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中午的時候,就有幾個學校的學生,自告奮勇的來到東島國住宿的酒店,開始了挑戰,可惜願望很美好。他們這麼急匆匆的過來,能有什麼準備,直接被幹脆的比下去了,甚至還被長尾一郎,跟他的同學們,諷刺了一頓,什麼你們還比不上那兩個學校的呢,怎麼敢過來比試的。
至於南棒國的人,就在一邊看戲,他們跟東島國同樣不對付,華國跟東島國打的時候,南棒國一般都是看戲,偶爾會幫着華國出手,這是華國佔優的時候;如果華國落入下風,南棒國同樣會出手,卻是去幫助東島國了;不過如果華國不管不顧,什麼都不理了,這兩個國家,同樣會互相開打,完完全全的,體現了三個國家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
通過這一天的比試,長尾一郎放的狠話,自然就不限於學校羣體了,畢竟酒店這種地方,還是以社會人士居多。長尾一郎贏了之後,又完全沒有避諱,就這麼隨意的開啓了嘲諷。
酒店的老闆真是欲哭無淚,這東島國的鬼子太會惹事了,他不得不含淚,臨時找安保公司多找了一些保安,否則他真怕自己的店被拆了,他也恨這些鬼子,但是沒辦法啊,如果拒不接受他們入住,鬧大了,就是外交糾紛,他這小老闆,根本經不起折騰。
鵬都的文學界人士,也是焦頭爛額,他們也找了一些寫古詩的年輕人,想讓他們去試試,但是這些人覺得,贏了還好,但是萬一輸了,那他們名頭就臭了,所以都被拒絕了。
像鵬都跟鵬城這兩所大學的老師們,更是頭疼不已,他們是首當其衝,畢竟兩個學校是先找的他們,然後他們直接輸的徹底,讓對方擴大了打擊面。
作爲鵬城大學的教授,舒天壽同樣感受到了些許壓力,哪怕校方沒有明說,但是明顯也是有讓他想想辦法的勸說,他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柴道煌這個人了。
晚上回到奶奶家的舒曉晗,吃完飯,就被奶奶拉到一邊。
老太太瞅了一眼已經進了書房的舒天壽,悄悄問道:“老頭子在學校,是不是有點不對勁了,這兩天,我老看到他拿着一張照片看,我不好去翻他的東西,等會你假裝進去看看,那是誰的照片。”
“哎呀,奶奶,爺爺都這麼大了,而且天天不是在學校,就是在家裡,偶爾去外面散個步,哪能有什麼事,我還以爲今天喊我回來,是有什麼好吃的呢。”舒曉晗也是醉了,老太太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一點。
“你去不去?”老太太眼睛一瞪,這是發火的前奏。
“去去去,現在就去。”舒曉晗還是怵老太太的,急忙說道。
跑去拿了個蘋果,進了書房後,看到舒天壽正在練字。
不得不說,舒天壽的養氣功夫還是不錯的,這會功夫,已經把心情平靜了許多,明天是週三了,而明天晚上,那些物碼大學跟優馬大學的人,都會離開了,如果實在不行,只能去找那些隱藏在市面下的人物了,那些人,雖然綜合學識,不一定比得上大學生,但是他們在某一方面,將來都可能成爲大家的,比如繪畫、書法,還有象棋圍棋等等。
“爺爺,吃個蘋果,休息一下吧。”舒曉晗說了一聲,就把蘋果放下,跑到書桌那邊去了,隨便看了看,沒看到什麼照片,然後把桌上的兩本書,隨意的翻了翻,在第二本書拿起來,抖了一下後,啪,掉出一張照片。
舒曉晗偷偷的看了一眼爺爺,發現沒有發現自己這邊動靜,悄悄的把照片從桌上拿了起來,反過來的一瞬間,看到照片上的人,發現是個男的,心裡不由想了下,爺爺不會吧……然後突然叫道:“居然是他?!”
“誰啊?”終究是聲音太大了,讓得老爺子的心境破了,只能停下筆,轉身看了過來:“這照片上面的人,你認識?”
“認識啊,在我們學校待了幾天,現在被趕走了。”舒曉晗想到那個僞君子的所作所爲,撇撇嘴說道。
“趕走了?爲什麼要趕走他?”舒天壽疑惑道,就算不是本校的學生,一般也不會趕人吧,除非他偷東西,或者幹了什麼壞事。
“還能爲什麼,就是爭風吃醋的狗屁倒竈之事唄,他是跟靜琳熟的,然後&……”巴拉巴拉,舒曉晗一番講解,也讓舒天壽瞭解了,這些學生是怎麼趕走黃道才的。
“這個事情我會讓老傅去查的,圖書館畢竟是他的地盤,如果泄露這黃道才身份的事情屬實,那麼肯定又是老傅要整頓隊伍了。”
“我覺得這黃道才,也不是什麼好人,那天都把靜琳弄哭了,還被我踢了一腳。”舒曉晗吐槽道。
“你說誰?他不是叫柴道煌嗎?”老爺子納悶道。
“柴道煌?就是那個寫出對聯跟詩的,他叫黃道才……”舒曉晗肯定的說道。
“黃道才,柴道煌,這小子也是敢取,當時我還納悶,柴道煌是月老的別稱,沒想到是他用來忽悠我的,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參加我的考試,居然敢用月老的名字,也是膽大。不過無所謂了,你現在試着找找他,請他明天中午去鵬城國際酒店,跟那個長尾一郎,比一比古詩詞,爲我們鵬都文學界,挽回一下聲譽。”舒天壽說道。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聯繫到他,我先問問靜琳吧,據說他不是這邊的人,然後被學校開除了,是因爲猥褻別人。”舒曉晗好像告密似得,還四周看了一下說道。
“這些沒影的事情少說,如果是猥褻坐實了,肯定是要抓起來的,而且我看他的文學造詣,不像是做這種事情的人。”舒天壽教訓道。
“我看爺爺把事情搞混淆了,才氣跟人品,可不一定成正比的,他才華再好,也不一定就不做那些事。”舒曉晗爭論道。
“行了,你先看看,能不能請到他再說吧,語氣客氣一點,沒影的事情不要亂說,我去給那些老朋友,打幾個電話。”老爺子開始找外援了。
舒曉晗爭論這麼多年,頭一次有壓制了老爺子的一絲意思,開心的蹦蹦跳跳,出了出房,把照片是黃道才的事情,給奶奶解釋了一番,寬了老太太的心,就跑回房間,給張靜琳敲了個電話,說道:“哈哈,我終於知道柴道煌是誰了,你猜猜是誰?”
“黃道才?”張靜琳眼珠一轉,很快說道。
“啊,你怎麼也知道了。”舒曉晗嘴巴嘟嘟的。
“猜的唄,你看看,咱倆都認識的人裡面,除了他,就沒有熟悉的人,能寫出那樣的東西了,畢竟其他人,我們都要熟悉的多,而且,我之前也疑惑過那個名字,覺得有點熟悉,加上你這麼興沖沖的找我,很容易就猜到了。”張靜琳笑着說道。
“好吧,你能找到他麼,我爺爺想讓他幫幫忙,明天去鵬城國際酒店,挑戰一下那個長尾一郎,挽回一下鵬都文學界,年輕一輩的面子。”
“我問問他吧,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去。”張靜琳沒有一口答應下來,替人做決定,這樣的事情,太不禮貌了。
“行,我爺爺還要找外援,可惜明天我們要考試,否則我都要跑去看了,據說那些人,從小展現天賦之後,得到父母的同意,就拜一個師父,只學習一種技能相關係的知識,他們在這一個領域,將來都會成爲非常厲害的人。”舒曉晗激動的說道,似乎對那些人還挺嚮往的。
“恩,那如果他願意去,我就讓他中午去吧,我們可以在吃午飯的時候,一起過去看看。”張靜琳想了想說道,她也想看看,黃道纔是不是真的很厲害。
“好啊,那樣的話,週一晚上。沒去看現場的遺憾,也能彌補了。”舒曉晗高興地說道。
“行了,我怕他等會就睡覺了,我先去問問。”張靜琳說完,兩人聊了兩句就掛了。
張靜琳開門後,發現黃道才已經躺下了,不過看樣子還沒睡覺,確認了一聲後,就說道:“東島國物碼大學的學生,在跟我們學校,還有鵬都大學比試古詩詞獲勝後,又向鵬都年輕一代發出了挑戰,今天又狠狠的耍了一把威風。”
“他這麼狂,不怕被打嗎?”黃道才疑惑道。
張靜琳無語了兩秒,說道:“怎麼可能動手,外交事件啊!我知道你是柴道煌了,還寫過不錯的詩,舒教授想請你出手,跟那東島國學生比試一下。”
“沒問題啊,明天我就去。”黃道才非常淡定的說道,有月老這個外掛,他根本不擔心會輸。
“那好,明天中午我們一起去。”看黃道才這麼有信心,張靜琳也變得有信心了。
“我明天一早去把車提了,然後中午去接你。”黃道纔想到明天可以提車了,就決定先帶她兜一圈。
“行,不過不許飆車。”張靜琳很熟嚴肅的說道。
“放心,老司機了,哦,對了,明天我要買股票了,這次有四隻票,都只需要拿到春節前的。”黃道才突然想到的,萬一張靜琳沒來得及入金,到時錯過買點,也挺可惜的,少賺不少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