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強健的身軀就像是一團火焰,勢必要將她一起給焚燒了。
她逃不開掙不脫,天生力氣就沒男人大,更何況眼前這男人如此強壯,她的掙扎都是徒勞的。兩人緊緊貼着,彼此之間幾乎密不透風,她這麼亂動,不但不會有作用,反而會激起男人最本能的渴望。
“嘶……”男人想起了昨夜的種種,想起她那青澀而又青春的身體。
“你這樣亂動,是想我立刻在這裡要了你?”他含糊的低語,充滿了曖昧與蠱惑。
桐一月驚了,渾身僵住不敢再亂動,但她也不會甘心被羞辱。
“不……我沒有那麼想……你放開我,你昨晚那麼對我,如果我不是怕周璐清會被抓的話,我早就報警了!可你現在如果敢對我做昨晚那種事,我一定會報警!”她堅定的眼神那麼清澈,有慌亂,卻也有難得的勇敢。
“報警?”男人眼底掠過一抹詫異,她是真的不知道龍庭的勢力嗎?
如果現在換做是別的女人,早就喜極而泣了,而她卻要抗拒?
她急促地呼吸着,如臨大敵般瞪着他。兩人如此近距離的親密接觸,彼此的氣息都鑽進對方的呼吸,還有身體的曲線,這樣貼着,猶如身在熔爐。
她羞憤,她着急,她漲紅的小臉上,水汪汪的大眼裡倒映着他的臉。
一時間,兩人都沒說話,桐一月以爲他是忌憚了,以爲他害怕她報警,但緊接着她就知道自己錯了,她不知道,她的純淨,最能勾起他心底那深藏的邪肆。
就好像她是白紙他是墨水,她越是乾淨,他越想在上邊塗滿自己的顏色。
他的吻,帶着懲罰的味道再次降臨……接下來是撕裂般的疼痛。
這就是昨夜她本該感受的痛,因當時安眠藥的藥力,使得她在昏睡中失去了第一次。
而現在,他將她帶進一個黑暗的世界,用陌生的痛來提醒她,誰纔是掌控
者。
桐一月腦子裡緊繃的那根絃斷裂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除了羞辱,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
她覺得世界都塌了,彷彿有種摧枯拉朽的力量襲來,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氣與意志,眼眶裡忍了很久的淚水終於滑下來。
這落地窗能看到外邊的景色,可外邊卻看不進來,所以除了她和他,沒人會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這對他來說是一種美妙的刺激,在玻璃前做這種事,想不到能帶來如此的愉悅。
但或許也是因爲她吧,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人兒,卻激起了他的衝動。
昨晚之後本以爲再無交集,可誰料今天她會出現在龍庭大廈28樓。
剛好他又被甩了一巴掌,那是他不能忍受的。最好的懲罰就是讓她知道惹怒他的後果是什麼。
就是這具鮮嫩的身體,嚐了一次之後竟然還有餘味,這清甜的美好,他居然會有點不想鬆開了。
一小時後。
桐一月癱軟無力地倒在沙發上,頭髮散亂,四肢發軟。她本來就還沒恢復,現在更是疼得連走路都會發顫。
空洞的眼眸,淚痕未乾的小臉,看起來是那麼令人心疼,但這男人好像是天生冷情,剛纔的激烈火熱之後,他已經回到平靜如水的狀態。
他靠在皮椅上抽菸,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甚爲好看,夾着香菸,在繚繞的煙霧中,那雙狹長的眸子裡,明明滅滅的光輝在閃動,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好半晌,他才沉沉地說:“龍庭大廈28樓,是總裁辦公的地方,沒有得到允許,是不能進的。我就當你今天是真的走錯了,但你記住,不要以爲跟我做了那種事,你就可以享受特權,下次如果你再擅闖,會有人把你扔出去。”
這番話,威嚴十足,天生的上位者氣勢,可桐一月卻沒有如他預料的那麼急着點頭。
她擡起蒼白的小臉,嘴角噙着嘲笑:
“你說這些話不覺得好笑嗎?我躲你都來不及,我怎麼可能還會來?別以爲你高高在上,在我心裡,你只是一個禽獸。”
男人倏地攥緊了一隻拳頭,深眸裡的精光有些瘮人,冷冷地說:“很好,嘴很利,說明你精神不錯,走吧。”
桐一月只覺得說話都費勁,她所有的力氣都用來支撐着身體慢慢站起來,剛挪一步,身體就傳來鑽心的疼。
但她強忍着,倔犟地回頭望着他。
彷彿知道她要說什麼,他沉靜如水的語氣說:“勸你別報警,因爲那會成爲你自取其辱,我剛纔說過了,28樓不是隨便能上來的。你就算告訴警察,也不會有人相信你,如果實在不死心,你可以試試看,到底是我被抓呢還是你成爲笑柄。”
他說得雲淡風輕,就好像是在談論一件很尋常的事。
但其實他沒有誇張,今天的事有些湊巧,可桐一月沒有證據在警察面前證明自己是無意中走錯的,還很可能被人認爲是她故意闖進來,甚至可以污衊她是想借機靠近龍庭的總裁。
桐一月氣得身子發抖,赤紅的雙眼滿是憤怒:“你,無恥!”
桐一月轉身就要走,但這腿卻不爭氣,還是顫巍巍的,加上那疼痛,她站立不穩,重心一偏,猛地向地上倒去。
在她摔倒前一秒,他強健的臂膀以敏捷的速度一撈……她整個人都撞進他懷裡,溫暖清爽的男子氣息將她包圍,頭頂上傳來他戲謔的聲音:“看到了吧,你剛纔罵的無恥的人,現在卻是救了你。”
下一秒,她被打橫抱起來,她以爲他又要做那種事了,眼裡的驚恐藏不住。
“你又要幹什麼,你放我下來!”
男人不悅地冷哼:“你的衣服釦子被扯掉,走路也站不穩,你確定要這副樣子出去嗎?”
“我……”桐一月心裡痠痛,她不懂,他既然都狠心折磨她了,爲什麼現在要裝作關心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