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物碼大學跟優馬大學的學生,跟着鵬都大學的學生,一起去爬鵬山。一下子累倒了,好幾位鵬都大學的學生。
鵬都大學不得不緊急找了幾位學生來替補,今天長尾一郎他們再說要去什麼地方,鵬都大學肯定不會答應了,哪裡有這麼多學生陪他們折騰。所以這兩批人也很是規矩的在酒店休息,然後遊覽着鵬都大學。
鵬都大學跟鵬城大學一樣,建校都比較晚,所以學校的先進程度,反而比一些大學要好得多。
長尾一郎看着這些先進的教學樓,還是有點羨慕的,說道:“物碼大學有八十多年曆史了,我們有着深厚的底蘊,可惜學校太老舊了,要是也有這麼先進的教學樓,估計早就變成東島國前五的大學了。”
“華國有錢啊,尤其是鵬都,在華國經濟上僅次於魔都、大京、廣海市,想建學校,太簡單了,不過學校再好又如何,不能教出厲害的學生,只是徒有其表罷了。”不遠處的金天永開口道,但是眼中的羨慕,是怎麼都散不掉了,他讀的大學,同樣不怎麼樣,這是當然的,如果真的讀的好大學,肯定去大京跟魔都,這些名校聚集的地方了,哪裡會考慮鵬都呢。
他們之所以選鵬都,也是因爲鵬都的兩所大學,底蘊確實不行,他們的學校有獲勝的把握,也就是過來能踩臉,然後回去找媒體一吹,就是把華國的名校給擊敗了,沒辦法,鵬都的大學不出名,但是鵬都出名啊,東島國跟南棒國的人,又不需要知道這兩個學校怎麼樣,他們只要知道,本國的學校擊敗了華國鵬都的兩所大學,然後跟着喊六六六,這就夠了。
很快週一到來,這些物碼大學跟優馬大學的學生們,也開始了他們的挑戰之旅,果不其然,從書法到繪畫,從古詩到詞,這些學生全都挑戰了一遍。果然是有備而來,鵬都大學也只能在書法跟繪畫這塊還能穩住,畢竟這都是平時的底子比試,學校差不多的情況差距不會很大,但是古詩詞創作,全都是需要靈感的,誰知道這些人準備了多久。
雖然鵬都大學也能有機會出題,但是終究思考的沒有那麼充分,就算贏了,也只是低分獲勝,這種十分制,人家準備充足得個七八分,他們只能得三四分;反過來自己出題,人家雖然也是三四分,但是自己也就得四五分,總分一加,自然就輸了。
鵬城大學得到消息,物碼大學長尾一郎表現最好,以一首《思鄉》得到了最高的分數,第二的就是金天永,本來就只有三個學校,第三自然不用說了。
總的來說,物碼大學跟優馬大學的目的,都達到了,算是成功踩着鵬都大學,提升了自己,雖然鵬都大學的國際排名,本來就低於對方,但是這兩所大學,回去報道肯定會着重鵬都這個城市,而忽略掉兩所大學的。
不用說,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鵬城大學了,汪有財也已經組織好了一批學生團隊,準備迎接兩個學校的挑戰,但是,從那邊流出來的古詩詞來看,這些學生就差明確告訴他,我們幹不過了。
汪有財那個急啊,可是急有什麼用,這些學生,已經是鵬城大學能夠蒐羅出來,最厲害的了。
鵬城大學的氣氛,很是凝重,這種等着被人上門挑戰的滋味,實在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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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直都說文無第一,兩篇都非常好的文章放一起,自然很容易形成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的格局。但是,如果一篇文章,明顯好於另一篇,那麼只要稍有鑑賞能力,自然會分出好壞。
就比如某撲街寫手無聊月老,就因掉了兩個收藏,而差點吐血。
星期一了,張靜琳去學校了,努力完這個星期,她就放假了。
黃道才車已經學了,新車還要兩天才能到,他就沒有急着去幹嘛,而是開始跟月老研究起了期貨,月老倒是記得每個品種的漲跌,但是對期貨這種帶着槓桿的,他也是不太懂。
黃道才就上網查了不少資料,最終確定,期貨是有槓桿的,因爲同樣有着單品種百萬元的限制,黃道才決定只做五個品種,然後每個品種動用20萬,統一開五倍的槓桿就行了。
如果品種太多了,黃道才也顧不過來,而且這種意外之財,黃道才還是也只能存留四分之一,月老可不是無償提供消息的,分賬依舊是一半做慈善,四分之一建月老祠,這種香火收集地,對此黃道才覺得也沒什麼,畢竟普天之下,可能也就自己跟神仙這麼做生意了。
自從知道了柴道煌不是本校的人,汪有財他們就放棄找他了,因爲就算讓他上去贏了,事後對方發現這柴道煌,不是鵬城大學的人,那也是很掃面子的事情,乾脆就本校找吧。
唯有懷疑這個柴道煌,要坑自己一把的舒天壽,還偶爾會問問,有沒有找到這個人,他是真的很想認識一下這個年輕人,順便看看,其人品到底如何,除了當時突然想到,自己可能被坑了,有些不爽之外。
後來想想,可能對方並沒有這些想法,只是自己臆想的,他就不再有什麼不舒服的了,還是見到真人再說,不得不說,老人家還是很有素質的。
星期一,因爲是考試周了,所以這兩個學校的交流,都安排在了晚上,不過白天還是有學生會的學生,暫時不考試的,就過來帶着他們參觀校園。
到了晚上,在圖書館一個大會議室裡,三個學校的學生,開始了比試,在學校聽到消息的學生,基本都來了。要是隻有優馬大學,可能不會來這麼多人,但是華國跟東島國,那可是世仇,有他們來挑釁的事情,這些學生,肯定要來支持一下本校的。
這就導致這大會議室滿員了,最後不得不限制人員進入。
雖然同學們都帶着一腔熱情的加油,但是準備不充足就是準備不充足,就像當年打仗一樣,這邊船還都在港口,敵人的戰艦已經打到門口了,落後要捱打、準備不足同樣是要捱打,鵬城大學比鵬都大學準備稍微充足一點,但是別忘了,鵬城大學之所以要改一個字,自然就說明了,先天上就要落後於鵬都大學了。
一番比試,鵬城大學輸的分數,不下於鵬都大學輸的分數,真就一個難兄難弟。
長尾一郎同樣是獲得了第一,本來這件事也就這樣了,物碼大學跟優馬大學,帶着勝利回去,可以好好吹一波,但是長尾一郎不同,可能贏了兩次第一,有點飄了,直接說道:“我們還會在鵬都留幾天,歡迎鵬都的有學之士,到我們向酒店我們挑戰,我想鵬都經濟發達至此,不至於沒有年輕人,能跟我們這些人,比一比華國傳統文化吧,要是三天內沒人來,那我們也就要回國了,我想到時候鵬都經濟發達,卻丟了傳統文化,連比試都不敢,這名聲,可就要傳到我們東島國了。”
這長尾一郎說的倒是簡單,面對整個鵬都挑戰,其實他這句話裡面,已經限定死了,要對方是鵬都的人,還得是年輕人,鵬都大學跟鵬城大學,已經是鵬都最好的兩所大學了,想要被其他學校的學生超過,還是不太容易的。
長尾一郎說出這樣的話,自然讓得現場一片混亂,要不是學生會提前做好了準備,怕這些賤人亂說話,早就幾乎全都到了這會議室,他們極力的攔住學生們,因爲這些學生要上臺讓這些東島國的人,認識一下華國人的拳頭,長什麼樣子。總歸是文學比試,直接動手還是掉價的,最終,還是汪有財這個教務處主任出馬,把這些學生都趕走了。
汪有財神色也很不爽,說道:“我們會把長尾同學的挑戰,傳達到鵬都年輕羣體中的,到時希望你還能如此自信。”
東島國的那位帶隊老師,倒是美滋滋的看着這一切,他認爲這長尾一郎,狠狠的漲了自己的臉。
當年他跟着自己的老師,來到華國挑戰了幾個學校,雖然也是打了那些學校一個措手不及,但是那時候,華國大學很少,導致能考上大學的,那絕對都是人中龍風,他被教育了一頓又一頓。
所以那次,就成爲了他們到華國幾個大學交流,領略了華國的風光這樣的報道,但是這次不用了,這次就是狠狠的戰勝了華國的大學,可以大書特書一番。他得意洋洋的表情,落在了長尾一郎的眼中,這讓長尾一郎的態度,變得更加囂張。
汪有財把事情上報給了負責這一塊的副校長,兩人合計了一下,以鵬城大學的名義向各大高校發了一個邀請函,自然不可能說的那麼明顯了,但是大體意思是,人家已經踩過線了,必須狠狠反擊,不管是哪個學校有好苗子,都出來一起反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