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孟星輝和靳羽緋忙裡偷閒去看了一下大洋海底世界,他和靳羽緋的感情進度雖然緩慢,但是發展的勢頭卻很好,自從那天晚上的熱吻過後,他們彼此都戀上了這種感覺,只要一有機會,孟大官人就會拖着靳仙子找個地方熟悉彼此的嘴脣,溫故而知新。
晚上回到家裡的時候,發現客廳裡的燈全亮着,餐桌上擺滿了佳餚,足足有八道之多,看上去就讓人食指大動,邊上還放着一瓶紅酒。
莊瑾穿着圍裙,正在從廚房往餐廳端一盤沙拉,看見孟星輝進門,給了他一個燦爛至極的微笑。不得不說,像莊瑾這種媚骨天生,風情萬種的絕色少婦,穿上圍裙的樣子有一種別樣的視覺衝擊力,嫵媚和賢惠兩種特質在同一個女人身上矛盾地融合時,產生的效果是非常驚人的。
在這種時候,莊瑾美,非常美,美到爆。
莊小萌正端坐在沙發上,跟個小大人似的看《喜洋洋與灰太狼》,聽到門響回頭,看見孟星輝進來,小臉上立刻佈滿笑容,從沙發上跳下來,飛快地跑到孟星輝身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仰臉問道:“爸爸你去哪兒啦?我跟媽媽等你很久了。”
莊瑾聽到了莊小萌的稱呼,但卻破天荒地沒有糾正她,反正糾正也沒有用,大多數時候她都叫哥哥,但是有時候她情緒激動了,爸爸兩個字依然會脫口而出,所以有時候莊瑾也就裝作沒聽到。
孟星輝看了莊瑾一眼,見莊小萌的稱呼沒有引起她的注意,低聲說道:“媽媽今天怎麼做這麼多菜?難道今天是萌萌的生曰?”
莊小萌細聲細氣地說道:“人家的生曰不是今天,是元月八號。”
孟星輝笑着颳了刮她微皺的小鼻子,說道:“萌萌真棒,居然能記得自己的生曰。”
莊小萌給了他一個“你很落伍”的眼神,說道:“這有什麼,萌萌記得住很多東西。”
孟星輝拎着她的小手,走進餐廳,笑道:“莊老師,今兒個是什麼曰子啊,怎麼做這麼多菜?有什麼值得慶賀的事兒嗎?”
莊瑾展顏一笑,說道:“不是什麼特別的曰子,就是想做點好吃的犒勞犒勞你,我這做下屬的,和老闆住在同一屋檐下,近水樓臺先得月,拍馬屁的機會自然比別人多,我要是不好好利用,豈不很傻?”
孟星輝笑嘻嘻地坐在椅子上,莊小萌也在他身邊坐下,很熟練地在自己身上鋪了一塊餐巾布,還幫孟星輝也鋪上,儼然又一個賢惠的小女人。
孟星輝笑道:“莊老師,你還需要拍我馬屁?沒有你我這公司開業的籌備工作簡直玩不轉啊,我得拍你馬屁纔對。”
莊瑾笑道:“行了,咱倆也別互相吹捧了,趕緊坐下開吃吧,我估計你也餓了,來來來,我給你倒一杯紅酒。”
孟星輝稱了聲謝,將那杯紅酒端了過來,往面前一放,正色道:“莊老師,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
莊瑾端起了紅酒,眼圈微紅,動情地說道:“星輝,今天我接到了戴校長的電話,他跟我說副教授職稱申請的事情已經辦妥了,基本沒什麼問題,而且對於校方工作上的失誤向我道歉,他肯定了我的工作表現和科研成果,說如果不是因爲他們的失誤,我一年前就已經晉升副教授職稱了,他還特別提到了你,說如果不是你積極爲此事奔走,齊書羣那個大蛀蟲依然還會在中海作威作福,我的副教授職稱還不知道拖到猴年馬月,他說我教出了個好學生啊,這麼維護老師的權益,讓我再接再厲,多教出你這樣的學生……星輝,我也覺得,能夠成爲你的老師,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這學期開學以後,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幫我的忙,爲了我不惜和副校長頂牛,還讓出房子解決我的困難,還給了我一份本來一輩子也難以想象的好工作,現在又爲了我出頭,扳倒了齊書羣那個衣冠禽獸,讓我出了一口惡氣,想想前段時間我們母女倆相依爲命,遭人欺凌的慘淡,再看看如今,小萌有了你這個這麼疼她的哥哥,又健康又快樂又自信,以前我總擔心這孩子心裡擔着太多事兒,會影響她的成長,現在我一點也不擔心了,還有我,不僅副教授職稱順利得到,還能和你們這一幫有理想有抱負的年輕人一起創業,雖然每天都很忙,忙得要飛起來,但是我真的覺得前所未有的充實,每一天都讓我覺得幹勁十足,覺得沒有虛度,覺得很有意義,而這一切,都是你給我的,我很清楚這一點。今天接完戴校長的電話,我哭了,你別笑話我,這麼大年紀的女人了還哭鼻子,但我真的很感動,想想你爲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很感動,都說師恩深重,但我很慚愧,因爲我實在沒有爲你付出過什麼,而你回報的卻太多太多,在我這裡,是學恩深重,我想了一整天,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我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可以燒幾個好菜了,所以就做了你愛吃的菜,向你表達我的感激之情,當然,我以後一定會努力工作的,和你們一起把娛樂星空做大做強!”
孟星輝摸了摸鼻子,苦笑道:“莊老師,你這是誠心讓我吃不下飯,太客氣了啊,我哪有爲你做多少事,只要是個正常人遇到這種事都會幫忙的好不?齊書羣那個禽獸誰見到了都想上去踹兩腳,你能拿副教授職稱是你自己有水平,我讓給你房子住是因爲我一個人住這麼大房子太寂寞,至於給你工作,我的老師哎,我這是壓榨你的剩餘價值唉,我就是一資本家比黃世仁還壞,你還感謝我哪?”
莊瑾捂着小嘴格格嬌笑,說道:“你這孩子,別人恨不得將金子全貼自己臉上,哪有你這樣詆譭自己的,你要是比黃世仁還壞,這世上可就真沒好人了。”
孟星輝抗議道:“莊老師,過了哈,你才比我大幾歲啊就稱呼我孩子,我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好不。”
莊瑾白了他一眼,說道:“再成熟你也是我學生,低我一輩,我叫你孩子有什麼錯啦?”
孟星輝被這個風情萬種的衛生眼給掃地心裡一蕩,笑吟吟地說道:“莊老師,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師生之間可跟輩分沒關係啊,我以前做家教的時候教過一四十多歲的老外中文,我是他老師,但是難道能說我是他長輩?你可別以長輩自居啊,咱們平輩論交,平輩論交哈。”
莊瑾眨巴了幾下大眼睛,說道:“你說的倒是有道理……可是我咋覺得有點不對勁呢?老師和學生之間不就是兩輩人嗎?”
孟星輝搖頭說道:“不是不是,現在都什麼時代了,哪裡有那麼多封建殘餘,對於學生來說老師就是傳到授業解惑的益友,別硬生生地劃出一道鴻溝,我以後就叫你姐姐了哈,別整的真成了我長輩似的。”
莊瑾本能地搖頭,說道:“老師就是老師,哪能叫姐姐呢,這不太合適。”
孟星輝笑嘻嘻地說道:“那你不妨想想,如果是我的親姐姐做我的老師,難道我就不能叫她姐姐了嗎?”
莊瑾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地,盯着孟星輝,說道:“我咋覺得自己一成名已久的大律師,到你這兒就啞口無言了呢?你什麼時候變這麼能忽悠的?”
孟星輝笑道:“那是因爲我說的有道理,是吧姐姐?”
莊瑾奇道:“嘿,你是屬猴的呀,順着杆子就爬上來了?還真叫上姐姐了。”
莊小萌拽了拽孟星輝的衣袖,甜甜地說道:“爸爸,我餓了,我們吃飯吧。”
莊瑾腦門立刻出現三道黑線,心道這輩分全亂了,算了算了,管不了了,這兩個不省心的小猴子,隨他們怎麼叫去吧。
“萌萌,你吃吧,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孟星輝給莊小萌下了隨便開吃的命令,然後舉起酒杯,笑道:“莊瑾姐姐,來吧,咱們碰一個。”
莊瑾給了他一個充滿嫵媚風情的衛生眼,不過這一次她沒有反對孟星輝的稱呼,說道:“來,我敬你一杯。”
孟星輝笑着跟她碰了一下,兩隻玻璃杯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其間還夾雜着莊瑾銀鈴般的笑聲。
“星輝,感謝你爲我們娘倆所作做的一切,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我以前從來不喝酒的,今天就陪你喝一點,謹以此表達我的感激之情。”莊瑾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臉色剎那間涌起了一抹嫣紅,明豔絕倫。
孟星輝笑着搖了搖頭,心說不知道莊老師酒量怎麼樣,別看紅酒入口甘甜,但後勁兒極大,她第一次喝就敢這麼豪爽,待會別扛不住纔好,只是,都說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想想這個媚骨天生的絕代美婦喝醉了酒,臉色酡紅媚眼撩人的風情,他的心不由得有些熱了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