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耀星,一共是九個,既然是組陣,那其中必有陣眼。現在試驗了七個,哪個都不是,只剩下計都和羅睺兩個星位的木頭人了。
但是九耀星陣,沒聽說用羅睺和計都當陣眼的。
張禹正琢磨,這個陣法的陣眼在什麼地方呢,身子又是一陣劇痛。這次的疼痛,竟然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拋飛起來,摔到地上。
“呃……”
在樓梯那裡觀看的溫瓊,根本沒看出來這裡有什麼名堂,在她的眼裡,只是五個木頭人動了而已。張禹又是閃電,又是火球,好不帥氣,怎麼突然間就摔起來了。
溫瓊關切地叫道:“小禹,你沒事吧!”
說着,就要衝出去。
張禹連忙說道:“你別過來……呃……”
身上的疼痛,又讓他叫了一聲,隨即死死咬住牙關。
“喝!”他大喝一聲,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
此刻張禹摔倒的位置,正好對着銅門,這一起來,先是看到銅門,跟着看到大門左右兩側的鎮墓獸。
這兩個鎮墓獸,也都是紅色的,看起來像是木頭雕成。
先前一共看到四隊鎮墓獸,每一對都長得一模一樣,而眼下看到的這一對,卻長得不一樣。
左邊那個鎮墓獸,是老虎的身子,蹲在地上,而他的腦袋卻是猴子的形狀。右邊的鎮墓獸,身體像是一隻狗,但是腦袋卻是龍頭。
“呃……”張禹疼得又是悶哼一聲,身上如同被鋼刀刮骨。
“到底哪裡是陣眼……”張禹咬着牙,掃向九耀星位的木頭人。
九個木頭人,現在站的穩穩的,其中有五個,胸前都露出字來。
天樞星位的是“醜未”,天權星寫的是“木”,天璇星寫的是“子午”,天璣星寫的是“金”,玉衡星寫的是“水”。
九耀星上有金木水火土的字樣,並不算稀奇,因爲九耀星除了上述的叫法之外,另外還有一個叫法,被稱作:太陽、太陰、金、木、水、火、土及計都和羅睺。
太陽代表着天樞星,太陰代表着天璇星,金星代表着天璣星……
眼下天樞星上寫着“醜未”,又算是什麼說法。張禹咬着牙,左掌又一次拍出,“轟隆隆……”
電閃雷鳴,一道閃電硬生生地轟在羅睺星的胸口。與此同時,張禹的身子又向後栽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一次疼痛更甚,已經不僅僅是身上的肌肉,就連骨髓也都疼痛萬份。
羅睺星木頭人胸口上也是木屑飛濺,跟着露出兩個字來——巳亥。
一看到這兩個字,張禹的眼睛猛地一亮,剎那間,他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自己錯了!
他跟木頭人一動手的時候,九個木頭人就站住了九耀星位,這讓他誤以爲這個陣法是九耀星殺陣。
好在張禹有足夠的實力,堅持到現在,並且能夠擊碎掩蓋在木頭人身上的木屑,讓他露出本來面目。
這哪裡是什麼九耀星殺陣,分明是五行六沖殺陣。
五行自不必說,金木水火土。六沖則是和六合一樣,對應的是十二地支。
何謂六合,就是子與醜合,寅與亥合,卯與戌合,辰與酉合,巳與申合,午與未合。說白了就是十二生肖中的鼠與牛爲合,虎與豬爲合,兔與狗爲合,龍與雞爲合,蛇與猴爲合,馬與羊爲合。
大體上,找對象就可以按照這個來找,相合的屬相,不僅僅適宜結婚,還比較合財。
與六合相反的就是六沖了。一聽到衝,那就不是好事,比如說跟誰誰犯衝。
六沖爲子與午相沖,醜與未相沖,寅與申相沖,卯與酉相沖,辰與戌相沖,巳與亥相沖。說白了就是十二生肖中的鼠與馬相沖,牛與羊相沖,虎與猴相沖,兔與雞相沖,龍與狗相沖,蛇與豬相沖。
天樞星位的“醜未”,天璇星位的“子午”,羅睺星位的巳亥,都是六沖。不但如此,還有那兩個鎮墓獸,虎身猴頭,不正代表着寅與申麼,狗身龍頭,則是代表着辰與戌。
五行六沖!絕對是這個樣子!
確定了什麼陣法,張禹精神大振。既然是破陣,起碼得大概知道是什麼陣法,才能找到陣眼,予以破掉。
五行六沖,必找吉位。玉衡星又是水星,還可稱之爲辰星,辰星爲吉,同樣對應辰龍。
張禹一咬牙跳了起來,直奔玉衡星位的木頭人衝去,左手一道掌心雷,劈向狗身龍頭的鎮墓獸。
“轟隆隆!”
閃電直接劈到龍頭之上,而張禹更是在同一時間,撞到玉衡星木頭人的身上。
“砰”地一聲,木頭人赫然到底。
緊跟着,就聽“砰砰砰”,一連串的聲音響起,九個木頭人全部躺到地上。
再去看那狗身龍頭的鎮墓獸,龍頭晃了一晃,隨即“啪”地一聲,摔落在地。
“呼……”
一瞬間,張禹長出了一口氣,身上的疼痛旋即消失不見。但他的身體,彷彿沒有支撐一般,一屁股坐到地上。
“小禹!小禹……”見張禹又一次摔倒,而那些木頭人也都倒地,溫瓊乾脆衝了過來,搶到張禹身邊,也顧不得地上那麼多死老鼠,自己的腿上只穿着絲襪,以及那腐臭的味道。她直接跪倒張禹的身畔,抱住張禹的身子,“小禹,你沒事吧……”
“沒事……”張禹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雖說剛剛受到殺氣的侵襲,身上痛苦不已,這殺氣一消失,身上已然輕鬆了很多。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溫瓊的眼淚,不自覺地淌了下來。
“阿姨,你怎麼還哭了,我沒事……”張禹說着,連忙擡手給溫瓊擦拭眼淚。
溫瓊雖然始終看不出,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從張禹剛纔痛苦的聲音中,她知道張禹肯定是受了傷。眼下張禹還能溫柔的安慰她,幫她擦拭眼淚,這讓溫瓊的心中又是一暖。溫瓊不自禁地擡手握住張禹的手,一雙眸子,滿含柔情地看着這個男人。
張禹正好也看着她,二人目光相對,張禹的心頭不由得一顫。
這種目光,他曾經在別的女人的眼中看到過。這讓張禹有些緊張,片刻之後才道:“阿姨,地上不乾淨,起來說話吧。”
說完,他扶住溫瓊給,兩個人一起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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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差,我也是服了。停個電,現在竟然改成白天碼字,晚上睡覺了。可我總覺得,白天好像有點不太出活,比不上晚上能靜下心來。今晚又是三章,還差一章,又得明天早上,現在實在是太困了,不適應這個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