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王軻就要離開,張天福立即攔住王軻,那張蒼老的臉龐上浮現出苦笑之『色』,開口說道:“王軻啊!咱們兩個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我對你的『性』格脾氣都很清楚,知道你還在爲之前的事情不滿,所以,希望你能夠放開一些,別在計較之前的事情,你沒看到嗎?老文他真的感覺到自己的錯誤,不該對你產生質疑,同樣也不該讓他們的學生對你挑釁!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人家都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就別介意了!這一次,你就去幫幫他吧!”
文天華也快速的說道:“王軻小兄弟,是啊!我現在對你可是心服口服了!你的本事比老頭子我可是厲害的太多,如果有你幫助,我相信任何一件法器都不會被遺棄掉。還有,我們這次挖掘古墓,並不是個人的,其實對我來說,根本就一丁點的好處都沒有,甚至每一次挖掘古墓,都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我身上現在最少有數十處傷疤,都是多年來挖掘古墓留下的!”
“王軻小兄弟,希望你能夠真的原諒我,你想啊!我可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咱們國家,爲了不讓咱們國家的文化遺產得到破壞。就憑剛剛你能夠趕過來,還主要是爲了不讓我這個老頭子把臉面丟盡,我就知道你是一個懂道理,心地善良,有正義感的年輕人!所以,這才求求你,就算不爲了老張,不是爲了我,而是爲了咱們國家,爲了咱們國家的文化遺產,你也要幫幫忙啊!算老頭子我求你了!”
他的話,說的可謂是發自肺腑的真言。
然而,王軻真的不願意搭理這件事情,哪怕文天華打着大義的旗號,他依舊搖頭固執的說道:“文教授,我都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真的不已經不介意之前的事情了!因爲那種小人物,根本就不值得我在乎!剛剛從你們那裡離開後,我真的遇到了點事情,所以不能夠幫你們了!咱們國家厲害的風水師有很多,我覺得,你們如果再找找的話,或者去風水師協會,一定能夠找得到很多厲害的人物。
風水師協會?
張天福和文天華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兩人面面相覷,好半晌都沒有開口說出話來。
站在文天華身後的玉美人,眼神中爆『射』出一團璀璨的精光,快速上前一步,開口詢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風水師協會是什麼樣的存在?它的地址是在哪裡?我們怎麼才能夠找到其他利害的風水師?”
王軻神『色』一呆,頓時被這句話問的啞口無言。
因爲風水師協會,其實並不是在哪一個地方,而是社會上的大量的風水師們,自己組成的風水師協會,並沒有什麼官方背景,至於每一次的風水師考覈時候,才能夠讓不少的風水師走出來,才能夠讓老資格的風水師,對新進風水師進行考覈。
他聽趙門豐說過,除非是達到地師級別,否則根本就不知道風水師協會真正的地方在哪裡!
就比如一個門派,有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如果達到地師級別,通過考覈後,就能夠成爲內門弟子,而如果僅僅是達到陰陽師級別,卻達不到地師級別,只能算是外門弟子,外門弟子,可是連真正的山門都不知道在哪的!
看到王軻沉默的模樣,其他人紛紛流『露』出疑『惑』的神『色』,他們認爲王軻不是不知道,而是不願意說,所以玉美人伸手輕輕抓住王軻的胳膊,朝着旁邊走出四五米後,在他身邊低聲說了句話:“解決李家白白,就來。”
王軻神『色』一變,自己和李家白家的恩怨,可是極少數人才知道的,這個玉美人到底是什麼來歷?他怎麼知道這件事情?
還有,她竟然調查自己?
心中的怒火剛剛浮現,他隨即便已經釋然,想到當初在石佛寺的時候,自己可是和她針鋒相對,她事後如果不派人調查自己,那纔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她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王軻正準備開口詢問她說出這句話的意思,玉美人卻直接鬆開他的手腕,轉身返回到文天華身後,表現出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模樣。
王軻深深看了她一眼,這纔看着文天華開口說道:“文教授,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而且還有張老不斷地請求,那我只好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在挖掘古墓的時候,如果用得到我,我一定幫忙!”
文天華和張天福兩人面面相覷,隨即兩人帶着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快速看了看玉美人,又看了看王軻,他們不知道剛剛玉美人低聲給王軻說了什麼,怎麼能夠讓他在面『色』大變中,快速的改變了主意?
不過,想到兩人之前倒是見過一次面,兩人心中紛紛有了猜疑,難道他們之間不僅僅是見過幾次面那麼簡單?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兩個老傢伙眼神中幾乎是同一時刻流『露』出一抹戲謔的神『色』,對視一眼後,才滿臉笑容的看着王軻。
文天華感激的看了一眼王軻,快速說道:“既然王軻小兄弟你改變主意,那真是再好不過,老頭子我謝謝你,我代表國家謝謝你!我們今天就不離開昌吉市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後天能夠抽出時間,和我們一起趕到富昌鄉那個古墓地點?”
王軻點頭說道:“沒問題,那我今天和明天,把手裡的事情及早的處理掉,後天我聯繫你們!對了,文教授,能不能給我你的聯繫方式!這樣的話,我找你們也容易!”
文天華轉頭看了眼玉美人,這纔對王軻笑道:“行啊,這個自然是沒問題,我給你說你記一下!不過,我可先說好了,這兩天我會時時刻刻都開機,等着你的電話,但是以後,我經常忙的忘記給手機充電,所以經常關機,如果你要是找不到我,就給小玉打電話就行,反正你們也熟悉。”
小玉?
王軻疑『惑』道:“誰是小羽?您老人家是說……”
他的視線,快速的轉移到玉美人那副冰冷如冰川,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上,嘴角狠狠的抽搐幾下,最終沒有把想要說的話說完。
文天華笑道:“是啊!你們之間那麼熟悉,保持着通話聯繫就行了!一般我在挖掘古墓的時候,小羽都會經常的跟在我身邊!”
王軻無語,一瞬間他便明白過來,恐怕文天華是誤會自己的玉美人了!他之所以誤會,恐怕是剛剛玉美人拉着自己走到一旁,低聲說了那句話,結果自己改變了主意的緣故!
算了,被誤會就被誤會吧!反正自己也不會吃虧。
“文教授,張老,如果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拎着裝好四件中階法器的袋子的王軻開口說道。。
文天華和張天福連忙點頭,甚至文天華還快速說道:“小玉,你幫我們送送王軻小兄弟!”
玉美人眉頭一皺,這才微微點了點頭。
不過,她身上依舊流『露』着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模樣,面對王軻投過來的疑『惑』眼神,她的神情也沒有絲毫變化。
王軻沒有再詢問玉美人她之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既然對方不想說,他也不會強求,只不過以後多留意,省得這個玉美人在自己身邊,給自己弄出什麼幺蛾子。
夜『色』朦朧,天空中繁星點點,美味酒樓此時此刻依舊沒有關門,因爲今天酒樓裡的生意太好,甚至有人願意等到十二點多,又跑過來吃宵夜。
對面前來消費的“上帝”。李若溪因爲客人很多,所以也不願意把這些客人拒之門外,所以她把經過培訓,準備用在新酒樓的那些服務員快速找來,讓酒樓的員工輪換,繼續營業。
二樓的辦公室裡,李若溪嘴角浮現着燦爛的笑容,看着王軻翹着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抽菸,她微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告訴我?”
抽着香菸的王軻,臉龐上流『露』出一抹笑容,開口說道:“還是我的寶貝媳『婦』瞭解我。我是有一件事情想要給你說!後天我需要離開昌吉市一段時間,如果短的話,恐怕需要一個星期就能夠處理完,如果時間長得花,恐怕要半個月左右。”
李若溪神『色』一變,臉上流『露』出不捨之『色』,開口說道:“老公,你又要出去啊?這次你是去哪裡?”
王軻快速說道:“這次我不去遠的地方,就到幾十公里外的富昌鄉,那裡有一個古墓需要挖掘,這次張老找到我,想讓我幫他一個朋友的忙,所以過去幫着別人去挖掘古墓,對挖掘出來的法器進行鑑定!”
李若溪長長舒了口氣,笑道:“才幾十公里的啊!那你去吧!反正離得很近,開車都用不到了一個小時。”
王軻笑道:“是啊!咱們美味酒樓的新店不是就要開業了嘛!到時候如果不是特別忙的話,我就會趕回來!”
李若溪含笑點頭。
“砰砰砰……”
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
“進來!”李若溪擡頭朝着房門處看去,頓時開口說道。
如今已經長高了不少,而且也壯士了不少的鐵子,身穿白『色』廚師服,頭上戴着白『色』廚師帽,看到李若溪後,恭恭敬敬叫了聲“師母”,這才快速來到王軻身邊,那張英俊的小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開口說道:“師父,我發現了一個問題,我在練習刀工切菜的時候,能夠把武學招式用在廚藝上面!而且,這幾天我感覺到身體裡暖烘烘的,所以我就認認真真的修煉了一番真氣,結果我現在已經突破到後天境界了!”
突破到後天境界了?
王軻神『色』一呆,頓時臉上浮現出狂喜之『色』,出手快如閃電,一瞬間抓住鐵子的手腕,手指按在了他的脈搏上!
控制着體內的真氣快速流入到鐵子體內,經過一番探查,王軻臉龐上的笑容更濃幾分,鬆開鐵子的手腕後,才滿意的點頭說道:“不錯,不愧是我王軻的徒弟,修煉天賦可比我還要厲害!這纔多長時間啊!你竟然能夠突破到後天初級境界,了不起,真是了不起啊!鐵子,你以後一定要勤加修煉,即便是當着美味酒樓的大廚,修煉也不能鬆懈,聽到了嘛?”
得到王軻的誇獎,鐵子臉上也是掛滿了笑容,那張臉龐上帶着激動和堅定之『色』,重重點頭說道:“師父,您說的話我都記住了!我以後一定不會耽誤修煉的!”
王軻『揉』了『揉』鐵子的腦袋,笑道:“被怪師父和師母現在讓你幹這幹那,溫室裡的花朵永遠都長不大,你只有從小就不斷地學習各種本事,不斷地去適應社會,強大自己,將來才能夠出人頭地,闖出一番大作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