹寒關係極好,聽說是被一起拉到咱們這個酒樓來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李若溪嘴角微微勾勒起來,臉上帶着燦爛的笑容,開口說道:“其實,把他們邀請到酒樓來的,並不是我。我曾經兩次到曹寒曹叔的住處邀請他,可惜都被他給拒絕了。”
“不是你邀請他來的?你可是酒樓的大老闆,不是你邀請他來的,那誰能夠把他邀請到咱們這裡……”皇甫楚楚的話音嘎然而至,她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短暫的呆滯後驚呼道:“不會是你那個神秘的男朋友王軻吧?”
李若溪遞給她一個算你聰明的眼神,這才嬌笑道:“沒錯,我邀請了曹叔兩次,可惜都被他給拒絕了,本來我正打算再找找別人的時候,我男朋友說他去試試,結果一次就成功了。”
皇甫楚楚語氣驚訝的問道:“老闆,他是怎麼做到的?”
李若溪含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啊?後來我聽曹叔給我說過,他說開始的時候,王軻先用激將法,說了一番大道理,當初他並沒有當作一回事,不過看王軻說的那份大義凜然的模樣,就想逗一逗他,順便給他一個小小的機會。你猜,當初曹叔給出的一個條件是什麼?”
皇甫楚楚搖頭說道:“這個真不好猜,總不能是讓你男朋友和他比廚藝吧?”
李若溪嬌笑道:“沒錯,雖然不是純粹的比廚藝,但也差不多,他讓我男朋友和他比食雕,結果,曹叔來咱們酒樓了。”
皇甫楚楚突然間感覺,她對那個叫王軻的年輕人,產生了濃濃好奇。這個酒樓是他出錢買下來的,並且所有的資金都是他交給李若溪的。甚至就算是周圍的人,鐵子竟然叫他師父,白若塵和他是朋友,甚至提及他的時候,竟然隱隱『露』出崇拜之『色』,甚至自己趕回來之前,裝修團隊正好結束施工的時候,當時結賬的時候,她就在身邊,那些裝修工人在提起王軻的時候,竟然都是那麼的真誠和感嘆,很明顯王軻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得到了這些工人們的尊重。
一個神奇而神秘的人!年輕人!!
皇甫楚楚那股對王軻的好奇心,更加強烈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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