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聲替王軻抱打不平的聲音,讓司馬長空的面‘色’難看到了極限,他的嘴‘脣’蠕動着,眼神中閃爍着憤怒之‘色’,趁着周圍的人大聲詆譭他的時候,快速轉身走進他的展位,然後湊到其中一名青年人身邊,低聲說道:“去把組委會的人找來,記住,你劉叔就是組委會的人,告訴他趕緊過來。 ”
那名青年快速點了點頭,然後撒‘腿’跑開。
王軻的眉頭微微一皺,因爲他的聽力非常的敏銳,所以他剛剛把司馬長空的話聽得清清楚楚,一瞬間,他就明白了司馬長空的意思。
面對那麼多的質疑,司馬長空明顯扛不住了,他讓那個年輕人去找組委會的人,其實就是爲了把他的熟人找來,借用組委會給自己施壓。
而且,他心底更清楚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司馬長空恐怕是死鴨子嘴硬,要堅持到底不承認自己贏了,他是絕對不會把他那展位上的法器和靈器全部‘交’給自己了。
想清楚這一點,他心中的怒意更濃。
“如果他真的撒潑玩無賴,自己還真的沒有辦法把他這展位上的法器和靈器帶走,這個傢伙明顯是和自己撕破了臉皮,甚至都開始動用關係請組委會的人過來了,自己要想個辦法,讓他更加的丟人,而且還讓他有着巨大的損失。”
腦海中快速思考着,短短十幾秒鐘後,王軻臉龐上便閃過一道冷笑之‘色’,一瞬間,他體內的心力快速釋放出去,異能眼在此刻也快速的啓動。
從很久之前,王軻就能夠使用異能眼吸收法器裡面的靈氣,從而壯大自己的修爲境界,所以,他想出來的辦法,便是要狠狠的坑司馬長空一次。
爲了更好的吸收司馬長空面前展位上的法器和靈器裡的靈氣,王軻的腳步朝着展位處走了幾步,看着司馬長空那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王軻冷笑兩聲,但並沒有開口說話,在距離展位不足三米遠的地方停住腳步,他的異能眼已經完全開啓。
“給我吸!”
此刻展位上又數十件法器,還有幾件靈器,這個時候的王軻自然沒有絲毫的客氣,催動着異能眼的特殊功能,瘋狂的撕扯着那幾件靈器裡的天地靈氣。
一道道無形的‘波’紋,從王軻眼睛裡釋放而出,心力和‘精’神力慢慢的融合到一起,在他和那幾件靈器之間形成了一層層透明的‘波’紋,此刻,除非有古武者釋放出‘精’神力,才能夠探查到王軻和那幾件靈器之間的透明‘波’紋,否則其他人根本就察覺不到什麼。
時間流逝,短短的半分鐘後,那幾件靈器裡蘊含的靈氣,便被他瘋狂的控制下,硬生生的從靈器中撕扯出來,吸收到自己體內。
這個時候,並不是吸收煉化的好時候,他艱難的控制着體內的真氣,硬是在丹田處開闢出一個小小的空間,把吸收進來的異種靈氣儲存在其中。
而且,隨着他瘋狂的吸收,令他發現了一個值得驚喜的事情。
只要吸收靈氣的手段不停下來,啓動的異能眼就不會中斷,甚至王軻能夠感受到,隨着異能眼特殊功能的使用,他眼前的世界更加的清晰明亮,甚至隨着五彩斑斕的世界不斷地浮現,不斷地消失,每一次循環,眼前的世界就像是重新被用清水沖洗過似的。
吸收!
吸收!
吸收!
心中帶着怒意,帶着狠狠教訓對方的心思,也爲了珍惜此刻這個大好提升自己修爲實力的機會,王軻簡直是在玩命,瘋狂的催動着體內真氣運轉,那如同洪峰般的真氣流動,已經把整個經脈都充滿,他的經脈空間非常的寬,可是因爲他經脈中的真氣數量實在是太多,所以導致經脈都隱隱有種膨脹的感覺。
吸收靈器裡面蘊含的靈氣,難道要強一些,可是吸收法器裡面的靈氣,那相比較而言,就輕鬆了不少。王軻臉龐上的神情格外平靜,心力的怒氣卻隨着瘋狂的吸收而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隨着時間的推薦,他心底簡直樂開了‘花’。
明明屬於自己,卻得不到的東西,王軻情願用其他手段來利用,也不願意就這麼白白便宜了敵人。隨着他瘋狂的吸收,司馬長空面前展位上的數十件法器,也有將近十件法器裡面蘊含的靈氣被他吸收進體內。
那種膨脹感,就像是人吃飽似的,讓他微微覺得難受,他的經脈中此刻終於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容納更多的真氣,甚至即便是王軻瘋狂的催動之下,那些真氣運轉的速度都開始變得緩慢起來,他即便是不想煉化靈氣轉化爲真氣,但還是在吸收的過程中,運轉經脈裡真氣的過程中,吸收轉化了一些。
隨着吸收的靈氣越來越多,隨着那股膨脹感越來越強烈,終於在王軻吸收掉司馬長空展位前一大半法器裡蘊含的靈氣後,終於無奈的停止了吸收,快速切斷了異能眼。
他心底清楚,如果再繼續吸收下去,恐怕自己就會流‘露’出異狀。畢竟丹田之中,已經被吸收進體內的靈氣充斥的滿滿的,經脈中全部都堆積着修煉出來的龐大真氣。
“來了來了!”
隨着王軻眼底的無奈之‘色’閃過,一聲清朗的叫聲從人羣后面傳出。
十幾秒鐘後,之前那名離開的青年,帶着五六名胳膊上戴着紅‘色’臂章的中年男‘女’快步擠進人羣裡面。
爲首的那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眉頭深深皺着,視線從王軻和司馬長空身上掃過,隨即沉聲詢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你們不知道這次舉辦的古董古玩‘交’流會,主要目的是互相‘交’流,進行法器和靈器的‘交’易,達成合作意向的嗎?”
司馬長空看到來人,頓時把“惡人先告狀”的風格給淋漓盡致的發揚出來,他箭步走出展位,快速來到爲首那名中年人面前,指着王軻大聲叫道:“劉大哥,你可要給我做主啊!你們舉辦的這次古董古玩‘交’流會,把我給邀請過來,可不能看着我受氣啊!這個小子使用卑鄙無恥的手段,那我佈置的風水陣給破掉,而且揚言說贏了我!要把我展位上的法器和靈器全部都拿走,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劉星河,這次古董古玩‘交’流會的組委會其中一名管事,雖然司馬長空人品不怎麼好,但是當年,司馬長空和劉星河兩人卻是狼狽爲‘奸’,合夥坑了不少人,賺了不少的錢,所以聽到司馬長空的話,劉星河面無表情的看向王軻,沉聲說道:“他說的是實話吧?我聽說過你的名字,王軻,最近你的名聲很響亮啊!沒想到你竟然在使用卑鄙無恥的手段,難道你就不怕在場的那麼多人笑話嗎?”
此刻,已經來到王軻身邊的白若塵,那俊朗臉龐上掛着怒意,等着劉星河叫道:“你這人怎麼說話呢?你身爲組委會的成員,來到這裡後竟然靠着一面之詞,就不分青紅皁白的誣陷人,你這種人怎麼做組委會成員的?這次的古董古玩‘交’流會既然是你們舉辦的,那應該公平處理各種事件纔對。我明白了,是不是這個無恥小人和你是熟人,你就向着他,想要拉偏架啊?”
隨着白若塵的話音落下,人羣中再次傳來叫聲:
“沒錯,我們這麼多人,把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都看了一遍,明明是那個司馬長空挑釁人家,不僅把展位移到人家自‘性’居展位的斜對面,還同樣佈置了風水陣,挑釁人家王軻,用‘激’將法讓人家破解他的風水陣,甚至連賭注都是他定的!人家把他佈置的風水陣給破了,贏了這一場,結果他卻耍無賴,你們組委會的人竟然不分青紅皁白的跟着誣陷人家,這簡直沒有公理了啊!”
“我也可以證明,人家王軻根本就沒有使用‘陰’謀詭計,人家是靠着自己的真本事,破解了司馬長空佈置的風水陣,這傢伙就是輸不起!真是臉皮厚到了極點啊!以後打死我,我都不會和他這種人進行商業合作。”
“這組委會的人也太不講道理了吧?這個傢伙叫什麼?劉星河?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他一定是叫劉星河,這種人怎麼能夠進組委會?他甚至都不詢問人家王軻是怎麼回事,就直接給人家扣了頂大帽子,這真是令人心寒啊!早知道就不來參加這個古董古玩‘交’流會了!”
“我支持王軻,輸了就是輸了,竟然輸不起。”
“這組委會的人也太不講道理了……”
“……”
隨着人羣不斷傳來忿忿不平的聲音,劉星河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他之前只是聽說,他的老朋友司馬長空被人家欺負了,而且他也僅僅是詢問了個大概,就急匆匆的趕過來。可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到這種程度。
他能夠進入組委會,也是費了很大的代價,本來他想接着古董古玩‘交’流會,成爲組委會其中一名管事的名頭,能夠多拉攏一些經營商,給自己‘弄’到更大的好處,可是沒有想到,自己拉偏架卻被那麼多人言語上的攻擊。
心底暗暗後悔的同時,他心中也對還沒有說完一句話的王軻嫉恨上了。
深深吸了口氣,劉星河連忙舉起手,大聲說道:“諸位,大家都冷靜一下!其實我剛剛已經打聽清楚了,這件事情呢,不管誰對說錯,總體來說都是結怨的事情,這年頭少個敵人多個朋友不是好事嗎?那句話怎麼說來着?冤家宜解不宜結。所以我是真心實意希望他們雙方能夠以友好的態度解決這件事情。”
王軻一直靜靜觀察着劉星河,剛剛劉星河眼神中閃過的一絲對他的嫉恨之‘色’,被他敏銳的捕捉到,所以他心中明白過來,恐怕今天的事情,對方還是會偏袒司馬長空,而展位上的這些法器和靈器,自己恐怕根本就撈不到了!
冤家宜解不宜結?
那還不是想讓自己妥協?
心中暗暗冷笑,王軻隨即朝着司馬長空的展位處走了一步,淡淡說道:“這句話說的沒錯,我也不想多一個敵人啊!所以呢!這些法器和靈器我就不要了,我看一看這展位上的好東西,我得讓我自己多心疼一下啊!司馬先生是吧?我看看你這展位上的法器和靈器,相信你不會再介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