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塵含笑說道:“我通過特殊關係,聯繫到了昌吉市某些大人物,所以後面你看到的事情便發生了。今天晚上的掃黑行動,算是圓滿完成。”
王軻眉頭一揚,開口問道:“我之前殺的那些人……”
白若塵快速說道:“你放心,我只是告訴某些大人物,說我得到確切消息,黑勢力團伙晚上將會有場大火拼,希望他們晚到一些,這樣的話,恐怕就會有巨大的收穫。”
王軻緩緩點了點頭,看着白若塵的模樣,他突然眉頭一皺。
之前他心中有事,所以他即便是發現了白若塵眼神佈滿血絲,也沒有多想,可是現在看來,就算他在笑,眉宇間也凝皺在一起,甚至面色都有些不太好看,看上去有種說不出的蒼白。
“老白,你怎麼了?難道遇到什麼難事?我看你的表情不對。”王軻開口詢問道。
白若塵搖了搖頭,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情?你放心吧!我沒事,就是這兩天太累,休息下就好了。”
坐在另外一個沙發上的季雲虎,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王軻不知道,可是他卻清清楚楚:
白若塵最近已經收集完所有需要的材料,準備使用禁術來突破現在的修爲境界,現在,就等陰曆十五月圓之夜了。他從白若塵那裡知道,對方之所以懂得那種禁術,其實是從福軒堂收集上來的一本古書上看到的,那種禁術極其危險,如果能夠通過藥物,衝擊十八道穴位,成功就能夠晉升到先天境界,如果失敗,可以說是九死一生。
哪怕是僥倖生還,也會經脈俱斷,成爲廢人。
季雲虎不明白,爲何白若塵不把這件事情告訴王軻,他不明白白若塵爲何不找王軻幫助。畢竟,王軻是一個高手,如果有他護法,或許生存的機率會大一些。
“老白,雲虎,今天的事情,多謝你們兩個。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如果本市還有什麼關於今天地下勢力發生的事情,或者是和我有關的事情,就儘快聯繫我。”
季雲虎也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我也該回去了,咱們一起走吧!”
白若塵迅速看了眼季雲虎,眼神中閃動着一絲警告之色,這才轉頭對王軻說道:“那你們就回去好好休息吧!這兩天折騰的也夠厲害了,回去好好休息,我會時刻關注着你說的事情。”
季雲虎看懂了白若塵眼神中的含義,心中暗暗一嘆,不着痕跡的點了點頭,然後纔跟隨着王軻身後,朝着房門外走去。
福軒堂大門外,白若塵看着王軻離去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複雜的神色。
他其實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王軻,因爲那本古書上寫的明明白白,突破的時候只能夠藉助藥力,其他外力根本就得不到幫助,反而對使用禁術的人很不好。
而且,他也不想在王軻剛剛認同他,就讓王軻幫他,因爲他覺得如果這個時候讓王軻幫忙,他怕王軻覺得自己親近他,是帶着目的性的,怕造成王軻對他的誤會。
“爲了能夠把她搶回來,我是沒有其他辦法了,如果失敗,我要的不是成爲廢人,而是百分之百的死亡,因爲我沒辦法眼睜睜的看着我深愛的女人,和那個混蛋訂婚。可如果我成功了,我會把我心愛的女人搶回來,到時候就算是徹徹底底和白家翻臉,就算是叛出白家,也在所不惜。”
“王軻,如果在我使用禁術之後,成功突破到先天境界,那咱們今生還做兄弟,如果我失敗了,那咱們只能來世再做兄弟。我白若塵認定的人,會對他付出真實的兄弟感情,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爲了兄弟兩肋插刀,都在所不惜。”
“以我對你的瞭解,如果我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相信你也會和我做同樣的選擇,我一心和你做兄弟,並不是認爲你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也不是爲了你給福軒堂,給我帶來了大筆的財富,功利性的兄弟,永遠做不長,我之所以希望得到你的認可,那是因爲我看透了,咱們是一種人。”
“原諒我對你的隱瞞,我不想也給你添加負擔。希望兄弟你能夠理解我!”
直到王軻和季雲虎的背影消失在遠處的十字路口,他才轉身返回到福軒堂,看着因爲自己等人到來,還沒有休息的管事,那個姓陳的中年男子,白若塵纔開口說道:“陳叔,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
姓陳的中年輕笑道:“老闆,你有什麼命令直接告訴我就好了,如果我能夠做到,一定不含糊。”
白若塵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經過律師朋友的見證,立下一份遺書,如果陰曆二十號之後,我已經死了,那福軒堂的股份就會被分成多份,其中給我愛的女人百分之四十,其他百分之六十,福軒堂的你們這些管事平分。當然,如果我還活着,那份遺書便沒有了絲毫作用。”
姓陳的中年漢子面色大變,看着白若塵英俊的臉龐,他臉上流露出駭然之色,急促問道:“老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你爲何會說死不死的問題?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立下遺書?你查出絕症了?還是你遇到了什麼危機的事情?我不要你的股份,因爲我知道,只要你活着,將來創造的財富會更加龐大,跟着你也能夠獲得更多的財富。”
白若塵搖頭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問了,按照我說的做。我需要拜託你的事情,並不是這件事,而是我希望,如果我真的死了,以後王軻在來咱們福軒堂出售法器或者其他東西,一定要好好的款待他,並且不能把他當成是冤大頭。”
姓陳的中年大漢,這次並沒有聽從白若塵的話,而是急切的問道:“不行,老闆你必須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算是豁出我的性命,我也不能讓你有事!當年如果不是你再我遇到危險的情況下,出手救了我一命,恐怕現在我已經死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何你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說出這樣的話?”
白若塵固執的搖頭,淡淡說道:“陳叔,我現在還是老闆,希望你按照我的命令執行!好了,我有些累了,先上樓去休息,如果沒有其他重要事情,不要打擾我。”
說完,他大步走向樓廳,一直走到樓梯的第四五個樓梯臺階,纔再次開口說道:“陳叔,咱們今天說的話,我不希望傳到第二個人的耳朵裡。”
姓陳的中年男子,看到白若塵是鐵了心不願意告訴自己,他只能把那份急切和擔憂埋藏在心底,無奈點頭說道:“我記住了!”
返回到住處,王軻發現大廳裡的燈光還亮着,而大廳沙發上,李若溪正窩在沙發上熟睡,很顯然她是在等自己,結果等的睡着了。
輕輕走到沙發前,王軻看着這個已經成爲了自己女人的絕色佳人,心中感覺暖暖的。
伸手輕輕把她那嬌柔的身軀抱起來,沒想到剛剛碰觸到李若溪,她就從睡夢中醒來。
看到王軻,李若溪頓時流露出驚喜之色,快速抓住王軻的雙臂,急切的說道:“老公,你怎麼回來那麼晚?我還以爲你出了什麼事情,如果不是你讓我在家裡等你,恐怕我都要出去找你了。”
王軻抱着李若溪走向她的房間,同時笑道:“放心吧!就算天塌下來,我都不會有事情的。寶貝,我給你商量個事情。”
李若溪此時那顆懸着的心終於落地,絕美的容顏上浮現出勾魂奪魄的笑容,柔聲說道:“什麼事情?你說!”
王軻笑道:“美味樓的賬號上,現在還有多少錢?我需要點錢,想要買點東西。”
李若溪思索片刻,便開口說道:“差不多兩百萬。”
王軻點頭說道:“先給我一百五十萬吧!正好我手裡現在有一百多萬,加起來的話,就有兩百多萬了。我準備在美味酒樓附近,買一處房子,那種獨門獨院的房子,這裡畢竟太小了,有了丫丫和鐵子,咱們住起來也不方便。”
李若溪眼神中閃過一道異彩,她之前雖然也看了好幾處房子,而且也勉強算是定下來一套,但怎麼說都覺得有些不太滿意,聽到王軻的建議,她頓時驚喜同意。
因爲鐵子需要練武的緣故,住在樓房裡確實不太方便,再加上王軻偶爾也會練武運動一下,如果買個帶院子的住處,那絕對是一件好事。
“上午的時候,你跟我到酒樓一趟,我把錢轉到你的賬戶上,對了,一百五十萬夠不夠,現在美味酒樓已經開始盈利,每天收入都很是不錯!”李若溪開口詢問道。
王軻笑道:“兩百多萬,應該足夠了,而且,我準備給你買一輛車,你每天去上班,除了楚楚姐和愛麗莎她們來接你,就是你打的士過去,沒有車確實是不方便。”
李若溪神色一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猶豫,低聲說道:“老公,車子的事情,是不是再等等,咱們今天得賺錢存錢,畢竟……”
王軻含笑搖頭說道:“寶貝,放心吧!你只管忙活你自己的事情,錢財問題交給我來解決。這樣吧,咱們也不買太貴的車,就買一輛二十來萬價位的車,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咱們就去4s店挑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