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瓏 職業王妃 暴力抵抗
雨樓先是驚訝他的行爲,正欲一掌將他打開,突然腦內閃過一個念頭,何不就着這個機會,索性成了事,也省得自己厚着麪皮主動向他索取。於是放棄了武力抵抗的想法,閉着眼睛去配合他。他的舌頭溜進去,流連脣齒,與之糾纏。手胡亂的扯開她的衣衫,探進去揉搓她的豐滿,這引得她的呼吸加重,身體也變得火燙。他壓在她身上繼續動作,她的腿側隨之感覺到堅硬的牴觸。嵐箏放開她的脣,伏在她的耳邊啞然道:“忍的好難受……”懶
她的臉紅的剔透,抿脣害羞的摸樣,讓嵐箏血脈噴張,緩緩的褪下她的小褲,期間她用手背蓋住眼睛,不敢看他。嵐箏的手沿着她的大腿側內一路向上,在通往她私密的道路上碰到一抹光滑,想是她也渴待他的進入,不禁鄙夷一笑,他見她平日一本正經的樣子,料想多堅貞呢,原來在牀.上也是淫.婦一枚。
他揩開了那濡溼,笑問她:“這是什麼?”
雨樓咬脣搖頭低聲軟語的說:“別問了,羞死人了。”
嵐箏見好不收,非要戲弄她:“有什麼用處?”
他這一問,生生將她的羞澀變成了羞恥。雨樓忽然秀眉倒蹙,推開他,提上小褲,合上了衣襟,拉過被子將自己裹好,不發一語。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看的嵐箏愣怔,瞬間就從濃情蜜意變的冷那若冰霜,他心裡不能接受這個結果,湊過去問她:“雨樓,你怎麼了?我們繼續好不好?”蟲
不想被她沒好氣的拒絕:“別跟我說話!”
他估摸着是自己的話觸動了她心裡的警戒線,因爲一句廢話,好事泡湯。嵐箏甚是懊悔,不甘心的繼續騷擾雨樓:“雨樓……”雨樓不耐煩的捂着耳朵:“明天還得去找方霖呢,早些睡吧。”
她能早些睡,他這有火沒處泄可怎麼辦。
他氣急,決定用強的,去掀她的被子:“秦雨樓!你太無法無天了,你是誰的女人,不知道嗎!”
她擒住他的手腕,反關節一掰,疼的立刻服軟:“疼,疼……”雨樓哼了一聲放開,躺下身子道:“休息吧。”趁他不備,趕緊去試臉頰的溫度,發現還熱的燙手,心裡又羞了一回。
嵐箏揉着手腕,心想,你等着秦雨樓,你不就會點功夫麼,我也去學學,早晚制服你。
他確實做到了。
嵐箏到嘴邊的肉飛走,內傷了一個晚上。早上無精打采的,雨樓因昨晚的事情害羞,第二天冰着一張臉不去看他,兩人彆彆扭扭的到了方霖的醫館。說是醫館,從外面看跟個鬼宅子似的,一進門就覺得比寒風比別處都冷。正廳坐堂是個瘦的皮包骨頭的老頭,微張着嘴巴在打瞌睡。
這時方霖自裡面的醫堂出來,見這滿院子的儀仗和侍衛,笑着揶揄道:“這陣勢真了不得,我這院子從來沒這麼熱鬧過。王爺,王妃裡邊請吧。”
請了兩人進到裡邊的屋內,讓了他們坐下。方霖直奔主題,取了一個銀盤擱到嵐箏面前:“辛苦王爺了。”嵐箏道:“真的能治好她的傷疤麼?”方霖眼睛眯成一條縫隙:“怎麼,王爺嫌棄王妃醜顏嗎?”
你什麼東西,敢質問我?!嵐箏還在氣昨晚上雨樓的行爲,回道:“不會啊,反正生孩子也不用臉。”
方霖一聽,用一柄銀色的小刀敲着銀盤:“那您是治呢還是不治呢?”
“當然治!”
“那便好。”方霖道:“那王爺挽袖子吧。”誰讓他是大夫,他就有這個名正言順捉弄他的權力,雨樓因他捱了一刀,必須還回來。他對雨樓道:“王妃若是怕我掌握不好力道,可以自己來。”
雨樓連連搖頭:“不要,不要,還是你來吧。”
嵐箏挽起了袖管,亮出小臂:“動手吧。”然後可憐兮兮望着雨樓,希望從她那得到點安慰,不想雨樓一蹙眉:“我見不得血,我出去避一避。”轉身出去了。
方霖對嵐箏陰陰一笑:“冒犯了。”
雨樓出去避了一會,不多久放心不下,折身回來了,正見嵐箏捂手臂上一處刀口汩汩流血。嵐箏見她回來了,本來沒什麼事,立刻裝出痛的樣子,向她討好賣乖:“雨樓,好疼……”
雨樓趕緊過去抱住他的上身貼到自己胸前,對方霖道:“讓他這麼犧牲值得麼?”
方霖搖頭嘆氣:“您犧牲的一刀割到了臉上,王爺這一刀割到了胳膊上,您說哪個不值?”
雨樓不想計較這個,抱緊嵐箏安慰他道:“不疼的,忍忍便過去了。”
很快血漫過了盤底,方霖給他止血後,端着那盆血入了內間,見四下無人,打開後窗都潑了出去,然後自櫃子裡拿出早就配好的藥膏,放到桌上。他則從書架上抽出一本《宜春香質》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約莫時間差不多了,將書放回到書架子裡,突然這時,旁邊一本書啪嗒一下掉了出來。
方霖一瞧,順手收進了袖子裡。
他端着藥膏出來,對雨樓道:“娘娘,讓小醫給您上藥罷。”
她的全部希望都寄託在這小小的藥膏上了,反倒有些擔心:“如果要是不起作用呢?”方霖不悅有人輕視自己的醫術,隨即誇下海口:“若是不好用,就剝了在下的臉皮還給娘娘。”
嵐箏道:“誰稀罕,皮糙肉厚。”
方霖笑:“這藥見不得藥引的本尊,還請王爺迴避。”信口胡扯個理由,驅逐他。
雨樓朝他使了個眼色,嵐箏嘟囔一句:“切,若是不好使,一定剝你的皮。”
等嵐箏走了,方霖拿了一柄象牙的細籤取了藥膏抹到她的傷口處:“秦雨樓啊,秦雨樓啊,你是不是真當自己是個粗魯的爺們啊,怎麼臉都敢劃,這天還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嗎?”
那藥膏涼絲絲的落入傷口,很是舒服,但她卻想的確卻是別的事:“你能治好惠王嗎?”
“哈哈,你高估我了,外傷還行,他那病的結症不是靠吃藥敷藥能治好的。”方霖給她上好藥,從袖中取出一卷書遞給她:“在我這治病還送贈品的,拿着吧。”
雨樓狐疑的接過一瞧,立刻雙手一揚,扔了那書:“這這這……這是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