誆騙
雨樓驚訝。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酒後良心發現?!
嵐箏捧過醒酒湯喝了幾口,將碗扔到地上,抱住她繼續撒嬌:“我這麼想你,你是不是得讓我……”雨樓還想着他方纔的話,有些失神,等回過神來的時候,衣襟都叫嵐箏解了大半了。她忙捂住胸口:“不行!”嵐箏往她身上黏:“答應我吧,答應我吧。”懶
“你剛纔說……你不該折磨我的家人?”
“嗯。”解她的衣裳,利索的很。
“你若有悔意……現在彌補還不晚……”
“可他害過我……”
雨樓心裡道,有商量的餘地,忙陪着笑臉,循循善誘的開導他:“我爹已有了悔意了,你若是放開仇恨,自己也會輕鬆的,嵐箏,我知道你不是壞人。”
“我是壞人。”抱住她,開始親吻她的脖子,香肩,酥胸……
“不,不,在我眼中,你從來都不是壞人。”雨樓溫柔的給予了嵐箏品德以正面的評價。嵐箏遲疑了一下,停下動作,嘟着嘴巴問她:“真的麼?”
雨樓肯定的頷首:“嗯。但是如果你能知錯就改就更好了,不如你……你放了我……啊。”被他吻到了敏感部位,忍不住嬌哼。嵐箏再接再厲,壓了她在身下,帶着酒氣和她脣舌糾纏。雨樓也被酒精感染,頭腦亦開始迷亂,任他進入。
“嵐箏……你能下令放了我的家人麼?”蟲
“不要說這個,掃興……一會再說。”他送了十幾下,自覺這姿勢使不上力,不能盡興,離開了她,躺到她身旁:“不行……太累了。”
雨樓怕他明天不會再和自己談這事,趴在他胸口處,道;“你別睡啊,你究竟想好沒有。”
“你上來,我們再說。”
她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他指的是什麼。頓時臉羞的通紅,哼道:“休想。”
嵐箏打了個哈欠:“正好累了。”當真閉上了眼睛。
眼看前功盡棄,雨樓趕緊道:“你別睡,我聽你的就是。”
歷來雨樓都是被動承受的角色,從沒主動過。這種姿勢根本不得要領,而且以前不需要她多做動作的時候,她都羞的遮臉。這會要她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還要動作,簡直要了她的命。待動了幾下自己亦有感覺後,臉紅的跟熟透的桃子似的。別說和嵐箏商量事情了,連看他都不敢。
好在她習武腰力尚好,且嵐箏又喜她的青澀感,所以滿足他倒也沒想象中的困難。
待聽到嵐箏心滿意足的聲音後,她就離開他,趴在牀上遮着臉獨自羞去了。嵐箏摟過她,磨蹭她:“……你捉弄我的時候,不也是大同小異麼。”
雨樓纔想起目的來:“咱們該商量事情了。”
嵐箏裝傻,揉着她的軟雪:“商量什麼?”
“放了我爹呀。”
嵐箏忽然咯咯笑了起來。笑的雨樓發毛,須臾明白了,氣道:“你騙我?!”
“怎麼能叫騙,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了?”
“無賴!”
嵐箏貼着她滾燙的小臉,笑:“你不是說我不是壞人麼,現在想不想收回這話。”
雨樓見他這會說話極爲清醒,什麼都想通了:“你根本就沒醉。”
嵐箏笑,算是承認了。
“那酒味?”
“推杯換盞,難免灑到身上酒水。”
“你騙我!可惡!”
“是你自己心術不正,想趁我醉酒媚惑我。還怪的了我。”
“你你你你——”雨樓恨不得一拳打死他。
嵐箏早料到她是這反應,抱着她撒嬌:“你別生氣,你別生氣,我再也不敢了。”纏的雨樓沒了脾氣,加之確實鬧的太歡,着實累了,兩人相擁,這一夜就過去了。
自從嵐箏又把她誆騙了,雨樓對他的信任度降至最低谷,不管說什麼,雨樓都不在信他。嵐箏量雨樓就算不信她,也鬧不出大動靜來。隨她去了。
夏日逝去,迎來涼秋。
圍獵是皇家每年秋季雷打不動的娛樂活動。嵐箏似乎對此深惡痛絕那,隨着秋圍的日子臨近,抱怨聲越來越多。比如“把動物圈在一起再去打,無聊死了,有能耐怎麼不進深山打老虎!”“勞民傷財!數裡都要官兵把守!”“切,還不就是給九哥顯擺的機會麼。”
雨樓穿針走線,安慰他道:“術業有專攻,你就想你比晉王聰明,不似他匹夫之勇。”她安撫嵐箏的主要目的是讓他閉嘴,不再吵耳。嵐箏聽了她的話,在她臉上親了下:“你真好,我獎勵你跟我一起去圍獵。”
“別說笑了,我是女子怎麼去。”
“隨行的宦官,校尉,多的跟螞蟻一樣。你辦成男裝混到裡面,不會有人發現的。”
雨樓還是不敢:“若被發現……就是欺君之罪。”
“去吧,去吧。”嵐箏笑:“難道你不想看太子是怎麼死的麼。”
“啊?”
嵐箏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雖討厭圍獵,但對太子來說簡直比死還難受。”
想來也是,太子那病病歪歪的模樣,走路都不成,更別說騎馬開弓了。
雨樓有了興趣,爲了看太子出醜,甘願冒險:“我去。”
天氣陰霾,冷風鑽進衣袖,一點點帶走雨樓的熱度和耐心。
究竟什麼時候能到來啊。雨樓做了宦官打扮,扛着旗幡站在嵐箏身後在心裡抱怨。她已經在這涼颼颼的冷風中站了一個時辰了。因爲親王需要先侯在去獵場的道路上等待從皇宮出發的皇帝和太子。可遲遲不見皇帝的衛隊的影子。
嵐箏無聊的朝不遠處的九哥揮手傻笑。晉王禮貌的回了他一個禮貌的微笑,繼續靜候皇帝。突然他發現了嵐箏身後的小太監十分眼熟,定睛一看,識出是秦雨樓。
他怎麼把她帶來了?
嵐箏看出了九哥眼中的疑惑,旋首對雨樓冷笑耳語:“你知道我爲什麼帶你來嗎?”
雨樓悄聲道:“看太子出醜。”
嵐箏冷笑:“不,是看太子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