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把持不住了,夏婉玉太誘惑了,就好像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一樣,跟孫曉青楊洋馬曉丹這些女人都不一樣,孫曉青就好像是一個青澀的果實一樣,儘管好吃,但是並沒有成熟的可口,楊洋儘管成熟,但是整天做的太多,已經有些乏味了,而馬曉丹猶豫吸毒,整個人更是顯得比夏婉玉都要老,而且她不潔身自好,恐怕也好不到那裡去。
我看着夏婉玉白淨的身子,準備伸手將她最後一道防線,那條黑色的內褲給脫下來,去看到她最神秘的地方。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傳來咣咣的敲門聲。
然後就聽到了張玲的聲音:“夏姨,有人找郝仁。”
我渾身一個激靈,原本雄赳赳氣昂昂的小傢伙也萎靡了下去,夏婉玉更是大吃了一驚,趕緊掩住了胸前的春光,我倆互視一眼,同時都去穿衣服,穿好衣服之後,夏婉玉又在我脣上親了一下,說:“改天在來找我。”
我沒有說話,因爲我已經反應過來了,我心裡面有些懊惱,不該被夏婉玉勾引的,她這是將我帶入火坑啊。
夏婉玉先走了出去,說我去上廁所了,她頭疼,在房間裡面躺一會兒,然後就跟張玲一起下了樓,然後我纔出來,我不由佩服夏婉玉的機智,如果我們兩個一起出去,說不定就被張玲發現了,我真是自愧不如她的智商。
我下樓之後,就看到了凍的瑟瑟發抖的孫曉青,張玲給她到了一杯熱茶,夏婉玉則坐在沙發上面跟孫曉青說些有的沒的。
孫曉青見到我之後,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夏婉玉則看着我說:“郝仁,你怎麼不早跟我說今天是青青的生日啊,真是的,你不早點回家陪着青青,郝仁,我可得罰你。”
我大吃了一驚,今天是孫曉青生日?大年二十七。孫曉青衝着我訕訕笑了,我趕緊拉着孫曉青告辭了。到了現在,我算是知道了,夏婉玉真的很別有用心,她肯定知道孫曉青今天生日,因爲公司內部檔案上面,都有每個員工生日的信息,而且每個員工生日,都能收到公司的生日禮物。
我說夏婉玉怎麼今天叫我過來,感情是因爲這個。
我看了看凍的瑟瑟發抖的孫曉青,孫曉青也看了我一眼,說:“以後別老來夏總家裡,不好。”
我忽然發現孫曉青是那麼的寬宏大度,我更想到了我讓孫曉青在家裡等了一天,我一下子在鵝毛大雪之中抱住了她,緊緊的抱住了她。她也抱着我,沒哭沒鬧,什麼都沒說。
其實我想着,她應該懂我跟夏婉玉在做什麼,不過她不點破,反而來找我。
我跟孫曉青一起回到家裡,我說要補償她,她說不要,然後我們兩個洗了一個鴛鴦浴,然後我們兩個躺在牀上,從八點一直做到了十二點,然後她就睡着了,我不禁有些後怕。
又是隻差一點,爲什麼我面對夏婉玉的時候,就是那麼沒抵抗力?
難道是因爲我曾經拿着她的黑絲擼過?我看了看睡着的孫曉青,我忽然之間發現我現在越來越經常失眠了,這可不是一個好的徵兆。
我在孫曉青的額頭上面吻了一下,默默叫了她一聲老婆,然後就睡着了。
其實我不知道,孫曉青一直都沒睡着,我睡着之後,孫曉青睜開了眼睛,整個人埋首在我懷裡,哭成了一個淚人,她什麼都知道,可是她什麼都不能說。
第二天我準備去買年貨,可是孫曉青昨天已經買好了,我準備跟她一起過年,過在這個城市的第一個年,孫曉青卻對我說,要回我老家跟父母一起過年,過年不回去就是不孝。
我想了想,公司放假到了初五,王穎麗最近也沒事兒找我,而且我自己還有車,回去應該沒事兒,而且早在我拿到車之前的第一個月,在孫曉青的督促下,我就已經拿到了駕照,我完全可以自己駕車回去。
可是我卻忽然之間不敢回去了,我怕父母見到現在的我,見到衣着光鮮,開着好車的我。儘管邁騰才二十來萬,但是對於我們那裡的村民來說,這就已經是好車了。
孫曉青卻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笑着對我說:“你放心,你就說你找了個城裡媳婦,你父母肯定會相信的,也會待我很好。”
我楞了一下,說:“你要跟我一起回去?”
孫曉青點了點頭說:“怎麼,你不願意?”
我有些欣慰,我怎麼會不願意?能跟孫曉青一起回去,我也算是給我們家長臉了,更何況我家裡在村子裡的地位不高,如果這次帶孫曉青一起回去,那我家在村子裡面肯定能好一些,村子裡的人也會正眼看我父母了。
既然什麼都安排好了,我就帶着孫曉青一起開車上了高速。
我家是在洛陽市下屬的汝陽市裡面的,離我上大學的地方有上千公里之遙,而且還下了雪,我們大年二十八出發,我跟孫曉青輪流駕駛,兩天才到了洛陽市,在洛陽市暫作修正之後,就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汝陽。
不過我家並不是汝陽市區的,而且我家也並不是汝陽市裡面的,我家與汝陽毗鄰,所以我高中在汝陽一高裡面上的,我家在一個叫寄料鎮,不過我家也不是鎮上面的,我家是寄料鎮北王莊的。
所以說,我就是在這麼一個屙屎不剩蛆的地方長大的人,基本上北王莊不會在任何地圖上面出現。
我的邁騰從汝陽到了寄料鎮之後,又走了二十多裡土路,我纔看到了北王莊的影子,是一個位于山坳中的一個小村落,一個村子才二百多口人,還不如我們學校一個班級大。
此時已經是大年三十的中午了,我的邁騰到了村子上之後,村頭的孩子們都投來驚奇的目光,看到車子裡面坐的是我之後,都滿村子裡面跑着喊,郝仁帶着一個漂亮媳婦開着車回來了。
等我的車到了家門口之後,我父母都已經得知這個消息了,我父母站在我們家的破瓦房前面,竟然顯得有些侷促不安,因爲村裡的人都說我帶回來的是一個漂亮女人,估計是城裡來的。