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學了,好難學。”易采衣再次被北辰溪擊退後,沒耐性再學了,索性收劍不學了,往場邊走去。
“那可不行,師傅交代過要學會的。”北辰溪也收劍了,擦了下額頭上的汗珠。已經練了一整天了,北辰溪的成績還算過的去,對手是易采衣的話,他已經可以制服了,不過要是對上比易采衣更厲害的,像雪言那樣的話,那就沒太大把握了,畢竟還不熟練。而易采衣的話,她的功力本來就比北辰溪弱,根本就沒辦法運用,難免有些受挫。
“爹他是交代過要我們儘快學會,但他特別交代的是你又不是我,反正我是學不會了,我有‘邀月迎風’就行了,我不要再學了。”易采衣把劍丟在一邊,坐上一塊大石頭上歇息。
“這一招比‘邀月迎風’還厲害多了,你學會了就比雪言姐還厲害了。”北辰溪誘導說。
“嗯、、你這樣說是沒錯,但我就是不想學,太難了,等我的內力和你一樣高的時候我再學。”揪下一邊的一朵花在手上把玩了,易采衣似乎真的不想學了。
北辰溪想想也是,易采衣的內力太弱,學了也只是有樣無實,也沒什麼效果。這招要是凌軒哥來學的話,那威力一定很強大。想到付凌軒,北辰溪就又忍不住擔心起來了。
“也不知道凌軒哥這次是執行什麼任務,他手上的傷都還沒好呢?”走到易采衣身邊,北辰溪有些擔心的說。
“你怎麼又想到凌軒哥那去了,凌軒哥可和我們不一樣,他的功夫那麼高,雖然說總是不能及時的完成任務,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失敗過,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好了。”易采衣不以爲意的說,付凌軒在她看來就是他們這一屆裡最厲害的一個了,不管學什麼,他都是第一個學會的。
“因爲你一直學不會啊,所以我就想着要是凌軒哥來學的話那肯定用不了多久就會了。”北辰溪側了下頭,眼神有些躲閃的解釋道,不想讓易采衣發現自己確實總想着付凌軒。
“是這樣的沒錯,但是爹不是說了只能我們兩學嗎?你不會還在想教給凌軒哥吧,爹知道了會生氣的。”易采衣連忙提醒說。
“我知道了,但是凌軒哥比我們來的厲害多了,師傅幹嘛不讓凌軒哥學。”北辰溪很是不解,在他看來,要是能有付凌軒那樣的徒弟,做師傅的不是應該很高興很自豪的嗎?可爲什麼師傅卻總是不看中凌軒哥,而是對自寄予厚望呢?
“不知道呢,爹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雖然我也一直奇怪爲什麼爹對凌軒哥總是那麼嚴厲,不過話說回來他對其他的人一直都這麼嚴厲的,也就你我比較幸運而已,特別是你,爹對你比對我還好的多呢,我可是很嫉妒的。”易采衣說道這,忍不住嘟起嘴來抗議道,但看她那俏皮的眼神,就知道她只是在說着玩的,沒有真的因爲易風行對北辰溪的好而不高興。
“那是因爲你總是惹禍。”北辰溪反駁說。其實在他的心裡,易風行對他的好他都知道,就如采衣所說了,易風行對他的好甚至都超過易采衣這個親生女兒了,他也很是感激,在他的心裡,也早就把易風行當成自己的父親一樣看待了。
“我纔沒有呢。”易采衣立刻嘟嘴抗議了,還想說些什麼,但一看到走過來的易風行,連忙跳了下來。“爹”
“師傅。”北辰溪轉身一看,見到易風行了,也連忙行禮。
“嗯,你們都學的怎麼樣了?”易風行走了過來,本是有些冷酷的眼神在看到易采衣和北辰溪之後,稍稍緩和了下來。
“還不熟練。”北辰溪回答說。
“采衣呢?”見易采衣沒有回答,易風行便問道。
“我、、爹,我學不會啦,我內力本來就比辰溪哥弱,根本沒辦法抵擋。”易采衣想了想還是老實交代了,小碎碎步的跑了過去拉着易風行的袖子晃着撒嬌道:“爹,我不學了可不可以?
我會好好的去提高內力的,等我內力趕得上辰溪哥那樣了,我再學好不好?”
“好吧,那你就好好配合辰兒,讓辰兒把這一招學熟練了。”易風行見易采衣小臉紅紅的,看的出她之前也是有很努力的在學,不過學不會那也沒辦法了,所以就同意了。
“是,我一定會配合好辰溪哥,讓他早點學會的。”易采衣一聽立刻高興的跳了起來,並信誓旦旦的保證說。
“呵,這會兒你就這麼來勁了,要不你繼續學新招?”北辰溪開玩笑道。
“辰溪哥,你這就不懂了,強扭的瓜不甜,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這道理我是懂的,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呢。”易采衣微揚着下巴說。
北辰溪剛想要反駁,但卻是明銳的感覺到周邊的氣息有些異常了。
“采衣繼續學這招,要是學不會,就到後山去領罰。”本來面對北辰溪他們兩還算溫和的易風行不知怎麼的,氣息突然變得極其的冷冽,說完之後就直接走人了。
看着易風行突然冷酷下來的語氣,北辰溪和易采衣都有些摸不着頭腦。
“我說錯什麼了嗎?”易采衣不確定的問。
“估計是。”北辰溪點點頭,但是卻不明白易風行是爲什麼生氣的,不過隱約覺得是跟易采衣說的那話關係,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