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認爲是!”
今晚的白墨北有些不同,給了她足夠的耐心,並且回答了許多問題,這是她聽過最虛僞卻又顯得很真誠的情話。
這場協議一直是他在主宰,他想給的她無法拒絕,而他想要的,她只能拼命隱藏。
逃避是她面對白墨北唯一的方法。
白墨北抱着季清淺陣陣深吻,他沒有帶她回房間,而是直接就客廳便單刀直入。
“放鬆,很美,季清淺這是你吸引我的地方之一,所以我不放開你,只能怪你自己!”他不吝承認內心的想法,將癱軟的她放在了地毯上。
季清淺低低的呢喃了一聲,光潔的皮膚在燈光下折射出瑩潤的光。
好像珍珠般飽滿的肌理,極爲誘人。
季清淺醒來時發現自己正在浴缸裡,白墨北在自己的邊上正替自己在清理身體。
她臉紅到耳根,睜開的眼睛迅速閉上。
“季清淺,別試圖逃開,否則,你會很慘,記住我的話!”白墨北知道她醒了,在她的耳邊認真地交待。
季清淺內心一陣蒼涼,乾脆閉上眼睛,任由他來擺佈自己。
除上他霸道的性格,還有強大的背景,如果他是普通人,季清淺想她或者會放手一搏,問他要一個她想要的未來,可是,身邊的男人,她斷不會開口,他與她是一類人,如何會有未來?
白墨北原本只是想替她清理的,但是,不會兒身體裡的慾望又被喚醒,他將季清淺抱起來又是一陣折騰,季清淺又是暈死過去,他才肯罷手。
看着她纖細的身體,白墨北覺得每一次都是自己在唱獨角戲有點無趣,看來要好好地鍛鍊她才行,這麼久了一點進步都沒有,沒幾下她就扛住了,這樣會少了許多樂趣。
“季清淺,我若不娶,你也不能嫁,一直到我厭倦!”
如果都是孤獨的人,那麼就讓彼此來填補空虛吧。
季清淺醒來,白墨北走了,房間已經收拾得出奇乾淨,她爬起來,酸楚讓她清楚地記得昨晚的激烈,習慣性地摸到牀頭上的藥丸吃下一顆,這才安心地起身洗瀨。
她這樣已經是作孽了,難道還要留下個苦果麼,她不願意與他牽扯不清,身體上已經讓她無法承受。
季心潔與徐寧一大早就跟着殷婉去爬山,火辣辣的太陽,一大早就燒着大地,才一會兩個人就氣喘虛虛的。
“想要我幫忙,就得讓我滿意!”過來的路上,徐寧提了業務分額的事,還建議早點讓白墨北和季心潔完婚。
殷婉沒拒絕,但也沒答應,看着身後兩母女體力不支的樣子,開口。
“是是,白夫人,我們沒問題的,我們可以!”徐寧喘着粗氣,咬咬牙繼續往上爬。
“那行,我先走了,如果你們先到頂,那麼我就替你們開口!”
“媽,你說她一把年紀了,怎麼像個沒事人,我們肯定是趕不上她的,她這是故意爲難我們!”季心潔負氣地開口。
“你以爲媽不知道啊,這個時候,只能夾着尾巴做人,誰讓我們有求於人家呢,等你當了白家少奶奶的時候,你再硬氣吧!”徐寧滿頭大汗,嘴脣都白了。
“可是媽,你低血糖行不行啊,等下暈倒了可怎麼辦?”季心潔注意到徐寧狀態不對。
“還不是爲了你,不然我能拼老命嗎?走吧!”徐寧邁開腳步繼續往上爬。
季心潔只得跟着。
殷婉常常爬山,所以一行人走得很快,不一會就將季家母女甩很遠了。
但誰知,殷婉到山頂等半天都沒等到人,最後卻聽到了救護車的聲音,徐寧暈倒了,被擡上了救護車搶救。
“兒子我沒事,暈倒的又不是我,是徐寧!”白墨北打電話來,有些着急。
剛纔季心潔哭哭啼啼地說跟着殷婉去爬山,徐寧出了事,他還擔心自己的媽也有什麼問題。
“媽,你直接拒絕她們就是,幹嘛還讓人家去爬山!”白墨北還開着會,一羣高管等着他。
“誰讓她們這麼不知天高地厚非要跟着來,真沒勁,本來想捉弄一下但這麼一會就暈了!”
“行了媽,幸好人沒事,下次不能這麼任性了!”
“你別生氣嘛兒子,我一會兒去看看她就是了!”
季清淺接到電話時,剛下班,季遠說徐寧進了醫院,她本來是拒絕探望的,季遠好說歹說,她才同意去假扮一下相親相愛一家人。
但到醫院才發現,遠沒有她想得這麼笑簡單,她到門口發現好多記者在蹲點,季清淺一身吊絲樣所以沒有被認出。
病房裡,徐寧已經醒來,季心潔正笑眯眯地給她削水果。
看到季清淺進來,季心潔臉色不悅。
“掃把星你來做什麼?”
“外面這麼多記者,我以爲要開追悼會了呢!”季清淺兩手空空什麼都沒帶,季家的人都不值得她浪費一分錢。
“你怎麼說話的,季清淺你不要太過分!”季心潔炸毛。
徐寧冷眼看着季清淺,這丫頭越來越放肆了。
“你以爲我想來,是爸叫我來的,你最好給點好臉色,否則,我出去別怪我出去跟記者亂說!”這分明就是小事張揚,引來記者的報導,現在外面的人都知道徐寧帶着女兒和白家夫人爬山,大家都在猜測季家和白家的關係。
早前就有人傳過季家與白家聯姻的事,如今,更加讓這人覺得蹊蹺。
記者們就像蒼蠅,哪個蛋有點縫就使勁叮,總有一天是可以叮破的,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清清,怎麼說我們季家都養了你十幾年,你不叫我媽就算了,你還咒我!”
“季夫人,我倒是不想咒你的,可是呢,最近我遇到了一件難事,你如何能替我解答一二,那我就不打擾你!”季清淺來的路上就想好了,不能讓徐寧痛快了,一定要狠狠地打擊她,這回正好有了藉口。
“你什麼意思?季清淺你滿腹的詭計別以爲我不知道,就只會在墨北面前裝可憐,你敢再罵我媽,我撕了你的臉!”季心潔想來想去,都是因爲季清淺搞的鬼。
“季夫人,我最近收到了一份快件,裡面吶有好多我看不懂的東西,你幫我看看好麼?”季清淺掏出手機,把那幾張照片還有內容翻給徐寧看。
徐寧一看,整個人直抽氣,雖然她極力地掩飾,但季清淺仍然發現了她的緊繃。
“這個人好像就是上次被抓的那個想要害我的,現在他死了,卻有人告訴我,他是死於意外,我在想啊警察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繼續查找真兇,季夫人,你能回答我,我要不要交給警察嗎?”
“你你說什麼,我不懂,我不舒服,要休息,你快走!”徐寧拉過被子躺下,背對着季清淺。
季心潔看不到手機裡是什麼東西,只發現自己的媽突然變得很恐懼的樣子,她瞪着季清淺。
“快滾,否則,我不客氣!”
季清淺不動聲色,盯着季心潔看了一會,笑了笑。
“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屁滾尿流的樣子?”她擺了擺手機,然後打開一個視頻,赫然是季心潔上次被嚇壞的記錄。
“你,你,你個賤人,我跟你沒完!”季心潔握着刀指着季清淺。
季清淺卻沒有一絲恐懼。
“殺了我滅口,這樣我就不能把你的破事告訴白墨北了,動手呀,像三年前一樣,把人給殺了!”季清淺湊近季心潔。
季心潔一把將她推開,刀子指着她。
“季夫人如果不能給我答案,那麼我只能去找警察了!”說罷,便往門口走去。
徐甯越是害怕,她就越是高興。
“季清淺你這個賤貨,你不得好死,早晚有一天我要弄死你,季清淺你就等着看吧!”季心潔舉着刀,惡狠狠地開口。
季清淺打開門,卻發現一個婦人站在門口,她側過身子微笑了一下,然後走開。
殷婉在門外就聽到了吵鬧聲,此時她站在門口,看着季心潔抓狂的樣子,還揮舞着刀,恐怖極了。
她將虛掩的門推開,季心潔正扶起徐寧,沒想到一轉身便看到了門口的人。
她頓時覺得尷尬,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地擠出了一絲笑意。
殷婉什麼時候來的,她有沒有聽到剛纔的話?
“白夫人來了!”徐寧反應過來,捅了捅季心潔。
“伯母,對不起,我們真沒用才走一會媽就暈倒了,她有低血糖爲了陪您爬山硬是咬着牙去的!”
“倒真是我的不是了,早知道季夫人身體弱,就不應該勉強你們!”殷婉站到病牀前。
剛纔那個女孩應該就是季家的二女兒,那個兒子眼裡不一般的女人,長得不如季心潔好看呢,不過給她一種舒服的感覺。
看樣子她和季家的關係關不好,聽吵架的內容幾乎是水火不容的地步。
“心潔,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這能怪白夫人嗎,都是媽老了,還連累白夫人跑一趟醫院,這裡細菌多!”
“墨北還責備了我,我當然得來,不然我過意不去,這事情沒幫上忙,還害得你進醫院不是,我這來一躺看到你沒事,就安心了!”
“伯母,你看墨北忙,但我媽病了,我也不好意思打擾,你轉告他吧我媽沒事讓他別擔心!”季心潔一副大方得體的樣子。
“那行,我就告訴他忙完再來,最近安城的項目上了,真的很忙!”殷婉是一個玲瓏心的人,季心潔這說的是反話。
他們想炒作,她偏偏不給機會,所以剛纔來的時候,她都是讓保鏢去引開媒體,自己從後門進來的,這衣服都樸素不少,就是不想讓媒體發現。
季清淺出了醫院,卻想起剛纔新聞上說的白家夫人,她打開手機赫然發現剛纔在門口遇到的就是殷婉,她居然來看徐寧,走了幾步她又折了回來,然後假裝打電話一邊打一這快速往裡走去。
“什麼,殷婉到醫院了,還進了徐寧的病房,好的我馬上到,盯着別丟了!”她的聲音很大,在一邊守候的記者自然是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